“咳咳,”坂田银时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面向吉田裟罗努力地摆出一张严肃脸,“说吧,就算你是单纯来给银桑送饭的,银桑也很欢迎哦。只不过啊,裟罗甜点是不是少了点啊?”
“这么大的人了,你好歹注意下自己的血糖,也别浪费我这么多年帮你控制血糖所花费的功夫。”吉田裟罗轻飘飘地望了坂田银时一眼,嘴角弯起,脸上的神情温和得让人心生暖意。坂田银时身子一抖,立马正襟危坐,内心哀嚎‘艾玛,一时得意忘形,忘了吉田裟罗这丫头在治疗时的雷霆手段和无法忽略的腹黑个性了’。
‘你也不用这么紧张,这次还不到你的复检时间,我们也只是闲聊几句。“吉田裟罗瞟了坂田银时一眼,伸手倒了杯茶,当着坂田银时的面往茶水里滴了几滴药水,而后将这杯茶推到了坂田银时的面前,“来,喝了它。”
“裟罗啊,银桑最近很老实的,连最爱的草莓牛奶都很少喝了呢。这杯······就算了吧。”开玩笑啊,这么绿油油的颜色一看就哭得要死啊,这丫头绝对是恶趣味又发作了。这么想着的坂田银时不断得朝着身边的志村新八和神乐使着眼色,希望他们附和自己的说法。
志村新八推了推眼镜:“银桑,草莓牛奶你根本就戒不掉吧,这么大的人了,老老实实喝药有什么不好。不是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就是啊,小银,乖乖喝药啊,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妈妈喂你吗?”神乐摇头晃脑兴致勃勃的再次开始了自己的角色扮演游戏,一副‘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让人操心的模样’。
坂田银时眼角的青筋跳了跳:“喂,你们两个家伙怎么这么不上道呢,不给你们发工资哦。什么良药苦口,裟罗要是愿意的话,药做成甜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嘛。明明给假发和月姬的药都是甜的,这根本就是恶整银桑嘛!”
“反正万事屋从来都没发过工资,银时你这威胁根本就不算一回事。好了闲话少说,把药喝了。”吉田裟罗眉眼微挑,看着坂田银时纠结无比的模样,笑眯眯的补了一句,“你不是真的想要我喂你喝吧?”听到这句话,坂田银时当机立断拿起茶杯一口饮尽,随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倒在了沙发上。
笑话,真让裟罗喂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别想安生了。矮衫那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混蛋肯定会想尽各种法子让他不自在,虽然他也不是怕了矮衫,可是半夜闹鬼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是敬谢不敏啊。
“你也丫头果然是一点都不可爱啊,赶紧走吧,走吧,银桑都快没气了。固然还是月姬比较可爱啊。”坂田银时躺在沙发上呈挺尸状有气无力的抱怨。
“月姬可爱是因为月姬比较好欺负吗?”吉田裟罗轻笑,身后仿佛开满了大片的百合花。坂田银时一噎,这话要是被清水月姬知道,那个傲娇的丫头绝对会恼羞成怒得动手恨不得把银桑的耳朵揪下来的。吉田裟罗腹黑段数太高,坂田银时默默地背过身去,不讲话了。你这死丫头还是和矮衫去相爱相杀吧,被来这折腾银桑啊。
“银时,说起来前几日真选组回来了一个参谋,出手大方地为真选组的众位添置了不少的礼物。今日月姬打来一通电话,确是在电话中炸毛了。”吉田裟罗捧着茶杯眉眼柔和,就仿佛这些话语真的只是无意间闲聊说起,并无什么深意。可多年的好友,坂田银时毕竟清楚吉田裟罗的性格,恐怕接下来的话语才是这次吉田裟罗前来的目的和谈话的重点。侧了侧身,坂田银时躺在沙发上的姿态依旧惬意无比,在旁人看来,谁能想到这并不是一场随意的谈话呢?
“那可真是有些少见,月姬说了什么。”
“呵,说是就算是晋助都没这么对她冷嘲热讽过,骂她脑残都是直接骂的。”吉田裟罗说着眼里晕染开点滴的笑意,坂田银时眉毛抖了抖,叹了口气,这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啊,月姬那丫头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对啊。矮衫那家伙从来都不喜欢做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只会在裟罗身上破例),月姬和假发听不懂那些话,矮衫也自然不会去说了。
“今日总悟来寻我,背后却跟了几只小尾巴。而晋助送来了一封信,约我黄昏后见面。本来我而是打算近段时日前往宇宙为三叶寻药。”寥寥几语将发生的诸多事串成了一条线,这些事单独发生的话也许并不算什么,可一同发生的话可就耐人寻味了。坂田银时坐直了身子,他自然是听懂了吉田裟罗话语中的隐藏一味,只怕再过不久江户将不太平,真选组必将大乱。矮衫的那封信选在这个时候,而不是更早的时机,不仅存有将吉田裟罗拉离麻烦的想法,也是对其他几人的示警。(高杉晋助自然清楚,这个时机来信,吉田裟罗不可能什么都不说的动身离开,也算是一种默认了。)
这么想来裟罗来之前必然是见过假发的了,而如今的真选组裟罗自然不可能直接前往,想来给与月姬的必然是一封措辞委婉含蓄,字里行间带着暗示的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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