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们的粉丝中有了不和谐音了。有一次,我们在楼外楼用餐时,发觉有人明显的设着局想挑战我们。我们周围的四张桌子在互相串着气,后来又借用卖唱小费事来搭讪我们,又在与我们交涉中在我们的酒菜中下药。这,花姐姐和莎妹妹当即就都一目了然了。
副校长老师,我们当时的情况与阿拉伯队的情况大不同。她们引领着歹徒进入小树林,来到荒滩边,杳无人迹,怎么虐,怎么玩,都没关系。我们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中,楼上楼下的,就餐的人很多。我们总不能在光天他日之下大开杀戒的吧。
我们的队长花仙子姐姐老师就露一手了,她先是一一的点出了围攻我们的歹徒的人每人兜中的钱财数。那些满脸疑惑的歹徒,掏了口袋,验证了预言后,都傻得反应迟钝了。接着,花老师又用了对方自己在玩的扑克牌,正确无误地猜出了他们的小头目心中认定的牌,再次震怵了对方。接着,我们又有了这几天苦练的喷气飞天术,脱离了险境,这一切,让对方不得不把我们当成神仙来看待了。在我们离开餐桌时,我们留了些包装漂亮、外型可爱的糖果在桌上,当然,我们在这些糖果上下了药了,他们当然的被我们折腾了二三天,上吐下泻的,吐得他们小舌头都要呕出来了,泻得他们大小肠都要脱出肛门了……”
梦特娇在滔滔不绝到这里时,一旁的阿玛尼面对着王木木插嘴了:“嗳,副校长老师,我要告状了。我这人不喜欢阴谋诡计,我有心事就喜欢当着当事人明言。王老师,我们三位欧洲公主都是研究生,对不?花辅导员应该算是哈佛的教职员工,对不?那天,花老师在歹徒面前露了一手,震摄了歹徒,我也好奇,我也想学,可花老师听了我的请求后,笑了笑,却不吱声。你们不是说,有教无类嘛,她不肯教我,我不爽,我有意见!”
梦特娇斜瞥了阿玛尼一眼,说:“玛尼姐,你曾经去向花老师求解那扑克的玩秘?你真是的,傻儿八叽的,其实花老师当天在耍这套扑克时,就没对我们保密,她应该是在边耍歹徒,边给我们示范了。我们那时坐一起了,花老师在洗牌换牌时都没避着我们。你跟那些歹徒一样?你被花老师的手法迷惑了?哎呦,玛尼姐啊,傻大姐啊,还是我来跟你戳穿西洋镜吧!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花老师从歹徒手中接过已经被洗了多次的扑克后,她看似随意的选了八张牌让歹徒看。表面上,她一直是将扑克的反面对着自己,她是应该不知道那八张牌是什么牌的。其实,花老师的手脚极快,在慢条斯理的有条不紊中,她已伺机记熟了这八张牌。
后来,在让那个黄水桃在心中默认下一张牌时,花老师的手法快啊!她的双手一沉下桌面,她就迅速地调换了另八张在取出第一个八张牌时同时备下的八张牌!这八张牌的与前八张牌相比,同号、同色不同花。比如,第一批的八分之一中有一张方块7,第二批对应的就有一张红桃7;比如,第一批的八分之一中有一张黑桃2,第二批对应的就有一张草花2。懂了吗?你看你,胸大无脑,还没懂?好,我继续费口舌。花老师在向歹徒头目展示第二批牌前,这里再强调一下,这第二第一批,我们是目睹的,对方是不知的,这你一定要明白!当时,花老师平持着那八张牌,那时,应该是双方谁也看不清那牌的花色,花老师剔除了其中一张牌,然后,举起剩下的七张牌,要对方寻找先前其认定的那张牌。因为八张牌都被变换了,所以,刚才花老师无论剔除哪张牌,花老师用扑克做的局,就使对方再一次在心理上低落了三分。至于花老师先前要歹徒的小头目跟其他人咬耳朵,那时为了让那七张牌二次亮相时,所有人都用眼光去寻找他们心目中的那张牌,而对其它的牌,匆匆一瞥,不是自己的牌,就去验证另一张牌了,而不去做什么回忆。这保证了整个局的完美收官,免生是非。这,花老师对人性的了解真是太透彻了!玛尼姐,在这个戏法中,花老师的变换手法,桃代李僵,冒名顶替,对我们都是公开的,你自己没悟性,没能从蜘丝马迹中看破迷局,这是你自己木纳,你还要花老师给你开小灶,羞不羞啊你?我真不明白,你平时的机伶劲都掉哪儿去了?……”
莎拉:“我支持梦姐姐的话,玛尼姐,这一轮观察与发现课,你不及格,回去在床上多反思反思!外加清洁wc!”
阿玛尼:“是吗?花老师双手在桌面下快速翻动,我还以为她心里慌张,她是从心理学角度看,我认为花老师是在排解焦虑呐!哎呦,我自作聪明啦!我被我的自已的专业带进沟啦!我忘了这是社会课、公共课、自修课,而不是心理课、专业课、辅修课!我这个欧洲公主做得苦啊!我又得补课啦!我还得穿着高级时装、踩着高跟鞋去扫厕所啦!哼!扫厕所就扫厕所,没啥大不了的。可你们今后得注意干湿分离啊,你们得支持我的环保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