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抵抗,但刘仁恭的亲兵人数不过数百人,哪里能够抵挡的了朱温的两万大军?更何况还有高行周的心腹队伍也加入了战斗,高行周报仇心切,与大哥高行珪两人亲冒矢石冲在第一线。
高行周兄弟两人虽然年纪不大,可两人都是能征善战的骁将,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把节度使衙门攻破了,把节度使衙门的大门也给弄了个稀巴烂,汴军与高行周的心腹队伍一起蜂拥而入。
而这时的刘仁恭还在抱着自己的爱妾罗氏在覆雨翻云,一边用力冲刺还一边怒声问:“你个小贱人,竟然勾引我的儿子,守光是不是这样干你的?是他那个儿子厉害还是我这个老子厉害?”刘仁恭看着年轻的罗氏在身下辗转呻吟,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罗氏本身小的时候就与刘仁恭的儿子刘守光青梅竹马,这一点刘仁恭当然知道,可当罗氏长大以后,出落的跟一朵花儿似的,让刘仁恭每一次看见心中都有一种想占有她的冲动,或许正是因为她与儿子的密切关系,才让他这个老子心里感到更加的刺激。
在刘仁恭收罗氏入房的时候罗氏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刘仁恭当然知道那定然是自己儿子的杰作,可他依然对罗氏宠爱有加,甚至每一次在罗氏身上发泄欲望的时候都不忘了问她同样的问题,就是问他自己跟儿子刘守光比起来到底谁更厉害。
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可刘仁恭就是喜欢这样,他出身贫寒,自幼就对美好的事物很是向往,却往往得不到,导致他在后来对美好的事物有一种抵触心里,让他想方设法的加以破坏。他不想看见任何美好的东西在自己眼前出现,所以他抢了自己儿子最心爱的女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他的心中就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连日来他陆续接到多处城池被汴军攻陷的消息,让他心中很是不舒服,可他却根本不愿意面对现实,甚至在听到儿子刘守文被生擒的时候他都没有一丝的悲伤,他只想过一天算一天,把这种逍遥的日子一天天过下去。直到自己死了,这种日子才会彻底结束。
昨天他把自己第二个儿子也赶走了,他有十几个儿子,刘守文和刘守光两个是他的嫡子,其他的都是庶出,由于自己当年就是庶出的孩子,是以他自幼就受尽了欺凌,所以他对两个嫡子都不是很好,虽然长子刘守文心地善良,文武双全,可以说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可他依旧不怎么待见他。
但他需要帮手,所以才会让刘守文担任义昌军节度使,作为自己的南部屏障,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守文竟然如此废物,遇见汴军的攻击,竟然在半个月的时间内就让整个义昌军的州县全部被攻陷,就连沧州都没有保住。如此废物的儿子当然是死有余辜,刘仁恭如是想。
就在刘仁恭在罗氏身上辛勤劳作的时候,他听到了外边剧烈的吵杂声,兵刃交击的声音是如此的刺耳,让他不得不从罗氏身上下来,临下来之前仍然不忘了猛烈的冲刺了几下。
刘仁恭衣服还没穿好的时候,一个心腹卫士急冲冲的冲进来,慌里慌张的道:“启禀主公,大事不好了,二公子和高行周等人私自打开城门把汴军放进来了,如今城中各个城门和重要位置已经被汴军和高行周的亲信控制住,现在高行周和高行珪兄弟两个正带着汴军攻打节度使衙门。现在已经到了府门外。”
忽然一声大响传来,刘仁恭清楚的认识到是节度使衙门的大门倒塌的声音,他急忙穿上披挂,拿起一杆长枪,拖着刚才由于运动过量还有些酸软的身躯,快步出了后院儿。
可这时败局已定,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府中的亲卫正在节节败退,这时候人数已经不足两百人,可他们还在妄图抵抗。
刘仁恭冷笑一声,心中暗自骂了一句,挥手一刀把身边的那个心腹亲卫砍翻在地,那名亲卫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刘仁恭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是以他至死都不相信自己一向忠心的主子竟然会杀自己。
就在他倒地的瞬间,他看到了刘仁恭用手在一个假山旁按了一下,“咯吱吱”一阵乱响过后,假山旁出现了一个洞口,刘仁恭迅速钻了进去,洞口再次关上,从外边看不出任何破绽……
那亲卫两眼一黑,就此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