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退?”张飞冲着阎柔虎目一瞪,大喝道:“我们一退,岂不是把潼关天险拱手相让了,若是他们追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张飞就不明白了,好好的天险不要,干嘛要退?!要知道这一退,若是被韩遂等人咬住了尾巴,岂不是死定了?
阎柔站在原地,一阵苦笑的看向田豫,田豫见状,轻笑一声,说道:“此事翼德无须多管,保证韩遂、马腾二人,不可能追来!”
“你们这什么意思?看不起俺老张?”张飞此刻脾气也上来了,一双牛眼死死的瞪着田豫,仿佛一言不合就要跳起来打一架一样。
张飞的性子,田豫也知道,看到张飞这副模样,知道此事不说出来,这莽汉不会轻易罢休了,犹豫了一番,示意张飞附耳过来,轻声道:
“空城..”
......
第二日,潼关外马腾大营内。
韩遂急匆匆地走进了马腾的大营,看了眼还仰躺在床榻上,握着书卷捧读的马腾,急声说道:“寿成还能安躺床榻之上?!”
“文约所言何意?!”马腾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将手中的书卷放下,问道:“可是出事了?!”
“大事了!”韩遂长吐了一口浊气,坐到靠近床榻的一处桌案上,略一思索,石破天惊的说道:“今日清晨有斥候看到,潼关关门大开,关内关外,无一人把守,宛若死关一般!”
“竟有这种事情,那还不趁机夺关?”马腾先是一愣,随即神色焦急的欲要翻身起床,却被韩遂一把摁住,叱道:
“此事还未有定论!你这种莽撞的性子,迟早要吃亏!”
被韩遂一番训斥,马腾不觉脸色涨红,讪讪的退回到了床榻上去:“那依文约看来,此事莫非还有隐情不成?!”
“正是。”韩遂道:“武昭侯及其麾下将领,素来诡计多端,十余日来在潼关你争我夺,然而潼关守卒却并没有败势,今日突然大开关门,情况如此诡异,恐怕有诈呀!”
马腾闻言,顿时失声道:“文约所言,甚有可能呀!”
“所以,为兄才来找你商量呀!”韩遂神色有些担忧的拍了拍马腾的手:“武昭侯不像是那些西凉羌蛮子一样好对付呀!不能大意呀,稍微一大意,就有可能步了韩馥等人的后尘呀!”
马腾深深地吸了口气,神色逐渐恢复如常,凝声说道:“云夜那厮出身微末,生性狡诈,又心狠手辣,为达目地不择手段,其麾下将领,也大有其风,据说阎柔那厮幼时曾经被蛮族掳走,充当奴隶,但是后来竟然成了蛮族的座上宾,由此可见,此人心计深沉呀!他把守潼关,不得不小心呀!”
韩遂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为兄也是这般认为!”
“不若,先派遣几个士卒入城一探,兄长觉得如何?”马腾不自觉间,也对韩遂改变了称呼。
“派过了!”韩遂脸色一沉,说道:“连续派了十几个斥候进去,都没有传出来任何消息,仿若是石沉大海一样,依为兄看来,恐怕已经是遭了大难了!”
马腾闻言,神色一亮,颇为激动的抚掌分析道:“兵者,诡道也!若是城内空无一人,恐怕是阎柔使了那空城之计,将兵马埋伏到更为隐秘的地方,想要诈我等入城,而今城内有人,反倒是证明了,恐怕阎柔那厮,是真正的撤兵了呀!”
“非也,非也!”
马腾话音一落,一声反驳的声音突然传来,阎忠突然迈步走了进来,看向马腾,摇了摇头说道:“将军此言差矣!既然将军都知道,兵者,诡道也,那阎柔乃自幼奸诈之辈,岂会不知道?依属下看来,恐怕城内是真的有伏兵!”
说完,看向韩遂,抱了抱拳:“此阎忠一家之言,不知道韩遂将军怎么看?”
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