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爱,又怎么会被她折磨的发疯?
一个男人若不爱一个女人便不会恨,没有很,就更不会有爱,讽刺的是她竟然会问他这种问题。
“痛。”他像吸血鬼一样咬住她的脖子,逼得她生生喊痛。
他在他耳边缠绵呓语道:“你知不知道你好很恶?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可恶的女人了。”
她忍住因为痛要涌出的泪说:
“是,我可恶,那么你呢?你对我做的事难道就不可恶吗?现在你已经知道一切了,你准备把我怎么样?生吞活吃了吗?”
“是。”他坏劲十足的笑了起来,“其实你也很想被我吃掉对不对?”说着,他扶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扭过来,不给她任何闪躲回避的机会就用力的袭上了她的唇。
“不。”她微弱的挣扎被他烈焰一般的唇彻底吞噬。
奇怪啊奇怪。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何她的心还会跳的这样猛烈呢?她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中渐渐失去力量,他像是个磁铁一样,把她的力气全部吸去了。
不想闭上眼睛,这一刻她想看清楚他的表情。她实在很想知道,他究竟是用什么心情来抱她的。
他忘情的大口吸允着属于她的气息,像要把她榨干一样。那火烫的唇,几乎要把她燃烧了。
这感觉蔓延在浑身上下,内心深处那蠢蠢欲动的感情也被彻底唤醒,好像一只奔腾的小鹿跃跃欲出。
他的舌头霸道且玩略的搅动着她的舌尖,总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只是一味的顺应他的动作而变得臣服。
莫非,她已经习惯了他的霸道程序而让自己变成了他随时可以予取予求的性工具了吗?
不,她不要这样。
而且……她……她根本就不能生下一个健康的故事继承人啊!
就算误会解开了,他们之间还是阻隔着千山万水,就比如——张雯雯。还比如——她有心脏病的家族遗传史,她永远不能生下一个没有心脏病的男孩的。
不,不要在胡思乱想了,再怎么说他都已经已经结婚了,这是她绝对不能忽视的事。可以跟他纠缠一辈子吗?不。张雯雯不会同意,董事长夫人也不会同意,全世界的人都不会同意。
还有那些该死的媒体记者,一旦他们把她挖出来,那么他就彻底被打入谷底了,这真的是她希望的吗?
不,她一点也不希望啊。
如果现在回头,那张雯雯怎么办?她不能这么残忍,绝对不能。她用力的挣扎出他的禁锢,他还来不及抓住她,她就跌下了床。就在这个时候,她也做好了最好的决定。
“无可。”他叫,伸手抓住她。
她使劲吞了口水,用手挡开他的手:
“不要碰我。”她忽然清冷的说:“在你没有搞清楚你自己的心之前不要在碰我。”
“什么叫做我没搞清楚自己的心?”他愣了愣,转而清楚的说:“我很清楚我的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可是我不清楚你,我永远也猜不透你的心。”
“我的心很简单,我只遵从我应该做的事。”她抬起头直视他:“你明明已经娶了张雯雯,为什么还要问我爱不爱你?我爱你又怎样?不爱你又怎样?你能改变现在的状况吗?能放弃你的妻子吗?既然你不能,你怎么能又来囚住我?你这么做实在太可恶了。”
“我这么做是因为……”
她捂住耳朵:“我不想听,既然你已经娶了她就应该好好爱她,放过我,我拜托你放过我。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当初不是自愿离开你的,那你就应该放我去过属于我的生活,求求你不要在打乱我。”
顾柩耀彻底愣住了,他的心忽然被撕开了,他没想到秘密解开之后会是这个结局:“这,就是你给我答案是不是?”
“是。”她决绝的说。
“如果我不接受呢?”顾柩耀等着她,下巴缩进,浑身僵硬。
“那我们只会沦陷在无穷无尽的地狱里。”
顾柩耀忽然爆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地狱,你把我形容成魔鬼,而你是身在地狱受苦的善良弱小?”他早就该知道这个女人没有心,早该知道他爱错了人。“好,我接受,我接受总可以了。”他忍无可忍的站起来,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现在的顾柩耀失去了一切冷静与理智,如果继续留下,他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做出伤害戚无可的事。
咚的一声,车子被他强而有力的拳头砸出了一个凹坑。警报器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里发出可怕的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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