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把散场后剩余的食物送交趾贺婚使团的大部队了。我们前面已经判定,昨晚的食品己被污染,可是这灯泡和尾巴并不知情,搬运过程中,也少不了偷嘴,所以,积少成多,今天,她俩也成了两重症病员了。至于交趾的大部队,毕竟粥少僧多,大家都只是尝了尝新,量不大,所以,这些一千五六百个交趾人中毒不深,就是不舒服而已,于是就藉口看病走出固定区域,来逛逛哈佛了。
至于我昨晚在小海伦住所我所发现的是,我发现了这灯泡和尾巴两丫头在自制什么飞天仙汤,在用身上的面*和鼻屎等阴损李道成和李常杰,这事我已经跟小海伦说了,怎么处理,她看着办。
不过,世界上有些事情真不能明说。交趾的两李这些天来一直在享用灯泡和尾巴特别制造的飞天仙汤,也没什么不良反应,反倒是可能性心理暗示的作用,国师和将军两人的自我感觉都很好,并与日俱增,有种得道成仙的感觉。而昨晚灯泡和尾巴两丫头给交趾的大部队送了夜宵,起先李道成和李常杰还表扬这两丫头,但是,今晨,大部队大面积地腹部不适,这两李又怀疑两丫头陷害交趾的大部队,现在正在审问呐。估计小海伦会去救助。
第六,我要说说由晚散场后在舞场入口处我看见的情况。昨晚的化妆舞会的各种服饰和面具,都是我们哈佛服装学院和美术学院提供的。贵宾都是在这里穿戴一新后,装扮成什么什么后再入场的。因为舞场有空调,所以,不用怕热,没人脱旧衣,都是把新衣往身上套的。结束时,也是在这地,大家把身上的装束卸载,恢复正常后回住所。
昨晚,化妆舞会开场时,我没在入口处,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是穿了什么样的衣服。但昨晚散场时,我特意的去看了下卸妆的各位,我想求证一些问题。
第七,昨晚,我又偷偷的去看了下阿拉伯代表团的住所,如前所述,他们住的是幢双拼的三层联体别墅。所以,三楼一共有二个房间,二楼一共有四个房间,一楼也共有四个房间。按理,团长巴比伦王妃应住三楼;三个中层干部住二楼;六个女兵住一楼。但昨晚,虽然他们有一些伪装,我通过现象看本质,我看见的是两个门洞中,三楼各睡一人。一是巴比伦王妃,一是他们的一个女队长宝马。而宝马所睡的那幢楼,二楼和三楼各一个兵,就是她的两下属夜蜘蛛和光板蝎,也就是说,那幢楼,共三人;而王妃那幢楼,共七人。相比之下,再考虑到阿拉伯人严谨的等级制度,所以,我认为,这阿拉伯代表团,官面上,团长是巴比伦王妃,背地里,可能是那个女队长宝马。这跟当年扈东女王面对东罗马帝国的卡巴斯基时一样,表面上,卡巴斯基是团长,实际上,大家都得听小领主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小领主才是此行的大佬。我猜测,这次,阿拉伯代表团的大佬是那个女队长宝马。如是,那么,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的那火烧屁股案中,我本来想不通的,要去生事或gōu引人,怎么要团长王妃亲自出马?这好像有点太贱了吧!现在看来,如果,老大是宝马,那宝马要实现什么目的,为了提高成功率,使用美人计,当然得派王妃出马,在外人眼里,被一有色、有权、有钱的贵妇中意,何其幸也!
