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他将灯笼放到桌上,张云才看清房中的情形,房间正是他亲手和柳叶儿精心布置的洞房,新娘子正在红色的帐幔中和衣而睡,鼻息均匀,显然是等的累了先睡下。
突然一股不好的感觉侵上他的心头,连忙用力摆头支吾起来。[
倚天云看了他一眼,诡异的一笑,然后不疾不徐的取出火石,点燃喜烛,又倒了一杯喜酒,一饮而尽,这才扭头对着张云道:“贤弟啊!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一身上佳的资质,却不潜心修炼,以图大道。偏偏被儿女私情、**名利所惑,真是朽木不可雕,为兄为了断绝你的念想,才出此下册,你可以恨我,也可以找我报仇,但你必须能胜过我,哈哈……”
张云感到事情的不妙,奈何口不能言,情急之下只能用力的摇摇头,满眼血丝、目次欲裂。
倚天云大笑过后,提起酒壶一口气灌入肚中,褪去长袍,和身扑到床上,将熟睡的柳叶儿压在身下。
柳叶儿从熟睡中惊醒后,花容失色,看清来人的面孔,慌张的惊呼着:“大哥,不要啊!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弟媳呀……”
倚天云色迷心窍,哪里听得进他的哀求,双手施为,撕扯着她的衣襟,同时手口也都在熟练地施为着……
张云恨欲狂,痛到极点,面容扭曲变形,心中也在滴着血,同时身体努力的挣扎着,连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再也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床上发生那如同噩梦般的一幕……
倚天云很快将柳叶儿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一具雪白、完美的酮体很快呈现在他的眼前,同时反手快速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柳叶儿双脚被制,一边秀拳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一边助的嘶喊着:“云,救我……云,快来救我啊!……
她的每一声呼喊、哭泣都像一把把匕首刺入张云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如果可以他宁愿立即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而且那个人是自己最尊敬、崇拜的义兄,他此刻比的后悔,后悔自己带叶儿回来,亲自将她送入虎口……
床上的倚天云并不会因为张云的心情而停止动作,他也不理会柳叶儿粉拳力的捶打,毅然分开她那修长、晶莹的**,下身一挺,毫不怜惜的径直进入她那稚嫩、粉红的缝隙……
“啊!……”的一声痛呼,打断了她那助的哀嚎。
屋中一时间全部被粗重的呼吸声和痛苦的呻吟声所占据。
张云耳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睛盯着她下体流出的殷红的处血,眼神慢慢呆滞,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血,血债要用血来偿……
倚天云发泄完他的**,随便用床单擦拭净下体,这才穿衣下床,对着躺在地上、面容呆滞的张云道:“你的女人我玩了,这个女人也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你想报仇我等着,如果你修为不够来找我,我必杀你!”
说完,只见他手一挥,张云随即失去知觉,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昏睡过去的柳叶儿,才长叹一声,门离去。
张云醒来发现他置身于城外的荒山之上,身体禁锢尽去,自己惯用的长剑法器也在身旁。
想起之前的一切犹如噩梦,虽然昨夜酒醉,虽然此时依旧头疼欲裂,但他却清楚的知道那一切都是真实的,想到痛处,不自觉中两道血丝顺着嘴角流下。
他并没有鲁莽的回到城中的倚府送死,而是冷静的离去。
从那以后他隐姓埋名,不知疲倦的修炼,脑中不停地萦绕着两个字:仇恨。
他偷师学艺、寄人篱下、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只要对修炼有益,他所不用其极!
他闯绝地、入死谷、几经波折、九死一生,得宝藏、习秘术,修为一日千里……
十五年后,他和倚天云相约在黎山之巅,决一死战,了却过往的恩怨情仇。[
当张云将长剑插入倚天云心口之时,倚天云露出解脱的笑容,有些落寞的道:“兄弟,你终于成长起来了!她还活着,她依旧深爱着你,你……去找她吧……”
说完双眼一闭,脸上满是落寞之情。
张云手刃仇人,但却没有大仇得报的畅快淋漓,心中反而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