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凌在度过一个坑爹的夜晚后于早上和孟驹一同回去,昨夜他们这些考完的也有庆祝活动,但因为大多数还要参加武试也不敢放开了玩,还不如两个人单独出去浪来的有意思……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孟驹在清晨的阳光里和那平胸姑娘依依惜别,纯的就像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男女私奔前夜。
平胸姑娘黯然道:“孟公子,我不能再送你了。”
孟驹拉着她的手道:“小琴,我……”
姑娘抬头看他:“你还会再来看我吗?”
寒凌正在旁边看玉阁的消费账单,适时插嘴道:“姑娘,小生多言一句,你们店里酒水消费不大合理……应该这样那样……”
孟驹和姑娘陷入了沉默。
在桥上两伙同时转头离去。
二人走远,孟驹松一口气道:“寒弟知我,一个好助攻。”
寒凌看着桥下流水缓缓流淌,泛着淡淡的波光,漠然道:“自己约的炮……”
孟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跪着也要打完……感觉好像你更水的样子?”
寒凌:“……不想死就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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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转瞬即逝。
仍旧是如先前一般,但是这次是由主考官在皇宫长明宫,也就是议事殿前搭高台放榜,所有考生必须到场,文武试名次依次念下来,大小在帝都的官员分列两侧,考生要上前谢恩听封,场面极
其宏大。
参加宫试的考生,无论成绩如何,大小总有个官做,而大齐的升迁顺序是无论什么成绩先下放到原籍的地方做个小吏,也就是所谓的“新员”。而等到熟悉地方事务后会转调到其他州做地方长官。但要做帝京官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往往是熬资历熬上去或是因皇帝特殊提拔。等到了老时,许多老大人又会自请出京,到地方再做回长官图个清闲。
当然也有抓着权不放手的,那风评可就不会那么好了。最后哪怕是舆论压力,皇帝也不得不将钉子户清理出去,为后来者腾地方。
这天天还没亮,众生就被提前订好的旅店老板的叫早服务弄醒,也有人激动地自己一夜没睡。
寒凌起床换上正式的学子衫,青衣广袖,弱质风流。开门一看,外面深深浅浅的青衫学子都鱼贯而出,心情紧张地相互安慰。
他随人流走下楼梯与几人同桌吃饭,这些禽兽换身行头倒也真是人模人样,尤其是赫轩和士德这俩货,年纪长的穿藏青,赫轩特意好好修饰一下外表,显得也是俊朗稳重,一看就让无知少女想要托付终身……
士德爱惜新衣,生怕吃到身上,拎了个馒头鸡腿就跑了。
赫轩拿出镜子照了照画好的眉毛不屑道:“我说,不至于吧。”
孟驹笑的一逼:“我突然想起了寒凌给我讲的五十步笑百步的故事。”
赫轩冷哼一声不予置评。
礼府官员早已在外等候,时候未到,就急急催促众生启程。
所有人乘坐马车行至宫门外,下车步行。
此时天边微亮,双月各自沉下地平线,一缕霞光出现在层层叠叠的瓦片上,闪烁橙红色的朝晖。
红色的宫墙蜿蜒不断,占据了皇城三分之一面积的宫城气象宏伟,沉默地在早晨的夏雾中耸立着。白石铺地,花草吉兽浮雕一路不绝。
文武官员的早朝时间是凡人超乎想象的早,许多老年官员抱怨这简直就是对一把老骨头毫无人性的摧残。当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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