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洛魁联盟诸部落里,看到易洛魁联盟诸部落的一名德高望重地族长给自己集合的“精锐之师”,几个来客都傻了。张成看得呆了,道:“怎么这么多拄着拐杖、牙都掉光了的老头子在排队?你看那个,连走路都要人搀扶──不好,走了几步后怎么就躺地上了?”听到翻译翻译过来的话后,德高望重的族长解释说:“哦,卡卡老哥的心脏病犯了,让他躺一会就没事的了!大人请看,这可都是身经百战,富有作战经验的老战士啊!甚至有的人还参加过几十年前对法国人的大讨伐呢!都是我们部落家族德高望重的无价至宝啊!”
李龙也呆了:“那边还有堆小毛头,我看最大不过十五岁,最小的……喂,小子,别靠近我,我的裤子不是给你擦鼻涕的!
德高望重的族长说道:“这就是我们未来的年轻勇士了!他们虽然看起来还嫩点,但只要经历过几场战火的洗礼,必将会变得十分骁勇的!年轻人有无限的可能啊!绝对不能小瞧年轻人!”
李龙愁眉苦脸的说道:“我看他们连一场战火也经不下,感情刚才族长你所说的给我人们提供三十一岁的部族战士地平均数字就是这么来的?有没有真正的二三十岁的壮年男子?难道你们这么多部落就这些老人和小孩充当我们的侦察兵和战士么?就这人就换我们的丝绸和糖果么?”
听那翻译说完,族长好像受了很大的侮辱,道:“这位大人怎么能说这种话?你看,那不就有个壮年男子吗?正是三十岁!”众人听了翻译的话,顺着族长的手指看过去:一个独臂汉子正坐在凳子上把他一只假腿卸开来……
李龙转头对那名族长说道:“尊贵地族长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可不是来开养老院、托儿所,还有伤兵收容所的。
后来李龙等人才从翻译的嘴里知道了一些事情,原来是因为易洛魁联盟诸部落里好多青壮年都被法国人和英国人还有荷兰人给抓走当了奴隶,而有青壮年的部落里却不敢将人给了中华帝国军队,害怕中华帝国的人与英法国人一样,让他们也遭受苦难失去了自由去当了奴隶。
最后,众人无奈的只得选了一些十四五岁的小孩当向导,李龙说道:“看来英法人把这些人对外面人的印象搞坏了,只能用时间来测人心了。”
两万法军骑兵,直捣五个胁从军师团组成的阵地中心,一下子就冲垮了军阵,四万多人呼啦超全逃跑了,连日本执法队的子弹都挡不住溃逃狂潮。
这样两方军队一个逃跑,一个追击,后来又陆续有几个胁从军师团遭遇了溃兵和追击的骑兵部队,也被勇悍的法军骑兵们射杀了很多然后击溃,每次逃跑等惊魂未定的胁从军军停下准备休息进食,法军的骑兵追击队马上就出现,几千把马刀迅雷不及掩耳的杀进还端着碗的胁从军士兵中间,胁从军士兵们大败之下,陆续又有几个胁从军师团被遇到溃军和法军骑兵部队,胁从军积累的人数虽然多,却根本无心应战,“哗啦”一声几十万胁从军军队扔下碗就四散逃跑。
法军的骑兵也不加拦截,他们只是全力围杀那些停留原地进行抵抗的──这样的人大多都是日本胁从军的战士,但是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多,后来干脆一个也没有了!胁从军士兵们都聪明的知道一点,跑不过法军骑兵没关系,你只要跑过自己的同伴就行了!
同样的过程重复多次后,看到法军的骑兵就跑,这几乎已经成了所有胁从军士兵的条件反射。
在九月,北美洲的一个小得在地图上都懒得标示的地方带给五十个胁从军师团噩梦般的惨痛回忆。五十万人被两万法国骑兵部队分割得支离破碎的队伍,被法军骑兵展开了空前规模的追击战。在这场惨烈的追击战中,没有统一指挥的五十万军队整整失去了二十三万各族胁从军士兵。
而后面的三万英法步兵却被眼前的修罗场所震撼。山脚下的广阔平原,目光所及,到处是红色的枫树和披着残破战衣的尸体,无数各族穿着灰色衣服士卒的下场就是这样的曝尸荒野。在追击战中,胜利者们并没有时间给失败者掩埋残骸,隔着几公里远,空气中传来的浓烈的血腥臭味就让人难以忍受。
密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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