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情气愤道:“简直欺人太甚,你这衣衫能值多少银子,等我回去,百倍奉还”。
柳紫兰淡淡道:“楚老爷,对不起,这套衣衫不卖,请楚老爷立即归还”。
楚留情也豁出去了,“好!还给你,现在就来扒”,说着站着不动,他倒要,这女子有没有这么厚的脸皮让他**身子。
柳紫兰朝绿荷点了点头,“绿荷,动手吧”。
绿荷却一脸为难,吞吐道:“夫人,这这这可怎么扒啊”。
楚留情嘿嘿笑了一声,一脸得意,他可是厚颜无耻过来的,想让他难堪,简直就是自找苦头。
柳紫兰淡道:“该怎么扒就怎么扒,难道要我教你”。
绿荷左右为难,却朝易寒求援,“易公子,你说句话吧”。
易寒道:“夫人,绿荷是个女子,怎好让他去扒一个男子的衣衫,这让她以后如何做人啊,我这样吧”,说着却沉吟,思考解决的办法。
柳紫兰点头道:“也对,要不这样吧,易公子你也是男子,由你来扒”。
楚留情和易寒同时一愣,绿荷却松了口气,只要不让她动手去扒这楚老爷的衣服,什么法子都可以。
易寒笑道:“夫人,你是在开玩笑吧”。
柳紫兰好奇道:“我若是在开玩笑,今早我岂不是已经开了无数的玩笑”,一语之后又轻轻道:“易公子,你若应了这件事,我就免了你的偷窥之罪”,说着带着淡淡笑意着错愕的两人,似乎玩弄着两人是一件让她感觉非常有趣的事情。
楚留情大义凛然道:“易兄,来扒吧,做兄弟的原意成全你”。
易寒哭笑不得,这不是让他更为难吗?也不知道楚留情巴不得在这两个女子面前宽衣解带,还是不懂这微妙的气氛。
柳紫兰轻轻笑道:“楚老爷都这么说了,易公子还愣着干什么呢?”
易寒突然说道:“楚兄,你跟我来一趟”,说着带着楚留情返回绿荷的闺房去,绿荷连忙喊道:“易公子,那是我的房间”。
易寒进入房间之后朗声喊道:“绿荷姑娘,借用一下,马上就出来”。
楚留情进入房间之后,讶异道:“易兄,你这是想干什么?”
易寒淡道:“你先宽衣吧”。
楚留情正好奇,却见易寒甩动了他的那套衣衫,顿时传来了“噗噗”的清脆的声响,就像擂鼓一般,楚留情好奇的着易寒快速扭动手中的衣服,空气中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湿润了。
厅堂的两女听见屋内传来似擂鼓一般的声音,感到有些好奇,绿荷问道:“夫人,他们正在屋里干什么?”
柳紫兰轻轻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疑惑好奇。
易寒抖了抖衣服,衣服已经变得像熨帖过一般,表面非常的平整没有褶皱,易寒将衣服递给楚留情,笑道:“还有点湿,你将就一下”。
楚留情一触,衣服虽然没有完全干,却已经没有润的感觉,连忙穿上衣服,赞道:“易兄,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我这柳紫兰再如何为难我”。
两人走了出来,易寒将楚留情褪下来的衣衫归还到绿荷手中,转身对着柳紫兰道:“夫人,说话可要算数,我已经把楚兄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
两女朝楚留情身上去,他却已经穿上了自己的那套衣衫,至于这套原本湿透了的衣衫为什么瞬间就干了,她们却不知道。
柳紫兰在绿荷耳边低声问了些什么,绿荷又低声回了柳紫兰的话,似乎在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柳紫兰听完笑道:“好吧,楚老爷,让绿荷送你下船吧。”说着朗声道:“送客”。
易寒和楚留情这才恍悟,两人此刻正在河中央,这一下船,楚留情身上的衣服又立即湿透了,所作的一切还是前功尽弃。
就在两位尴尬的时候,柳紫兰突然笑道:“我可以把楚老爷送到岸上去,不过易公子可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什么事情?”
柳紫兰轻轻笑道:“公子先答应了再说”。
这却有种强买强卖的味道,易寒懒得在纠缠下去,爽快道:“好,我答应你”。(,给力文学
楚留情低声在易寒耳边道:“易兄,你是不是打算赖账啊”。
易寒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其实他却没有想好,不过无论柳紫兰向他提出什么苛刻的要求,凭借他的聪明才智应该能够化解。见易寒答应了,柳紫兰道:“绿荷,吩咐下去,让船靠岸”。
一会之后,船驶到岸边,楚留情上岸之前对着易寒低声道:“易兄,可苦了你”,见易寒表情讶异,楚留情讪笑道:“这柳紫兰现在可是块能不能吃的肉,易兄跟她一起待着越久岂不是越难受,我可没有胆子去勾搭钱谦益的妻子,再者说了,你刚才也到了她可是个难对付的女子,根本不畏惧我们的厚颜无耻,兄弟我先走一步了,易兄可要珍重啊”,楚留情可不会因为美色而去与钱谦益作对,自找苦头。
船又驶回河中心去了。
易寒与柳紫兰共处一厅,易寒问道:“不知道夫人要易寒答应你一件什么事情”。
柳紫兰笑了笑,却道:“绿荷,你先出去”。
易寒见柳紫兰把绿荷支开,心里有些怪怪的,只听柳紫兰笑道:“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消易公子能陪我一天一夜”。
易寒闻言“啊”的一声,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柳紫兰却淡定自若,轻轻问道:“我这个要求过分吗?”
