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闲么,妾身有事求见?”刘箐隔着帐帘冲着大帐正厅内低声喊道。
“过来吧!”
听到刘箐的声音,正坐在首位上处理事情的云夜眉头一挑,转头往后喊了一句。
得到回应的刘箐缓缓掀开帐帘,盈盈走到云夜跟前,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云夜,低声说道:“这是袁绍递给妾身的书信!”
“此事我早已经知道!”云夜抬起头,伸手接过那书信,说了一句,才问道:“交给我干什么?”
对云夜早已经知道此事,刘箐丝毫不意外,秀手轻搭在云夜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妾身觉得,此事或许能够有利用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云夜疑惑的簇了簇眉梢,问道。
“妾身觉得,既然袁绍想要袁尚,我们何不给他呢?”刘箐细声附耳说道。
“你的意思是...”云夜双目中陡然爆射出一股精芒,反身而起,一把轻轻扣住刘箐的手腕。
刘箐盈盈笑道:“想必侯爷也猜到了!袁尚不过百日大,天下间,能够有许多袁尚!”
“此事等此次撤兵之后,你自己负责去办!”云夜稍稍点了点头,随即眼神紧紧的对视着刘箐,沉声道:“记住,不要想其他花样!”
“妾身晓得!”
......
时光匆匆,数日后。
池阳,朝西方十数里外,趁机云夜领兵路过的大道,一支五千人的大军正在飞的向泾河靠近。
这支大军军容严整,即使是在行进中,依旧是有条不素,丝毫不乱。
而在队伍之中,一杆杆“阎”字帅旗迎风飘舞,张牙舞爪。
队伍的最前方,阎柔头戴樱盔、腰悬斩马刀,右手拉着马缰,身后跟着一袭布衫的田豫,一脸的郁闷。
“我说!阎柔,你这不但将程昱给晾在了长安,而且擅自带兵出战,也不怕主公怪罪下来,你我二人吃罪不起呀!”
田豫有些郁闷的纵马紧跟着阎柔,不断的唠叨着。
田豫此刻几乎要崩溃了,几日前,这厮竟然突然带着人马,朝着池阳而来,还说要直接渡过泾河,更是要绕过从新平槐里直袭汉兴。
田豫本想劝谏几句,但是这厮竟然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不但领兵而行,更是让亲卫直接将他绑了起来,带上了路了!
一转眼之间,大军已经到了池阳外,若是再不能制止阎柔,恐怕大军就真的要越过泾河,直奔汉兴去了!
这种袭扰敌人腹部的事情,简直就是在拿命赌呀!一旦被敌人围在了汉兴,到时候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不同于田豫的担忧。
在五千士卒,听到阎柔要直袭敌军腹背,拿下汉阳的时候,一个个皆是兴奋不已。
虽然汉兴周围有许多羌族环绕,但是在他们看来,阎柔就是军神,没有阎柔,不能胜利的战斗,那西凉军当初来势何等的汹汹?还不是让阎柔战败了!
他们坚信,这一次阎柔也能够带领他们胜利!
而确实,阎柔胸中早已经有了定计。
“汉兴县令,不过是一个懦夫,而且汉兴附近地形也不适合防守,只要我等行军速度够快,一日内拿下汉兴,绝不是问题!
甚至,趁势向西,一举拿下险地陈仓,也未尝没有可能!”
听到如此自信的话,田豫还能够说什么?唯有一阵苦笑...
......
长安城内..
程昱从住处走出来,朝着门外的马车招了招手:“走长安令府!”
片刻后,马车缓缓的朝着长安令府而去。
很快,马车就到达了长安令府门外。
程昱神色焦急的下了马车,冲着那守卫问道:“你们家大人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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