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奇道:“我在娘亲房内搜来的,春儿姐姐你为何说是**了。”,这话顿时问的春儿哑口无言。
易寒呵呵一笑,照他来《牡丹亭》确实不适合柔儿这般年纪的人,不知道她的懂还是不懂,摘出其中一段问道:春光旖旎,两情浓密,不知过了多少时刻,那书生才扶起丽娘,紧紧相偎:“姐姐,你身子乏了,送你回去将息将息。”,柔儿,你知道丽娘为何会身子乏了吗?”
春儿闻言色变,脸色一红,柔儿却咯咯笑了起来,“爹爹,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吓到了。”,春儿急道:“小姐,不要乱……”
柔儿却已经说了出来:“他们风流一番,自然累了。”
易寒大吃一惊,将柔儿抱起,讶道:“你今年才多大,这些事情你都懂。”
柔儿脸色一红,羞道:“人家其实很纯洁啦。”
易寒对着春儿问道:“到底是谁在教柔儿读书写字的。”
春儿犹豫一番还是说了出来,“小姐一直都是夫人亲自在教。”
易寒心中一震,同时小腹微微一涨,这娘们这么荡,却把一个天真无暇的小女孩教成这样。
柔儿着易寒笑道:“爹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易寒一愣脱口问道:“想什么?”
柔儿道:“你想让我娘亲瘫乏无力,对么?”
易寒虽说心里有那么一点遐想,又怎么肯承认,一本正经道:“你觉得像爹爹这种正人君子会有那么龌龊的念头吗?”
柔儿道:“讨厌啦!你想骗我,是骗不过的,我谁都相信,就不信正人君子。”
再说春儿已经被两人的言语惊的浑浑噩噩,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她原本以为小姐只是鬼怪精灵,却完全小了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夫人这些年只顾忙碌,没有时间教导小姐,却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小姐已经变成这样,不成,我要阻止小姐与这个男子在一起,说不定小姐就是给这个男子教坏了,猛一抬头,却发现眼前空空如也,两人却不知去向。
易寒抱着柔儿,按着她的指示往其它院落走去,府里的下人见小姐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瞠目结舌,呆滞不动,均忘记该忙碌自己的活。
柔儿一边指路一边问道:“爹爹,我重不重,你累不累。”
易寒哑然失笑,他一个成年男子岂能抱不动一个弱小女孩,“废话,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娘,我也毫无压力。”
绕过偏亭,进入一间内屋,房间高阔,并不奢华,却显古雅,屋内纤尘不染,从房间布置来,这却是一件女子的卧室。
易寒坐了下来问道:“柔儿,这是你的房间?”
柔儿神秘一笑,“你是第一个进来这里的男子哦,要不要参观参观。”
易寒淡淡一笑,小女孩总是有那么一股热情想将自己最好的东西展示在人前,“好吧。”
易寒往床头走去,解开幔帐,锦带银钩,一枕一被一席,比平常人家多些讲究,并也没有什么新奇,倒是这床比平常的床大上一倍。
柔儿拽了拽易寒衣角,问道:“爹爹,你好不好。”
易寒转身回头,柔儿手里拿着却是一件女子粉色的抹胸,上面刺绣双蝶和盘花图案,上去温情含蓄,雅致恬美,疑惑问道:“你怎么有这种东西。”,从大小款式可以出这是一件成年女子的亵衣。
柔儿高举着手,笑道:“爹爹,你闻一闻,香不香。”
易寒脸色露出的怪异的表情,笑道:“我不闻,却不知道你从哪个脏婆子那里偷来的。”
柔儿咯咯笑了起来,“脏婆子,娘亲是脏婆子。”
易寒一悟,仔细周围,梳妆台,铜镜,胭脂水粉,还有床头上的绣花鞋,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方夫人的卧室而不是柔儿的卧室,刚刚没有猜出来是因为这房间并不奢华,完全就不是堂堂方府夫人应该住的。
易寒伸出手却是犹犹豫豫,柔儿笑道:“放心吧,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易寒闻了一口便揣进怀中,问道:“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你。”
柔儿兴匆匆的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子的长衫,摆到易寒面前,“换上吧,爹爹身上那件太俗气了,这一件才符合你的气质。”
柔儿所拿的衣衫却不如他身上所穿华丽,袖边,腰部和下摆等部分绣着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这种装饰却极为少见,还有边缘的纹理似乎断而不续。
着柔儿一脸期盼,易寒没有丝毫拒绝,便更换上,柔儿的那双小手很认真的替他抚平上面的褶皱,“爹爹,这件衣衫千金难得,你可不能随便丢弃。”
易寒心中不以为意,却淡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