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需要她了,却不舍的离开返回藕园。
回到藕园,苏洛一个人坐在小阁,一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突然一把轻柔的声音响起:“苏洛你在为情所困吗?”
苏洛抬头,却是小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的对面,小姑的性格有些怪异,独来独往,两人虽然同住一院,却极少交流,苏洛将小姑的这种性格归咎于她特殊的遭遇,一个从来不能在人前露面的人,一个没有接触外面世界不能与人交流的人,显得有些冷漠这也是情理之中,她倒没有想到小姑这一会会如此主动,而且还是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她从来就不认为小姑懂得什么是情。
苏洛表情微微意外,问道:“小姑,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小姑笑了笑,双手捧着脸颊,一副少女娇俏动人的姿态来,只是那张鬼脸却大煞风景,“苏洛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我愿意听”。
苏洛微微一笑,却摇了摇头,“小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么”。
小姑应道;“不好,你不开心”。
苏洛有些无奈,莞尔笑道:“好吧”,说着单手托着下颚,脸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表情微微一讶,小姑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为她梳理头发,苏洛轻声道:“小姑”。
小姑笑道:“以前都是你帮我梳头,现在我也想帮你梳理一下”。
苏洛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感觉暖暖的,只听小姑道:“苏洛,你是不是消另外一个人来帮你梳头”。
苏洛应道:“小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小姑道:“女子嫁人之后,丈夫会亲自为她梳头,苏洛你为什么还不嫁人,或者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托付终身吗?或许你宁可不嫁也要等到那个人出现”。
苏洛心中一讶,小姑逻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条条有序了,照理她不是能说出这一番话的人,却应道:“我有想嫁的人,可是我无法拥有他”。
“为什么呢?要不要我把他捉来,永远囚禁在你的身边”,小姑轻轻道。
苏洛嫣然一笑,来小姑还是原来的小姑,“根本原因不在于此,小姑你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感情,那是世界上最复杂最复杂的东西,任你是最聪慧的人,也无法做到理清头绪进而解决问题”。
小姑反问道:“为什么不单纯一点呢?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
苏洛应道:“我已落入尘俗,受着世俗伦理框框条条约束,无法似你一般。”
“哦”,小姑淡淡的应了一句,“苏洛,你这些日子劳累过度,去休息一下吧”。
苏洛站了起来,深呼吸一口气,笑道:“好吧。”
却返回闺房内,宽衣躺下,每一回儿便睡着了,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她日夜操劳,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她实在是太累了,活在现实中,她的心从来没有停止思考,只有在梦中她才能无拘无束。
小姑掀开秀帐,着熟睡中的苏洛,露出神秘的笑容,在她心中,苏洛是她非常感激的人,这样一个无私无欲,为别人着想的女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是那么的独一无二。
岚儿走出房外倒掉水,返回房间坐了下来,恼道:“真是折腾人”,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因为能服侍易寒而感到快乐,懒懒的朝床上瞥了一眼,猛的站了起来,一脸震惊不敢相信,床上空空如也。
刚刚还好好躺在上面的,只是这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叫她如何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走过去,翻查被子,又查了床底,“易寒,你醒了吗?不要吓我。”
边搜寻屋子边喊着,易寒却没有回应,岚儿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恼道:“混蛋,你快点出来,我被你吓坏了”,眼眶悄悄的流出眼泪。
易寒失踪,下人将楚留情找来,原本睡得好好的楚留情被人吵醒自然不悦,不过一听到易寒丢了,却顾不得困乏,匆匆起床穿衣赶了过来,刚进入房间见见岚儿脸色苍白,一脸失魂落魄。
岚儿似到救星一般的揪住楚留情的衣衫,哭泣道:“他不见了”。
楚留情边安抚岚儿的情绪,边询问经过,待了解了过程之后,喃喃自语道:“这就怪了,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不翼而飞了”,也没多想,连忙安排府里的下人搜寻易寒的下落。
那边苏府的人在着急的搜寻易寒的下落,这边易寒却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你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身边还睡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洛,他此刻正是躺在苏洛的秀帐之内。
而床上还有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易寒身上摸索着,却是在褪下易寒的内衣,除去他身上最后的衣物。
原来易寒居然是被小姑掳到这里来了,这种行事方式我行我素却没有顾忌别人的感受。
将易寒扒的全身**,小姑目光露出俏皮之色,偷偷的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十指纤纤移动到男子的敏感部位,轻轻揉摸着,在柔手暖肉的呵护之下,冬眠的软蛇有些苏醒的迹象,微微抬起头来,那张鬼脸,那暗紫色的嘴唇突然伸出一条红艳小巧的舌头,勾勾的咂在敏感处的顶端,没几下那物已经是怒涨雄伟,小姑如遇到美味的食物,贪婪的尽根吐下,睡梦中的易寒呼吸粗重,哼了一声。
小姑的小嘴这才离开,站了起来,着那一柱擎天,抿嘴一笑,悄无声息的离开。
易寒被撩拨的全身燥热难受,恨不得有东西可以抱着摩擦,身体难受的扭了几下,突然接触到柔软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无意识中,兽性大发,转身趴了上去,魔爪狠狠的捉住那一对饱满弹跳,同时嘴唇朝苏洛脸蛋吻了下去。
这一击立即将苏洛惊醒,尖叫一声,条件反射的要将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推开,可是对方却粗鲁的扑向她,缠着她的身体,她力小,情急之下朝这人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人痛的嚎叫起来,苏洛却气愤不已,牙齿用力,似乎要把他的肉给咬出来一样。
易寒吃痛,手上泄力,苏洛趁此机会将他推开,一脚把他到床上去,这一脚含怒而踹,那人落地却还滚了好几圈,秀帐被他压掉,盖在他的身上。
苏洛连忙下床,穿上衣服,脸冷的可怕,从来就没有见她的表情如此冰冷过,那双温和的眸子充满愤怒,没错,是喷出火的愤怒。
地上的人被秀帐盖住身子,似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哼着。
苏洛满口鲜血,冷冷的盯着那副身子,她从来没有似这一刻恨到想要杀死一个人,在她认为,无论一个人做了多么大的坏事都是可以宽容饶恕的,可这一刻她却给对方定下不可饶恕的罪,足可见她心中的愤怒,“小姑”,她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手里拿了个花瓶,作为武器,警惕靠近那个人,小心的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秀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