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宏听了云铮的话,心里暗暗叫苦,早先哪知道云铮居然厉害到这种程度,竟然能够只问一句是哪里人,就以当地名胜名人来这么长一篇赋文,赋文也就罢了,还楞说这赋文是个上联,非要叫人对出下联来!天知道这么长一篇,根本记都记不住,这叫人怎么去对?
他忍住心头的不忿,道:“小公爷这篇赋文倒是写得甚好,不过这么长一篇赋文,一时半会记都没法记住,却是如何能对?”
云铮道:“记不住容易,我再说几遍就是,我不急”他说不急还真是不急,居然又再次把那“上联”连续念了三遍,而且还故意放慢了速度念,一副非要人家对出的样子
顾宏这时已经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没法善了的了,但这幅“上联”又显然是不可能是这一时半会儿能够对出的,棘手啊,早知道真不该接下这差事……算了,这话也是句废话,这差事注定了是自己的,谁叫自己是现在太学的顾家代表呢好在大哥也是先在云铮手里吃过亏的,所以自己这次就算没成功,也不会显得有多丢人
他想了想,唯一还有一线希望的说法就是……
打定主意,顾宏对云铮道:“如此鸿篇巨制的联子,我等这一时片刻着实没法对出了不过依在下的看法,这天下间恐怕也不会有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工整的对出这一联了”
云铮心头暗笑,爷等的就是这句话,上当了?爷可不是真有随口作出这么一篇跟赋文一般的上联的本事,这可是后世清末张之洞张探花的杰作,人家是真探花,我是便宜探花,探花借探花的,嘿嘿,这不是很合适么?老张同志,你几百年后的东西俺先用用了,您老别生气……哈哈
“顾公子此言当真?”云铮淡淡地道
顾宏心里猛一咯噔,暗中咽了口吐沫,有些艰难地道:“呃,这个,自然当真”
云铮哈哈一笑:“顾公子这话可就太绝对了,而且也太瞧不起天下士子了”他心头暗爽,你们不是要拿天下士子来堵我的嘴么,难道这招我就不会么?他悠然道:“不说那些隐士高人们,就算我这个只读了半吊子书的粗人,也能对出来”
顾宏心里一凉,暗自哀叹:完了,这下完了,他果然自己能对出来
他心里现在对云铮已经不是先前的那种“有些顾忌”那么简单了,他现在面对云铮完全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以云铮这样的家世,对付一般人最管用的威压这一招,根本就不可能用,要真这么干,还指不定是谁威压谁呢收买也不可能,人家已经是云家少帅了,也就是日后的大帅,收买他,除非自己拿得出一个世袭罔替的王爵!所以最有可能成功的就只有现在用的这招——当众论文可是,天知道这个武痴居然就真的忽然成了个文曲星!
云铮却不管顾宏现在心里“悲愤交加”,自顾自地道:“三终聆帝乐,纵观觅伶伦截管,荣援敲钟竟响渢渢随引去,潭作龙吟,孔闻鼍吼,静坐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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