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淡淡道:“我房间里的亵衣是你偷的吧。”
易寒错愕,立即争辩道:“不是我拿的,是柔儿拿的。”
苏洛奇道:“这就怪了,她一个小女孩拿那些东西干什么,除了你我想象不出还有谁会干出这种宵小的行径来。”
易寒刚想解释,却突然闭嘴,算了,解释那么多干什么,她样子一点也不生气,偷就偷,淡道:“是我偷的。”
苏洛嫣然一笑,“你这么说,我相信不是你拿了。”
易寒错愕,苏洛笑道:“因为你干了坏事从来就不会承认,没干过却常常挂在嘴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无恶不作。”
易寒回过头去,突然感觉一对充满弹性的东西从他背后压来,神色一惊,那是……耳边传来苏洛轻柔的声音:“你很激动。”
轻微的宽衣声传来,易寒刚要回头,苏洛冷道:“不准回头。”,半响之后才听她道:“可以转过来了。”
苏洛突然停下来,薄怒道:“你别得寸进尺,把我当懵懂无知的少女。”
易寒啊的一声,原来她一直都明白,只是为何刚刚却要露出那样的表情,苏洛岂能不懂,她心里一直把这种亲昵的行为当做姐弟之间的嬉戏,她不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想,她不想把这些行为当做冲破道德伦常,这一层禁忌,远远大于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苏洛心知肚明自己作茧自缚,本来只是想坦诚相露,与他亲近一番,哪知会弄得自己进退不得且被他取笑,一赌气,狠心潜入水底,双手幻作桃形朝他挂在腰间的兵器捉去,檀口大张,以山雨欲来风满天之势朝渗着红光的兵器迎去,唇与他那平时软如腰索,战时硬若神兵的兵器一接,舌尖幻作蛇信带着螺旋气劲充当前锋,双唇一合断绝对手后援,侧颊、上腭作双翼形成包围之势,舌卷唇吸,绵绵嫩芽在勇气的鼓动之下,每一次的冲击都让易寒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他感觉到,一团熊熊天火从天而降将他兵器完全包裹,似烈火烬污铅华般要将他兵器融化。
易寒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难受,喉咙发出地动山摇的一声巨响,百兽飞禽顿时失色,他原本以为对手只是个娇嫩的雏儿,哪知她天赋极佳,一出嘴便能将自己制住,这时一股激流从小腹出现朝后背的督脉直冲而上,一举破开后脑的玉枕关,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的自尊让他不能退怯,精神集中,将丹田气海那千川百海要喷涌而出的晶元镇住。
苏洛察觉到了易寒的变化,能察觉到这丝微弱的变化,天下间寥寥可数,对方濒临崩溃的边缘,此时再不趁热打铁,更待何时。
口内弥漫的滚烫让她感觉兴奋,檀口一动,绵而不绝的招式使出,比猎豹还要快的速度,比漩涡还要强上几分的吸力,还有她那最最可怕,最具威胁,比洪水猛兽还要无情的丁香小舌,气势已发,反手握住对方兵器,强大的拉扯力欲要将对方连根拔起,舌尖向天,舌面似大风吹过草原快速滑过,这样凌厉的杀招,易寒是否能够抵挡的住。
易寒明知不敌,岂能束手待擒,“啊!”,腰间兵器应声而动,以电光之速朝她可怕的丁香小舌迎去,所经之处兵器表面留下一道道因激烈碰撞的残痕,兵器没入火焰之中,易寒站在原地,舞动兵器,连攻无数招,每一招是那么快,每一招都那么刚猛有力,瞬息之间,易寒不知道自己攻了多少招,苏洛檀口之内与刚刚却是另外一个天地,兵器将她塞满,搅的她肌血支离破碎,她动不了了,就好像被什么力道牵涉在内。
易寒一副浪子不羁相,摊了摊手道:“你也没说不可以啊。”
苏洛是又苦恼又无奈:“你你……我真的被你气死了。”
易寒得意笑道:“天下间能将你气成这样,除我再无他人,这也算是我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