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打劫阿拉伯帝国代表的行动的确是铁狐狸策划的,他在脱离了当时的汉钟离的船队后,靠着自己私藏的财宝,再苦心经营,己发展成为亚丁湾独大的拦路虎了。这次各国显贵集体出行东去贺婚的消息,他早就打探到了,所以,他就在索科特拉岛等候了。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正面是打不过这些东方的娃娃兵的,所以,就是想劫持一组人马,好在这些显贵随便哪一位都是有钱人;同时,也想从每小组都配备的学生兵身上的武器装备中能研究出些什么门道来,从而自己开始产业转型,从强盗变身为自产自销的军火商。所以,他在大船上的显贵身上煞费苦心,由其下人装扮成当地土著,诳了一队人去了一事先埋伏好的山沟。等人到位后,两头两脑用山上滚下的巨木大树先封了路;再是守住这两道障碍,与对方耗,对方要去贺婚,有时间要求,如寻找无果的话,为大局,对方应该懂轻重缓急,所以,铁狐狸是想等大船无功而退跑路后,再来慢慢收拾被围之人。哪想到,本来自己想,对方才一条船而已,应该能对付吧,谁料,对方又使出了什么什么雷,轰啊轰的,把自己的十二条海盗船给轰没了。原本还以为这些学生兵不会杀人,或不爱杀人,今天,见识了,杀起人来,烧烤炸煎,斩草除根,可狠着呐。唉,为什么我在别处打一处胜一处,而遇到这些学生兵,没开打,就被轰没了呐?想不通!想不通就慢慢地想吧,现在要紧的是赶紧撤!快逃命啊!别慢了一步,就全都报销在这里了!
自大海上轰啊轰的轰了二十四轰后,在岛上担任蹲点伏击的那些海盗,在山顶上离奇地看见己方挡在沙滩前的十二条船瞬息从耀武扬威到人间地狱了,人不是被烧死炸死,就是被射死淹死了。惊心动魄啊!不可思议啊!出了鬼了呀!手脚冰凉啊!赶紧跳命吧!还打什么围啊!所以,这里一显示实力,那里的伏击就迎刃而解了。打伏击的海盗全都擅自离岗了,自寻出路去了。
敌退我进,在打伏击的转身为溃逃者时,小麦霸也率队找到了那山沟沟。阿拉伯帝国的客人十人,自己的兵三人,共十三人,无死亡,有一重伤,一轻伤,伤者皆男阿拉伯人。两伤者是在对方往下抛巨木大树时被砸伤的,重伤员是在巨木滚来时,将要砸倒代表团团长巴比伦王妃时,这重伤员奋不顾身,撞开了团长,自己的两小腿则被挤压得稀巴烂,膝盖下全部位的粉碎性骨折加血肉模糊。轻伤员则臀部中了两箭,另,小腿骨折。
小麦霸按推断寻到了这队人,众人捡柴效果好,排除了障碍,见到了自己人。看看这里,真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这个山沟在哈吉尔山地质形成期产生的一裂纹中,花岗岩质的山峰崎岖险峻,高耸入云,海拔有1500米。两旁的峭壁上长满了奇形怪状的植物,裂纹入口是贫瘠荒凉的扎尔平原,裂纹底部是一条溪谷,或许它还是条季节性河流,沿着哈吉尔山的裂纹朝着大海蜿蜒流淌。看看这里,把这狭隘的裂纹一堵,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是现在的铁狐狸连忠心的一夫都没有。
小麦霸朝着伤员一看,哎唷,情况很不乐观,重伤员已经痛得昏死过去,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生命征象正在消失;轻伤员其实也不轻,痛得五官都已经走了形了。小麦霸赶紧帮两人简单清创后作了结扎手术,防止血尽人亡。再敷上大量的阿斯匹林和止痛药,准备二次抢救。
小麦霸正忙着,扈西的小怪飞来了。扈西大概的了解了些情况,就跟阿拉伯帝国代表团的团长巴比伦王妃说:这两人,耽搁下去,都有生命危险。这里不是塞岛,没法给这两位动手术,不如由我急送琉球,那里条件更好,又有王爷和露丝女王在,应该更有利于病人。
巴比伦王妃没意见,扈西就抓紧时间,跟小怪上的小美妮、花仙子等七手八脚的捎上两伤者,飞着小怪直奔琉球去了。
自经亚丁湾索科特拉岛的一劫,小麦霸120船上的各国显贵老实多了,一是,出门在外,人生地疏处,受教了,确应小心为上。凡有利益地,必有风险在,我们先去琉球吧,别的慢一步再说吧。二是,小麦霸的反击和对落水者无情的杀戮,吓着了温室里的花朵了。既为显贵,大都是爱显且贵者,哪亲历过撕心裂肺、肢断骨碎、皮肉烤焦、恶臭熏心的残酷场面啊。船在东行,船舷旁还不时飘过缺胳膊断腿、烧毁得面目全非的死海盗,那个局势翻转是瞬息的,激烈的现实是血腥的。所以,120大船上一百多名各国显贵都哑壳了,趴在船窗上默默地看着飘浮着的相当狰狞的上千首非正常死亡的死尸,没人大声嚷嚷了,只是私下里在交流一些想法。
索科特拉岛到琉球约有八千公里,小麦霸的120船开足马力,航速可达25节(1节=1海里=1.852公里),所以,到琉球约需七八天,好在也没人催,大家权作这是趟幸福之旅了。
抬头看远岸,低头看近海,说说人情,谈谈风貌,各国显贵在加深对周围的了解、对自己的了解和相互的了解。
看,这里,红海、亚丁湾和阿拉伯海,三海海水对流,浪浪相击,蒸发强烈,季风推波,水体混杂。表层水含盐度高,生物群种类繁多,浮游体丰富充裕,湾滩上风光旖旎,就是晚间看看《亚丁湾的月亮》,也够你看36次。
《漫步阿拉伯海》,叫人感怀。亲爱的,你是否还记得,那抹刻骨铭心的深蓝?或许你忘了吧!你看,现在那海的颜色变了,而你,也不在了。看,亲爱的,就连天上的鸟儿也都是成双成对的,可是,亲爱的,我却落单了。我时常会想起一部忘了名字的老电影。他们穿着年代久远的暮色长衫,缓慢的,沉重的,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轻微晃动。暴烈的日光下,用长长的斗篷遮盖住面孔。只留下镜头中一个个渐渐远去的黑色轮廓,和,地下投出的狭长的阴影。他们缄默的样子,在我脑海里,叫做,离别也……
在清澈幽蓝的海水上驶行了一个礼拜,在越过了无数奇特壮观的珊瑚礁后,八月的上旬,第八天的大清晨,迎着晨曦,在那太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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