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父子尽皆上了软轿,被年轻力壮的男仆飞快的抬了回去。
回到府中,医师刚给王蒙把过脉,还未退出小屋,就见深紫色,雕有褛花的木门被人‘嘭’的一脚给踹了开来,随即,就冲进来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裙,大约三十岁出头的妇人。
这个妇人正是王蒙的平妻,王田氏。
王田氏出身官家,自幼锦衣玉食,原本皮肤白晰,颇有几分姿色,但现在双目喷火,一脸厉色,却是没有半点官家小姐娴淑的模样。
刚刚踏进门槛,王田氏便径直来到了王蒙面前,也不顾小屋中还有外人,便指着王蒙的鼻子骂道:“好个没用的软蛋,在自己的地头上都能让人给欺负,你给我说清楚,是谁把我的儿子劫了去,打成了这般模样?”
眼见妻子当着外人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王蒙直羞恼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那个医师把过脉知道王蒙没有大碍,赶紧拔腿就溜,张秀与阴雷未进王府就回去办差了,现在屋内还剩下一个张少杰。
原本张少杰正皱着眉头想事情,却没想到王大人的后院中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泼辣的女人,怔了一怔,呆在了当地。
王蒙脸上挂不住,怒道:“喊什么喊,人不是还活着吗?”
“我呸!”王田氏一张嘴,就吐了王蒙一脸唾沫,“好个黑了心的汉子,我就知道,你一直盼着我们母子早点死了,然后好让那两个小杂种继承家产,是也不是?”
“你,你胡说什么!”王蒙赶紧抬起衣袖在老脸上擦了几把,与此同时,头顶上就传来一阵巨痛,原来王田氏怒极,吐了一口唾沫并不解恨,索性冲上去揪住王蒙的头又是打又是挠,不一会,就在其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王蒙有胆子跟王田氏对骂,却是不敢对其动粗,不然若是其身上或者脸上留下点印记,王田氏一准会跑到坚城田府去告状。
到那时,轻了挨顿臭骂,重了前途不保。
“唉哟,你且停手,听我慢慢给你解释。”王蒙一不留神,被妻子揪下来几根胡须,直疼的他差点掉下几滴眼泪,于是他再也顾不得颜面,开口求饶。
王田氏却是不依,仍然又打又抓,“老娘才不要听你解释,儿子都被打成那样了,你不去外面抓人给儿子报仇,却躲在这里偷懒休息,你说,你心里有没有把誉儿当成是你的亲生儿子!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那两个小杂种!”
“什么杂种不杂种,他们都是我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王蒙双手捂着脸左躲右闪,不过脸上时不时的就会被挠上一下。
“我,唉哟”王田氏正待再次喝骂,打人的右手腕却突然传来一阵巨痛,原来是张少杰实在看不过眼,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小手臂。
“瞎了你的……”王田氏进门后也现屋内有外人,不过她以为这边一开打,那些人就会识眼色的退下去,却没想到竟然真有不开眼的敢上前劝架,而且还敢捏痛了她,不过等她转过头来,打算狠狠的臭骂其一顿,并骂将了一半后,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同时长眸一亮,心头暗赞,好一个俊朗的公子哥!
只见此时张少杰剑眉微挑,肤色白晰,高起的鼻柱直透山根,嘴唇很薄,微微的抿着,看的王田氏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咬上一口。
王蒙见妻子停了手,抬眼望去,正巧看到王田氏望着张少杰时,双目泛着迷醉的目光,心头顿时大怒,
“咳,还不与我住手!”
听到轻咳声,王田氏赶紧松手,脸上怒气不再,变回了端庄淑女的模样。
张少杰同时后退了一步,与二人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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