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仪,我是怕,不过不是怕你查出什么,我是越来越怕你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懒得理你!”成安说完便甩门出去了。
“喂,请问你找谁?”白露接起斌的手机问道。
“嗯~~我是应斌的老同学,我叫成安,请问他在吗?”
“斌,他今天下午突然不舒服,现在在睡觉,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好久没有和他联系了,随便问候一下。既然他不舒服,就不打搅,再见。”
“那好,再见。”
“谁的电话?”斌在房间里问。
“你醒了,是成安的。”白露走进房间说。
“哦,有事吗?”
“好像没有什么事,问候你一下。”
白露坐在床边,摸了摸斌的额头关心的说:“好烫,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去不去,我最不喜欢医院那味道了。”斌摇摇头说。
“要不吃点药。”
“不吃不吃,我最不喜欢吃药了。”
“随便你,起码吃点东西,晚上你什么都没有吃。”
“不吃不吃,我没胃口。”
“喂,你那么大个人,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一点都不听话!”
“好凶啊,这女人好凶啊,我生病了,她都那么凶!”
“是我凶,还是你“作”啊?让你去医院,不去!让你吃药,不吃!让你吃饭,也不吃!那么“作”的男人,我真是第一次见到!我这就去煮一大碗鸡粥,你敢不吃,今天就去睡沙发!”
“母夜叉啊!”
“你说什么?”
“我的野蛮女友。”
“再说一遍,再说错,就不是一大碗粥了,是一大锅!”
“能不能换个啊,我不喜欢喝鸡粥。”
“不能,像你那么小鸡肚肠又‘作’的男人,就配喝鸡粥!”
斌放下碗说:“白露,能不能给你提个意见啊?”
“你说。”
“以后别煮那么多,喝的我一肚子的水。”
“煮给你吃还那么啰唆,我看我下次做好直接扣你头上好了。”
“简直不可理喻,喝的我想厕所。”
“去,难道这还要我伺候你啊?病号!”
“凶女人。”斌做了鬼脸说完就走进浴室。
这时候,斌的手机又响起了。“你的电话啊。”白露叫。
“我在上洗手间,麻烦你接一下好吗?”
“喂,请问你找谁啊?”白露接起斌的手机说。
“请问这是应斌的电话吗?”卢思仪在那头问道。
“是的,他现在不方便听,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他的老同学,我叫卢思仪。我是成安的老婆,我打电话来想问问看,成安和应斌在一起吗?”
“没有。”
“那打搅,没有别的事,再见。”
“再见。”
“又是谁的电话?”斌走出来问。
“一个叫卢思仪的女人,是你老同学,号称是成安的老婆。”
“先是成安,然后是思仪。他们不会出什么事。”
“有可能,是不是第三者事件暴光了?”
“打个电话问问成安。”斌拿起电话说。
“手机关机。”斌放下电话说道。
“问题严重了,你们男人啊,都是贱骨头!家里有娇妻不珍惜,便便要搞什么婚外恋。最后搞的鸡犬不宁,你说你们是不是贱到家了!”
“是啊,我们男人都贱。不过搞婚外恋,也是和你们女人啊!总不是贱男人和贱男人是搞不起来的。”
“你不知道吗?这世界上有三种人,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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