易寒恍神道:“过分倒是不过分,只不过夫人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柳紫兰淡淡道:“我已作人妇,可这又怎么。”
易寒笑道:“没怎么,只是这不太合乎礼数,有损夫人声誉”。
柳紫兰嫣然笑道:“我都不计较,公子是经橱连烟花之地的人怎么却计较起来了。”
易寒淡道:“既然夫人不在意,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柳紫兰朗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易寒微笑点了点头,柳紫兰勉强也算是一个旧有,这一天就当是和老友叙叙旧,本身柳紫兰也是个才女。
柳紫兰起身道:“舱内有些闷,易公子,不如我们到船头坐一坐,喝几杯水酒,观赏景色也好,聊聊诗文也好”。
易寒客随主便,移步船头,就在刚才的那小圆桌前坐了下来,几个船夫这会已将船驶到了西溪,他们也退回到船尾给两人腾出空间来。
绿荷端来了一壶酒,易寒这会见酒,不知道怎么,头皮却有些发麻,大概是这两天都大醉,尝到了些苦头,柳紫兰见了易寒的表情,笑道:“怎么,易公子这种豪饮之人也会害怕喝酒”。
易寒笑了笑,“前夜和昨夜都大醉了一会。”
“哦”,柳紫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旋即又惋惜道:“不能见到易公子的醉态,实在可惜”。
易寒笑道:“醉酒之后会做出糊涂事来,却不是什么好事”。
柳紫兰含笑道:“我却很期待易公子醉酒之后做出来的糊涂事,似公子现在这样端端正正的,可没有什么趣味,你,我都乏了”说着做了一个春困慵懒的倦态。
易寒心中暗忖道:“这柳紫兰是在勾引自己吗?要知道她现在可不是一个妓女,而是钱谦益的正牌夫人,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名士的妻子,却不能似当年那般随意放荡”。
柳紫兰笑道:“易公子认为我是在勾引你吗?”
易寒莞尔着柳紫兰却不说话,只听柳紫兰突然嫣然盈笑起来,“我若想勾引易公子,就直接问易公子愿意当我的床上宾了,又怎么会扭扭捏捏,公子可不要多想了哦”说着纤手托着下颚,俯身凑近了几分距离,让易寒透过衣领的空当可以见那绿色的抹胸撑起的一团浑圆饱满,她红润的嘴唇近在眼前,吹气如兰,香风洒在易寒的脸上。
她曾是风尘女子,这一套从很小的时候就会了,如今运用起来却是炉火纯青。
易寒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诱惑自己,确实,柳紫兰很有魅力,特别她是个隐而不露的知性才女,这就好比一个害羞的少女突然间变得热情如火,这种反差给人的冲击力是巨大的,只不过易寒如今的定力早不是当年可比,换做楚留情早就被诱惑的如痴如醉,只可惜眼前的这个人是易寒。
易寒轻轻笑道“夫人,放心,我绝不会胡思乱想”。
柳紫兰盈盈笑道:“你就是胡思乱想也没有关系,男子的心思我了解”。
河风吹来,拂的柳紫兰额头上的几根发丝轻轻荡动,她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易寒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却见她什么话也没说,优雅的转身,独步到船沿,身子依在栏杆,风儿荡着她的裙摆,似乎也忍不住想要掀起她的裙子,一窥裙内春光,
河水波光粼粼,她安静的时候,画面显得清幽儿高洁,优美淡雅,与刚才的放荡举止形成鲜明的对比。
易寒想说些什么,又不忍打破这一刻的静谧,她很安谧很优美,着微风吹着她的衣裙紧贴着她的身子露出优美动人的身段来,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念头,假若这个时候把她推下水去,着她湿身的涅一定很有趣,想到这里嘴角不知觉露出一丝笑意来。
这个时候柳紫兰却已经转身,着易寒,见他入神想着什么,嘴角那一丝微笑是那么的怪异,突然出声道:“易公子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易寒不知觉的应道:“我在想你落水湿身一定很有趣”突然间立即抬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被柳紫兰轻柔的声音将他的心里话勾出来了。
柳紫兰并没有责怪,淡淡笑道:“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说着转身将半个身子倾倒在河面之上,样子就真的要这样跳下去一样。
易寒淡定自如,并没有因为柳紫兰的行为而鲁莽上前,这个时候柳紫兰又转过头来,她的上半身已经与河水平行,笑道:“你真的想我全身湿透的涅吗?”
易寒据实道:“我有这么想过,不过”话还没有说完,柳紫兰突然双脚离地,整个身子失衡的向前倾去,易寒这才动身迅速的出现在她的身边,抱住她的身子,缓缓的让她双脚落地,柳紫兰的身子很很柔很绵,易寒还是礼貌的松开了手。
柳紫兰转过身子来与易寒面对面,她仰着头着易寒,笑着问道:“为什么阻止我呢?”
她口中吐出的气息洒在易寒的下颚,痒痒的又暖暖的很舒服,他从容道:“我认为为了满足我的**而让你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太过分了”。
柳紫兰凝视他的眼睛,过了一会之后,轻轻道:“你变了,变得更端庄了,却也更有魅力了”,说着主动握住易寒的手,问道:“什么样的经历才有这样的手?”
易寒淡淡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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