第八,昨晚,我被阿玛尼的尖叫引向了洗手间。我与阿玛尼差点撞了个满怀。当时我看见洗手间里还有一个装扮成可爱的黛丝鸭的阿拉伯帝国的那个断了腿的白蚯蚓,她在把自己的一条腿卸下来在擦拭什么,也好像在*什么。
当时,我担心阿玛尼,所以我是先行的跟了面色已经吓得惨白的阿玛尼出去了,我心里在祈祷,这阿玛尼可别吓出什么病来,毕竟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出来后,我偷听了一会阿玛尼与阿迪达斯的对话,后,我又回了趟洗手间,这时,洗手间里已空无一人了,那个黛丝鸭已经不在了。我因为从阿玛尼的叙述中已经能判定这白蚯蚓黛丝鸭是故意去吓唬阿玛尼的,所以,我就想,今天,在这里,在这化妆舞会上,你这肇事者可是走不了和尚走得了庙。你黛丝鸭可以变换造型,可你白蚯蚓可不可能瘸腿马上变灵活了。我想,我在二百多个人的人群中,我要发现六个行动僵硬的人还是不难的。
我起先,找来找去的就是找不到黛丝鸭。后我又去找行动僵硬的女人,我也没找到,不管是在舞池中跳舞的,还是在一旁观舞的,或是在挑挑拣拣的找好吃的东西的,各色人群中,就是没找到应有的四个行动僵硬的阿拉伯女人。
我有点想不明白,这怎么可能性呐?我也问过看门的学生兵,就这二百多号人,舞会进程中,并没有人进出。我无奈,我就想继续关心一下阿玛尼吧。我抬头朝阿玛尼望去,只见我们的一学生兵正在劝说阿玛尼能多喝喝今天舞会上特意新推出的咖啡。
今天的咖啡很是征服了中外吃货,这几天,哈佛的茶香、酒香、果汁香已经征服了男女客人的胃和嘴了。可今天的咖啡则更胜一筹,闻着香,很香很香,浓浓的,厚厚的,郁郁的,醇醇的,反正是一种新感觉,一时还找不出适当的词汇来形容,所以,不少客人都是喝了又喝,这恐怕也是今晚这些客人格外兴奋的一个原因吧。
但是,我觉得有点不正常,因为,在婚礼礼仪培训时,老师是反复强调了不能勉强客人,一切是以客人的喜好为从。一般,如客人有询问,我们的人可以对物品进行说明,但,反对推荐。这里不能有主动,这里只能被动。
今天,在舞场中,除了四周的长桌上摆放了各式各样的食品、饮品外,场子中,还有四辆小车,上面放了不少吃的、喝的,由学生兵推着,谁要就向谁推去,服务很周到。现在,我就看见一个学生兵推着一辆食品小车在向阿玛尼劝酒,不,说错了,应该说是在劝咖啡。估计,阿玛尼这咖啡已经喝了不少,可这学生兵还在劝。我想,嘿嘿,事若反常,必有妖孽。我就悄悄地溜了过去,我用我穿着的九寸高的高跟鞋的尖尖的后跟,踩了一下那学生兵的脚背。他呐,没反应;我呐,就像踩在地板上。呵呵,我懂了,这四个瘸腿的阿拉伯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置换了我们的推食品小车的学生兵。她们扶着小车,缓缓而行,有小车借力,真是看不大出其行动僵硬。再说,今天是化妆舞会,在这种舞会上,化了妆,奇形怪状很正常,走路举止有些别扭也能理解,本来嘛,这个晚上,就是个搞怪的晚上。好了,各位老师,我在舞场中找到了四个阿拉伯女人了,从而我也找到了今天为什么阿玛尼的病情特别重的原因了,我也对上了这阿玛尼被重点关照的方式了,再从而,我更是推知了昨晚的污染了的食品是咖啡,这种大家都是第一次接触的饮品,有人就是加了再多的添加剂,咖啡本身又特别香,所以,那下毒的人巧妙地利用了这种种机遇,一环一环的得手了。当然,舞会中,比较保守的亚洲人,以坐着观看为主,就是要吃的,也是自己动手,到一边的长桌上去取,而不是召唤食品小车,这在客观上减少了接触被污染食品的机会。而那些欧洲人,边跳,边饮,食品小车也是很殷勤地围着他们转,所以,今天医学院里的重症者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