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站在门口?”
丁索梁笑道:“夜阑,我想为一个朋友向你借匹马”。
席夜阑无意识的朝门前望去,问道:“你朋友呢?”
丁索梁转身,一脸讶异,喃喃自语道:“刚刚还在这里的啊,怎么就不见了”。
席夜阑淡道:“没关系,即是你的朋友,尽管借去,我先去方府走一趟,这些日子多亏了方夫人的帮助,娘子军才能一直维持下来”。
易寒待席夜阑离开,才从隐蔽的角落里大摇大摆走了出来,丁索梁见易寒突然出现,好奇问道:“大人,刚才你去那里了?”
易寒笑道:“人有三急,刚才去方便了”。
丁索梁顿时臊的满脸通红,他言语怎么这般粗鄙,可又不能说不准。
易寒憨憨一笑:“我不怕麻烦,这里等着就好”。
丁索梁气恼道:“你堂堂正正的一个大男子,到底怕什么,这里面的女子又不会吃了你,就算要吃你,不是有我替你挡着么”。
易寒笑道:“真的不是怕她们,是真的不方便”。
丁索梁心中怪异,怎么这会又正经起来了。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易寒望去,只见马上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不是脱俗又是何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在这个时候见到她,忙走到丁索梁身边,无意识的挽住丁索梁手臂,往府内推搡,说道:“丁小姐,那我们就快走吧”。
丁索梁一惊,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来挽我手臂,还没反应过来,却被易寒推搡着往府内匆忙走去,每个院子都是女子,院子晾着五花八门女子的抹胸亵裤,易寒却视目无睹,一直将丁索梁推搡到马厩才停了下来,这会却有不知为何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丁索梁又羞又恼道:“还不快松手”。
可湘大吃一惊,“哎呀,小姐原来你是不愿意的啊,早知道我就将这登徒子的狗爪给砍下来”。
丁索梁听了这话更是羞愧难当,就算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反感,可是如何能这般随便,毕竟自己是名门闺秀。
易寒听了这话,忙松开手,一脸正经道:“失礼失礼!无心无心!”刚才自己太紧张了,完全没有想到不知不觉就占了丁索梁的便宜。
丁索梁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心里不想责罚他,这越纠缠只会让自己越难堪,她聪明伶俐,立即出易中天的不对劲,问道:“大人,你到底紧张害怕什么?”
易寒死鸭子嘴硬,憨憨道:“没有啊,你我都进来了,这席府不是龙潭虎穴,并不值得害怕嘛”,“哈哈”说着又爽朗的笑了几声。
丁索梁与可湘却脸无表情,盯着傻笑的易寒,只听丁索梁问道:“大人以前来过席府。”
易寒摇头道:“没有!”
丁索梁又问道:“那大人怎么知道马厩在此?”
易寒一惊,这小女子还挺聪明的,一下子就出破绽,表面却是淡定非常,笑道:“也许瞎猫碰上死耗子——碰上了”。
依丁索梁的聪慧,自然出易中天有心隐瞒什么,心中有些不开心,自己坦诚相交,他却屡屡隐瞒,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大人,你随便挑一匹吧”。
这话正合易寒心意,朗道:“丁小姐,谢了!”
说着走向马厩,一匹黑色骏马突然嘶鸣扬蹄,这匹马从外表与其它的马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它的眼睛不一样,眼神似冰凌一般。
易寒笑道:“就你了”。
可湘忙道:“这匹冰目驹性情暴躁,你驾驭不了,是席小姐的坐骑”。
易寒一听是席夜阑的坐骑,连忙将目光移到别处,想随便另寻一匹,那里知道这匹冰目驹却伸长马头,卷起舌头在易寒脸上舔了一下,似乎非常亲昵。
易寒抚摩马颈,笑道:“我不能夺人之好”,突然凑近马耳处低声道:“你的主人厉害,我惹不起,这把你带走,她还不要了我的命”。
冰目驹如此亲昵,让可湘大为讶异,难道此人是御马高手,丁索梁却不懂这些,马都是一样,不管谁是它的主人。
易寒牵了匹普通的马,向丁索梁道别。
丁索梁却表现的有些不舍:“大人,你以后还回京城吗?”
易寒心头一愣,索梁真是好女子,笑道:“我会经常在这一带溜达”。
丁索梁错愕,还以为他要远走了,望去,易中天已经牵马从后门离开,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心中却有些安慰,人无完人,虽有缺点但还是挺好的一个人,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在第一次见面就让她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