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服务员的话,花总呵呵笑道:“这点小事你们也都听说了?是吴老板回来吹牛了吧?”
时强赶紧摇头道:“不是,老板啥也没说。成天乐那天不是也去了吗?这小子还喝多了,抱了根瓠子回来,是我和另外两个人大半夜去平江路接的他。他第二天睡到中午才来上班,和我们说了晚上赴宴的经过,大家听得那个羡慕啊!”
花总微微一怔,抬头问道:“成天乐!那个小伙计?他都醉成那样了,第二天还能来上班?”
时强解释道:“当时确实醉的人事不醒,但是傻小子火力壮啊,睡到中午就缓过来了.年轻人喝酒嘛,拼的就是身体!老板还说给他放两天假,但那小子却说不必……”
正在说话间,吴老板也来了。等上完菜服务员出门后,花总眯着眼睛问道:“老弟啊,你那个伙计是怎么回事?我第一眼看他时就有点不太对劲,刚才又听说了,哪天晚上他根本没醉,第二天中午就来上班了!
吴老板皱眉道:“他怎么可能没醉?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后来抱着那根瓠子不撒手,是我叫人给架回去的,并无任何破绽。”
花总摇头道:“酒席上没破绽,可酒后却有问题。我那酒里有迷仙散,除了你我这样有修为在身的,普通人怎么可能醒的那么快?我用酒化幻境,虽然不伤人身体,但昏沉数日难免。但那成天乐只睡了一夜就完全恢复正常了——你说这情况正常吗?”
吴老板终于松口道:“其实我也觉得不对劲啊,昨天夜里曾暗中窥探他,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也看不出有修为在身。”
花总追问道:“很多修士行走市井、不露行藏,但夜半都会行功打坐、吐纳修炼,你半夜也盯着他是不是被他发现了,所以没有露出破绽让你察觉?”
吴老板也摇头道:“那傻小子真是个傻小子,他绝对没发现我,若是有疑心的话,那天喝完酒也不会那么快就醒,完全不像有心机。他夜里在宿舍睡觉,没有毫在练功的样子,只是……”
花总:“只是什么?”
吴老板:“只是他睡的太沉、神气异常之安定,连做梦的特征都没有出现过。身姿虽不像在练功,但一连几个时辰没有动、也没有翻身呓语,睡的未免太好了!……可是仅仅如此,也不能断定他有什么异常啊?”
花总又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若他也是妖类出身,可能是何来历?”
吴老板又摇头道:“不可能,此人绝无半点妖修气息,以你我的眼力都没看出任何痕迹来,他就是一个人。”
花总的脸色却变得凝重起来,缓缓问道:“难道不存在另一种可能?——他的修为之高,连你我都看不出任何破绽来!”
吴老板吃了一惊道:“这不可能吧,那么年轻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高的修为?”
花总:“未必啊,世上真正的高人足以超出你我的想象。若他真是那样的人,你怎能看透他的年纪?若他也是妖修的话,你连痕迹都发现不了,其他的就更不好说了。”
吴老板满腹疑虑道:“这也说不通啊,他如果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怎会被朋友涮了,跑到苏州在饭店打杂?”
花总沉吟道:“假如真是到了那种境界,行事也非你我所能理解。”
吴老板想了半天,这才说道:“你说得太夸张了,成天乐这个小伙子,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花总也苦笑道:“我也是怎么看都不像,可是偏偏又有些事情说不通。他也有可能是人间的修士,修为未必很高,却有神妙之处能让我们看不透。像这种年轻人学了几手本事就自以为了不起,往往以所谓的降妖除魔为己任,如果发现世上有妖修,弄不好会多管闲事。想想人类自己写的故事吧,比如许仙和白娘子,都算怎么回事啊?”
花总在那里饮酒叹息发感慨,而成天乐的话题仿佛只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吴老板也叹息半天才问道:“假如他真有修为,为何偏偏到我这饭店来,这么长时间又表现的这么正常?”
花总想了想才说道:“也许只是巧合,也许是发现了你的异常却又不敢确定,但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吴燕青:“其实我直截了当的问过他,试探他是否也是妖修?可这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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