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又是我想错了?对不起,阿紫,我以为你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女孩,我知道的是,被你否决掉的人和事情,你绝不可能再轻易回头……”
江紫墨打断了他,嫣然一笑:“当然。如果是我否决掉认定不再爱着的人,我必然不会再重新接受。可是,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在说谁?你又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心里到底爱还是不爱?”
慕容清祤太过了解江紫墨,他知道她的性子绝不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妄加猜测。而他刚才一时情急之下,居然犯了这样明显的错误,所以此时就算她说的再直白再尖刻,他也唯有笑笑,放下不提。
整间餐厅就只订了他们一桌,因此菜上的很快,冷盘吃了一小半,汤只喝了两口,主菜就端上了桌。
配菜的酒是江紫墨最爱的路易王妃水晶香槟——慕容清祤应该费了不少心思,几乎每一道菜都很合她的口味,而且色香味俱全。
轻缓的音乐下,江紫墨举起杯子,对着水晶灯的光芒轻轻晃动里面的水晶香槟。
她似是漫不经心地说:“这种路易王妃水晶香槟,在暗黑的地窖里可以存放二三十年,可是剥开外面的金纸,在阳光下晒上不到十五分钟就会变质。现在的我完全想不通,有着这样特性的酒,居然会被用来象征爱情?而且几乎全世界的名流,都喜欢在求婚的时候拿它表达感情的纯洁和真诚。真是莫大的讽刺,只能隐在暗处,连一刻光辉与明亮都见不得的,怎么配被称为爱情?”
她说这话时扬起脸,专注地望着香槟杯里的酒,颈子细腻白皙,像毫无瑕疵的绸缎,下巴的弧度十分优美。
慕容清祤忽然想起她在枫山别墅时的那段时间,如果他不在的话,她也会叫人送了酒过来。迎着渐渐落下的夕阳余晖,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飘窗上,独饮独酌,自得其乐。
偶尔有几次,他刚好回来,推开门时,便看见她那样的姿态。小巧的身子蜷成一团,修长的双臂将两腿抱着,黑亮柔顺的长发,坠垂在腰间。
看见他进来,她会转过微醺的脸,向他晃一晃手里空掉的酒杯。然后,招手示意他过去抱她下来。
曾经听人说过,凡是长了一头柔顺长发的女孩,性情也必然十分的温和乖巧。
可是现在他几乎就想斥责那人的荒谬,她的长发何其柔顺,可是如此执拗的性格,却是真正让他头痛。
“和你在一起的那一个多月的时间,是我这一生最痛苦最难熬,也唯一称得上快乐的时光。”
沉默了许久,慕容清祤终于开口。
江紫墨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餐具,顺手拿起手边的酒杯。
“三十年前,江城最富有的人姓姚,而不姓慕容。我妈妈在嫁给我爸爸之前,曾经是国内数的清的名门淑媛,她嫁给我爸爸的时候刚好二十岁。我现在还保存着她年轻时的照片,那样的风华绝代,老实说,这辈子除了你,我还真的没有在别的女孩身上见到过。”
今天写了一万三,明天再更。想看结局的亲们,说包月马上要到期的亲们,我已经完成了你们的心愿,不要再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