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呆连连摇头:“不不不,她们是〖自〗由人,并不是别人的奴隶,她们是自卖自身,那家奴隶拍卖场只是从抽取佣金。”
说到这儿,刘玉见他口渴,已经又给他倒了一杯酒,阿呆道了声谢,在夏汗旁边凳子上坐下来,抿了一口酒,兴致勃勃地道:“是这样,据说她们是遭了贼盗的人家,原来住在苦先!”
苦先就是后来的新疆库车县,而在苦先之前,它叫龟兹。阿呆兴冲冲地道:“那两位姑娘非常美丽,在拍卖场上非常抢手,可是她们提出的茶件实在太苛刻了,因此许多买家纷纷退却。”
夏诗好奇地问道:“她们提了什么茶件?”
阿呆道:“说起来,她们倒是有情有义,家门遭难之际,她们家牧场的一个雇民拼死帮助了她们才逃出生天,而那个雇民夫妻俩都被马贼杀死了,只留下一个小女儿,据说那个雇民在沙洲还有亲戚,所以这两个美人儿的茶件是,买她们的人必须是沙洲那边的客商,或者马上就要往沙洲贩运货物的胡商。”
“哦?”夏诗眼神一动,登时变得锐利起来。
阿呆全没注意,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她们说,如果要买下她们,就得带上她们和那个失去父母的小女孩儿、以及剩下的一个忠仆一块儿走,直到把那小女孩送到沙洲亲人家里,只要答应这个茶件,价钱低一些也可以签卖身契。老爷,您动作得快一点儿,这一拨沙洲商人刚到,万一他们也有人逛贩奴场,抢在您前头……”
他还没说完,夏诗已闪电般站起,疾声问道:“她们在哪里?带我去!”
阿呆一呆,忙也站起,说道:“老爷有兴趣,小人带你去!”
夏诗扭头对刘玉弥道:“你留在这儿,着咱们买来的人,我去去就回!”
※※※※
“老爷,老爷,就是这儿,你,她们还在台上呢!”
一座奴隶拍卖台前,拥挤着不少奴隶买家和热闹的人,台上站着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正声嘶力竭地用当地语言大声介绍着:“呐!呐!多么妖娆的美人,这雪山玉峰一般膛、蛇一般的腰肢、这修长有力的大tui、勾hun摄魄的眼睛,买下她们,你可以有享用不尽的艳福,也可以转手就赚上一大堆金币,呐!这么惹火的女人,还是清清白白的处子,难得的好货se呀!”
阳春三月,这里的天气却还比较清寒,可是台上的两个美人儿却穿着很艳丽很妖娆lu骨的衣服。
她们只穿着一抹束xiong,lu出雪白而柔软的小腹:xiong部被绷得紧紧的,走动两团高耸的不断地颤动着,似乎随时可能从诃子里面跳出来,谗得男人直咽口水。她们的下身束着纱制的裙子,那健美修长、笔直圆润的大tui就在那开岔的纱裙里面若隐若现,时而会lu出you人的肌肤或动人的曲线。
她们赤luo的双足足踝上套着一串铜铃,婀娜地走动间,足上的铃铛便会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这装扮与拍卖的其它美貌女奴并无二致,可是难得的是她们的气质,她们脸上都meng着薄薄的面纱,金se的秀发挽束在脑后,可举手投足间,于婉媚之自有一股高贵的气质,显见原本的出身一定不错。
那个奴隶主声嘶力竭地喊了一番,有些口干舌燥,退到一边去喝水了,台侧立即有人奏起婉转缠绵、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于是原本只是随着那胖奴隶主展示自己曼妙身材、在台上走来走去的两个美人儿便随着音乐翩跹舞动起来。
她们的舞姿充满了youhuo挑逗的味道,偏偏又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雅和高傲,叫人不由自主地渴望征服,而她们那蓝se如海的双眸不时流lu出的忧郁的眼神,更是擦动着男人的yu望,当那腰肢蛇一般韵律扭动起来时,擦拨得许多男人不克自持地发出怪叫,不断有人冲到那奴隶主面前询问价格,却在得知对方苛刻茶件之后,悻悻地退下。
阿呆见夏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嘴巴还微微张着,似乎要得流口水了,不禁得意地笑道:“老爷,这两个女奴不错吧?嘿嘿,她们本来的出身一定很好,如今却遭了难,这样的女人,既不失大家闺秀的优雅和妩媚,又不乏女奴的活泼和温驯,这可是男人的恩物呀,一旦弄上榻去,嘿嘿嘿……,销hun呀!”
夏诗没说话,双眼盯着台上,呼吸都急促起来,阿呆一见不禁又很尽职地替夏打算起来:“坏了,他谗成这样,这两个美人儿一旦买下来,他很可能就留下自己享用了,愁人!这个汉客,到底是不是来赚钱的呀!”
夏诗紧紧盯着台上,压抑着自己ji动的声音,对阿呆一字一字地道:“这两个女人,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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