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些好处,你我随意找个借口将之打发了,回头报陛下决断。”
“倘若有人一意孤行心怀不轨,大宗正可别忘了,你我皆是巫神,镇压他们不成问题,若各大九阶部族不识时务,你我不必介意拉出来一个杀鸡儆猴,让他们冷静想想,不要上窜下跳。”
大宗正斟酌片刻,微微点头:“如此也好。”
“来人,去问问那些九阶部族的族长,谁给他们的胆子聚集在宫外?一刻钟内若给不到一个满意的答复,还不肯退去,莫怪老夫心狠手辣。”
“诺。”
一名巫尊得令离去。
……
“大宗正令我来询问各位,聚集宫外意欲何为?倘若不给个说法,或尽快退走,后果自负。”
传令的巫尊表露的意思,稍微比大宗正的要委婉一点。
虽然他和城门官不一样,不用忌惮九阶部族的族长,但这里聚集的九阶部族族长有点多。
得罪一两个不要紧,得罪多了,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住。
然而令他感到难堪的是,在场的九阶部族族长,没一个理他。
过了许久,得不到回应的巫尊厉声道:“尔等所作所为,不只是代表尔等自己,尔等身后还有数十万乃至数百万的族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一人而牵连一族,尔等莫要自误。”
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倒不是各大九阶部族族长不肯回答,而是他们对面都坐着一位老祖,目光灼灼盯着他们。
没有老祖的授意,哪里敢轻易答话?
万一坏了先祖的谋划,岂不是罪该万死?
巫尊深吸口气,掉头就走,他是没办法治各大九阶部族的族长,但他可以找有办法的大宗正。
不用他回去告状,自他过来询问,大宗正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
“大冢宰怎么看?”
大冢宰微微皱眉:“看着像来着不善,只是老夫没看明白,他们哪来的底气在你我面前摆谱?”
查阅典籍就知道,皇室这些年灭掉的九阶部族也不止一两个。
没有借口,都会找理由除掉各大部族天赋异禀之人。
这些九阶部族的族长难道都昏了头,不怕死?
还是觉得法不责众,皇室有所顾忌不会下手?
大宗正轻笑道:“是不是很像有恃无恐?”
大冢宰微微点头:“很像,要不要老夫去将他们驱赶走?”
大宗正神色一肃:“不用,各大九阶部族族长今日之表现,可没有半点害怕你我的样子,老夫怀疑他们有对付你我的隐藏底牌,你这一去,很可能陷入对方的全套。”
“依老夫看,当保守起见。”
大冢宰微微皱眉:“今日他们都打上门来了,还能怎么保守起见?是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还是将皇宫拱手相让?”
“老夫不太相信他们有对付巫神的手段,否则岂会半天没发动,不打进宫来?说到底还是实力不足。”
“依老夫看,还是得让他们长点教训。”
大宗正不置可否道:“大冢宰第一条就猜错了,保险处理还有另一种方法。”
“陛下临行之际,在皇宫留了一道阵法,不但可保皇宫安然无恙,还能让陛下收到出事的消息。”
大冢宰讶然道:“你想开启陛下留下的阵法?就为了一群九阶部族的族长在宫外聚集?你不怕浪费陛下一番苦心吗?”
大宗正淡然道:“这是陛下亲自交代的,夏朝不能有事,否则将是我夏后氏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