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错漏,到底她所说的正解是否正确,怀着这样的好奇心理来到了文正书阁查阅有关的书籍文献,在学文庙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有数不尽的书籍可以阅读,这书阁积累了数百年的书籍,有些年代久远手抄本更是珍贵,乃是名人名士笔迹,当然为了让这些书籍文献能够更好的保存整理,有一个年至古稀的老先生在负责保管,易寒昨日来的时候与这老先生相聊甚欢,老先生多是从书中了解,易寒却是实际游阅,正好做出交流,而经过交流之后,老先生也发现,随着岁月流逝,有些风土人情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在与过去并不一样,而易寒从老先生的口述中了解到了过去的历史。
易寒根据那妇人信中所说,像老先生询问,又查阅了有关方面的书籍,印证了那妇人所说却是有依有据,并使凭空猜测,心中惊讶,她既如此博见又何必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学文庙来,自己教导不就可以,或许这个妇人只是博见而已,在文学涵养方面并见优,仅仅一封信,他却立即对这个妇人产生浓烈的兴趣,怀着疑惑给妇人回信,含蓄的询问她是如何博见了,当然也有文人的那一套,在向对方表情赞赏的同时自谦自检。
将信封装,却迫不及待的想把这封信交到妇人的手中,只是却要等到明日一早了。
张彩兴致勃勃的拿着奖励品来到望舒居住的屋前,这一次拓跋绰似乎早就被吩咐下来,并没有阻拦张彩。
张彩走了进来,见望舒正在绘画,朗声道:“夫人,我又来你了”。
望舒搁笔,微微抬起头来,见他一脸兴奋得意的表情,心中也知道他今日有收获,便顺着张彩的心思问道:“张彩今日可获得先生的奖励”。
张彩高高举起手中的画卷,“夫人,你,在这里呢,这张画可有趣呢,比泥人有趣多了,王士桢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不过我不会让他如意的”,说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易寒的画,自己也没少见过,她也知道易寒画技也是一绝,好久没有他亲手画的画作了,心中微微有些期待,说道:“摊开来一,是怎么个有趣法”。
“夫人你”,说着张彩将画摊开,“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有趣的画,这人头画的比人的身子还要大,我见这张脸就想笑”。
望舒凝神认真的着,她倒从来没有过易寒这种画风,可是又感觉这种画风独创一格,显得新颖独特,到这张画像的脸,突然恍悟到什么,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
张彩道:“夫人,你笑起来真好,你是普天下最美丽的人”,孩子不会说谎,张彩由衷赞道。
望舒微微一笑,小小年纪就这般甜言蜜语懂得讨女子欢心,这孩子长大了都不知道要风流成什么样子。
拓跋绰见主人开怀笑了起来,好奇的走了过来,好奇的了张彩带来的那副画作,一开始只是奇怪怎么有人将人物画成这个样子,待到人物的脸容时,却勃然大怒道:“这是谁画的?”
原来这画中人画的正是拓跋绰本人,人物表情虽然夸张,从五官却能清晰的辨认出来,易寒依照自己心中的印象将拓跋绰画的像个泼妇又像只老虎,两只大大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嘴巴也被夸张修饰,张的大大的结合脸上表情可以出在破口大骂,那张大嘴似乎要将人给吃掉一般。
易寒觉得别的女子都不好亵渎,独独觉得这拓跋绰没有关系,被易寒选中那也是拓跋绰倒霉,而易寒在做出决定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想到这副画会被拓跋绰见,在他向来,这帮学童与拓跋绰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
张彩很好奇一张画,为什么夫人开怀大笑,而姐姐却勃然大怒,他好奇的着拓跋绰,竟然惊奇道:“原来这画像画的是姐姐你啊,难怪我一开始着有些眼熟,易先生画的真的是太生动了!”
张彩这最后一句话又再次刺激了拓跋绰一次,她伸出手就要将画给撕掉。
望舒喝道:“住手!”
拓跋绰闻言,立即习惯性的停了下来,只听望舒沉声道:“这是别人的东西,你怎肯随意撕毁”。
拓跋绰有些委屈道:“主人,可是这画那混蛋”话却说得吞吞吐吐的。
望舒淡道:“我知道,有什么好气的呢?你若有本事就画回去”。
拓跋绰却也没有这个本事,垂下头低声道:“主人,我出去一趟”。
望舒也知道她要去找易寒算账,冷冰冰道:“不准你去找他”。
拓跋绰自然不敢违抗,心里却将易寒恨的牙痒痒的,真想把易寒活生生撕成两半。
张彩轻轻道:“夫人,你是不是认识先生”。
望舒微笑道:“不要多问了,我们来练字”。
“信送过去了吗?”
“送到了”。
“他怎么说?”
“先生很好奇,也没有多问,我将信交给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