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的禽兽思维居然想在厨房做这种事。就算她的身体愿意接受他,但这个地方也绝对不是一个好地方。她试图推开他,试图反抗,虽然她知道这些动作从来都只会起到反效果。
“不?”这一次顾柩耀没有用强,而是缩紧了下,强制住自己的欲望放开她,他用一种很轻蔑的语气说:“看,这么快就想反抗我了,你果然不受教。”
“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她望着他,用冷冽的目光,因为只有这种目才不会让她显得可怜,“你要我讨好你,巴结你,甚至勾引你,这些我都可以做到,但是这些只能在房间里发生,除此之外没的商量,我拒绝像个ji女。”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他望着她,被她眼中的光芒深深吸引了,他捧起她的下巴,然后痴迷的说:“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我。”她回答。
“不。”他摇头:“这不是我要的回答。回答我……你是什么?”他痴痴地问。
戚无可望入他深沉的眼底,如一窝旖旎将她所有的力气都吸了进去。她无力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顾柩耀忽然放开手,然后走出厨房,在临走之前他说:“你最好马上弄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然你永远都只能活在看不见的光的地域。”
他刚刚走出厨房就接到了电话,好像是公司打来的,他用了很公式化的口气说了一通之后便出去了。
直到大门乓的一声关上之后,戚无可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走到窗前,然后看着顾柩耀的车子发动,起步,最后驶离她的视线。
然后她忽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脑海只盘旋着一句话,他要结婚了!她莫名的心痛。如刀割也如针扎。四年来她从来不敢奢望他还会爱她,还会要她,她知道自己已经不配,痛苦的是,她不能直白的说白的说出一切。
当初逃离,她以为只要自己不见他、不想他,她就会彻底的忘记这一切。但是并没有,逃避反而让她记得更深、更牢,他的影子几乎每天都会在她眼前出现。她知道,她还爱他,而且已深入骨髓。
天,如果此生注定纠缠,那么她该如何埋葬自己这份情愫?她离去的原意就是不想拖累他,伤害他,可现在她却无法脱离的介入他的婚姻生活,她该如何自处?她的孩子该如何自处?若老天注定要璀璨他们,那么为什么又要他们此生美好的相遇?
终于她沉浸在那些必须要守护的秘密所带来痛苦中无法自拔,就在这冬日的残阳下,她的泪无声无息的落下,回忆也在她脑海中一幕幕的出现。
那一年。顾氏迎来了非常辉煌的战绩,他们打败了全亚洲所有的竞争酒店成为最享誉盛名的国际酒店之一,并且在业绩上做出相当出色的突破,成为了亚洲第一个七星级酒店。所以董事长决定举办一场舞会作为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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