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凉铁骑,之所以jing锐,便是是因为西凉一带,乃苦寒之地而已,像是五溪一带的五溪蛮一样,民风彪悍,个个都是虎狼之辈,这一次,确实不好对付呀!”
“这一次,自有兵马收拾西凉铁骑,毋须担心!”云夜略带一丝笑意说着,一打马,朝着半山腰而去,扬枪留下一句回音:
“走,诸位随本侯去会一会这北地枪王!”
“西凉铁骑虽然厉害,但是俺们看起来,还是主公还有子龙更加厉害!”许褚神se淡然的一提大刀,直接纵马朝着云夜追了上去。
甘宁和鲁肃对视一眼,纷纷打马跟随了上去,两人出身南方,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大规模的骑兵,难免心头升起一丝好奇。
......
此刻,张济叔侄,已经领兵布阵在了半山腰之上。
之所以没有继续前进,无非便是因为马延此刻正领着两千袁军降卒列阵挡住了前进的路。
张绣没在人群中见到武昭侯,脸se难看的倒提着长枪驱马走到队伍最前头,扫了马延一眼,看到马延一身袁绍军将领的打扮,顿时冷哼道:
“你是袁绍军降将吧?!”
“不是!”马延摇了摇头:“本将现在乃是武昭侯麾下将领!”
“呸!不知羞耻!”张绣还未开口说话,张济倒是先冒了出来,大刀一指马延,双目一瞪,狠声道:“观你也不似大将,身后更不过两千降卒,莫非以为能够阻拦四千西凉铁骑不成?!识相的速速退去,免得待会招来杀身之祸!”
马延正要开口说话,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匆匆传来,一袭白衫的云夜从坡顶上直冲而下,踢云驹片刻间已经冲到了队伍的最前方,横枪而立。
马延见状,识趣的勒马退后了一步。
“张济、张绣!”寒声喊了一句,云夜抬起头扫了张济叔侄二人一眼,双目最后定格在了跟在两人身后的文士身上。
一袭淡灰se长袍,一顶文士帽,显得刚正不阿,气势不俗!
非普通人!
一念及此,云夜双目微微蹙起,沉声问道:“敢问先生名号?”
“在下陈宫,陈公台,一介布衣,相信武昭侯未曾耳闻过,倒是在下,却是久仰武昭侯大名,今ri一见,得慰平生呀!”
那中年文士笑着抱拳礼了一礼,打量着云夜的双目中,凝重的神se不加掩饰。
云夜闻言,心头已经有数了,抱了抱拳问道:“中牟县令陈宫?!本侯亦是有所耳闻,不知道,先生与张济叔侄,乃是什么关系?”
陈宫未曾想到,云夜竟然知道他的名头,眼中闪过一抹惊诧,随即淡笑道:“侯爷不必多想!不过同事一主耳!”
“也对,似张济叔侄这等莽夫,也留不住先生这等大才!”云夜瞥向张济叔侄的眼角,闪过一抹嘲讽。
那一抹嘲讽落入张济叔侄二人眼中,顿时宛若火上浇油,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两人皆是对云夜恨的牙痒痒,臊红着脸怒吼道:“武昭侯,嘴上功夫再强又如何,有本事战场上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