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冰见她越骂越起劲,赶紧出言制止,免得她跑题太远。“你这么痛恨男人,这是为什么?凡事总有原因,否则你就是心理不正常。”
江紫墨听他这么一劝,又是一阵骂骂咧咧:“我去你妈的个乌鸦嘴!你才心理不正常哦!对了,姓白的,其实我压根都没把你当成正常人看过……“。
白焰冰忍气,一面咬牙,一面还有点头道:“我,我就是不正常,我在你眼底就是一变态。可是我很奇怪啊,你认识我也不过就是这十来天的事情,难道你这么快就被我熏陶成了变态?”
“我呸!劳资才不是变态。”江紫墨恶狠狠的回言,抬手又喝了一杯酒下去。
过了一会,她才开始回忆道:“我小的时候,曾经很崇拜自己的父亲,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责任心最有担当的男人。我们江家,因为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所以他是入赘的女婿,连我的姓,都是随母姓。在外人的眼底,因此他成了攀龙附凤的小白脸。可是在我和母亲的眼底,他就是我们头顶上的那片天。小时候父亲很宠我,他几乎可以为我和母亲做任何事情。那时候,我就幻想着,将来可以找一个像他一样的男人,幸福的过一辈子。”
“可是后来,这种美好时光没有持续多久,大概是我三岁多以后,父亲就经常到处去出差,说是生意场上的需要。可是他不知道,其实我和母亲,更需要他留在家里,而不是无休止的忍受别离。”
“再后来,他就渐渐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男人。他身上开始有陌生女人的香味,他冷漠,自私,刻薄,对我说话越来越大声。好多次,我看见母亲在他的背后偷偷哭泣……”。
白焰冰点头道:“就因为这样,你就不再相信男人?”
江紫墨伸手擦了一下眼泪,道:“对!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不相信男人。可是,后来母亲的死,才让我真正对男人感到了痛恨和绝望!”
顿了顿,她睁着一双茫然的双眼,嗤笑道:“给你讲个故事,这故事有段时间在网络上火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
白焰冰摇摇头,表示道:“我平时很忙,上网时间不多。“
于是江紫墨开始用一种慵懒而又清冷的声音讲道:“一男一女正在热恋当中,男的带女的去瑞士旅行。结果,他们在爬雪山时遇上了雪崩,掉进了一个山洞里。”
她从山上跌下来的时候,天佑试图拉住她腰间的绳索,可惯性太大,连他也被一起扯
了下来。
触到地面的积雪时她昏了过去,隐约感觉天佑把她背进了这个小山洞。无线电摔坏
了,她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她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还能不能得救,她的双腿可能
跌断了,一直没有知觉。
天佑只是轻微的擦伤,他一直照顾着她,偶尔清醒的时候,看见他的脸,和他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