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警察好像不准抹香水,也许是警服洗衣液的味道?
女警再前后看了一遍,把这篇名为“论打击黑社会性质犯罪的对策”的文章保存好,抽出u盘,看见唐伟超的样子,奇道:“你这是怎么了?”
唐伟超有点不好意思,求救的目光望向那个年轻警察:“报告政府,我要上厕所!”
那年轻警察愣了一下,笑起来:“我倒忘了,师傅关了你一晚上,你都没去一趟,快去快去!”说着给他指明了厕所的位置,还扔给他一卷手纸。
唐伟超腾的弹起来,接过手纸,如同一阵风一样去了。
轻松过后,唐伟超还洗了把脸,回到屋子里,却见那女警还没有走,而是和那年轻警察说着什么,看见他回来,问道:“就是你,和那几个城管打架?”
“我没打架,是他们欺负人,我看不惯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把我弄这儿来了。”唐伟超大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下。
“你是不是经常打架?看你到这里一点都不在乎、不害怕的!刚才还报告政府呢,是不是关进去过?”女警又问道。
“报告政府,那都是从电视上看到的,我又不知道你们姓什么叫什么,只能这么叫了,要不叫阿sir吗?再说我又没做错什么,到这里干嘛要害怕?”唐伟超翘起二郎腿,问那个年轻警察:“什么时候放我走?我还得上班呢,要是不让走,那就再弄点早饭?”
年轻警察苦笑一声:“你等会儿,我师傅马上就到,城管队的人也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老警察陪着几个人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城管衣服的中年人,后面跟着结巴和那个被打断鼻骨的老三,现在鼻子上还粘着胶布,贴的横七竖八,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那个老二却没来,也不知道去干嘛了。
“凌组长,你也在啊!”老警察先和女警打了招呼,这才对那个中年城管道:“喏,就是他,我留了他一晚上了,你们再没有新的证据,我只能放他走!”
“就是他打的我,还要什么证据啊?”那老三急了,只是鼻子这样,发音十分模糊,有些怪异。
“不能光听你们说啊,是,你们几个都这么指认他,可问题是你们是一起的,现在没有别人能够证明,他又死活不承认,那就需要新的证据才行,不然无法认定的!”老警察说着,掏出一包烟,准备点燃,年轻警察眼色好,连忙上来打着火,给他师傅点上,老警察满意的看他一眼,抽了一口,呼出一些烟气。
中年城管道:“钟哥,你看我们应该找出什么样的证据,总不能我的人被打了,就这么不了了之。”
老警察望向唐伟超,结巴和老三却是望着老警察,唐伟超下意识的把胳膊包在那件旧衣服里面,还故意低头,往里面缩了缩,仿佛担心别人看出他身上有什么问题。
老警察笑了:“既然你们打了架,那难免会留下伤痕,你们三个和人家一个打,总不会一点伤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