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与袁术不合,两者必自相争斗!
韩馥心头一寒,顿时宛若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心头涌起阵阵无力,公孙瓒,据说也已经伏诛了!
这一下,连替子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文节走好!”云夜见状,便知道韩馥已经没有了求生之念,挥了挥手,吩咐道:“来人,取鸩酒来,送韩大人离开!”
“喏!”
一个门外的护卫迅速应诺而去,毒酒这种东西,并不少见,大多数赐死之辈,都是以鸩毒赐死,毕竟鸩毒见血封喉,故而称之为鸩酒!
片刻之后,那护卫便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鸩酒取了上来,断在一个盘子之中,盘子里有三个酒杯,酒杯中隐隐摇曳着淡淡的清香!
但是,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毒!这是鸩毒,以鸩毛放入酒中,剧毒无比!
韩馥望着那杯中的鸩酒,脸上露出一丝凄然之se。
“大人,请!”那护卫取下一杯酒,弯下身去,递给韩馥。
韩馥脸se了无生意,形如枯槁的左手有些颤抖的伸过去,接过那护卫手中的鸩酒,长叹一口气,颤抖着左手将鸩酒,往口中送去。
望着近在眼前的鸩酒,韩馥脸上的凄然之se愈加浓重了起来:“昔ri名至吕不韦,权至汉平帝,皆死于鸩毒之下,今ri韩馥,能死于鸩毒之下,也算得上,不负此生了!”
韩馥脸上闪过一抹自嘲之se,陡然左手一伸,鸩毒直接灌入喉咙之中。
“大人!”
“主公!”
“州牧!”
闵纯、耿武等人神se惊变之下,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想要去扶住韩馥,却根本挣脱不了士卒的扣押!
那一瞬间,宛若烈火焚烧,喉咙、肠胃,仿佛都被一股滚油烫过,韩馥双目圆睁,四肢颤抖了几下,缓缓躺在了地上。
“来人,将其抬下去,安葬在信都东城门外三里处孤峰之上,墓碑等孤亲自来书!”云夜看着韩馥的尸体,长叹一口气,挥了挥手,吩咐道。
韩馥虽是州牧,然而与云夜属敌人,云夜显然不可能为韩馥风光大葬,亲自为其立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等到韩馥的尸体被抬下去之后,云夜才看到章三还跪在场中,颇有些烦躁的看了章三一眼,吩咐道:“此间事了,你自去领十金,ri后谋个出路!”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章三没想到,自己这个昔ri为张颌传信的斥候,竟然还能领到十金,顿时感恩戴德,千恩万谢的告辞而去。
章三离去之后,云夜将目光看向了耿武、闵纯等剩下的人,尽皆都是一副yu要吃人的目光,尤其是耿武,更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云夜,双目泛红!
对于这一批人,云夜已经懒得多问,直接一挥手:“来人,将这些人押下去,十ri内若有人愿降,便押来见本侯,若没有,直接斩了便是!”
“喏!”原本押解着耿武等人的士卒应诺一声,将剩下的人,尽皆押解了下去!
等到大厅一空,云夜才举杯大声说道:“今ri冀州城下,贼首韩馥已经伏诛,诸位可尽兴共饮!”说着,扶着酒杯,一饮而尽!
“主公豪爽!”
一众武将眼看着云夜如此豪爽,一个个也开怀痛饮了起来,顿时整个大厅一片哄闹声。
便是其他文臣谋士也是红光满面,毕竟,冀州可是古九州之首,素来富庶,而今归于武昭侯军中,该是武昭侯崛起之时了呀!
宴席之中,也不乏有将领召来歌姬跳舞助兴,或是召来唱戏的优伶,整个宴席也算的是颇为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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