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习武之外还常常看一些儒家经典,他甚至想要参见科举,但是被自己的父亲阻止了。在他的心里,忠君那是第一重要的事情,现在父亲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实在是难以接受。
“今天晚上,你和梁山的好汉时迁一起离开太原城,前往梁山军营。我已经和梁山的人商量好了,到时候等我的火炬为号。一旦火炬点燃,就是城men大开之日。到时候梁山兵马从西城men进入太原城,占据太原城也是很简单的事情了。”杨德道。
年深深吸了口气,道。
“很好,你做好离开准备。”杨德道。
杨德转身离开这里,朝着西城墙而去,留下青年一个人在这里。
青年抬头望天,有些难以决断。
他站立了许久,突然狠狠地跺了跺脚,道:“我杨显忠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父亲大人已经决定了,罢了,今天晚上我出城去见梁山的人!从今以后,再也不用忠于朝廷了,我杨显忠也是梁山的一员了!”
当天深夜,杨显忠和时迁被人用绳子从城墙上放了下来,两人悄悄的朝着梁山的军营而去。
在杨显忠的怀里带着父亲的亲笔信,这亲笔信中有所有的计划。另外他作为杨德的独子,这一次前往梁山军营,某种意义上也是作为人质,好取得梁山的信任。
杨显忠见过朱武之后,确定了三四天之后,选择天气打开城men,之后杨显忠竟然被送到了武松、李应这里,把消息也告诉了武松、李应。
因为武松、李应的两万兵马就在西城men,到时候肯定是他们最先攻城。
武松安排杨显忠住了下来,然后和李应来到了军营外面。
此刻已经是寒风呼啸,但是两人站在那里似乎没有一点感觉一样。武功练到了他们这种地步,早就是寒暑不侵了。
两人都在欣赏眼前的太原城,不愧是北方第一坚城,光是看城墙的高度,一般的云梯都绝对爬不上来。更何况下面还有汾河形成的护城河,汾河的河水极为汹涌,想要把护城河填平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有数千架抛石机,没日没夜的进攻太原城,确实有可能打下太原城来,但是没有攻城武器的情况下,单独靠士兵的勇猛,几乎是不可能打下太原城的。
“等到城men打开的时候,我先带着5000人进城,然后你带着其余的兵马进入。”李应突然道。
“还是我先带兵进去。”武松道。
“不行!万一那个杨德是诈骗我们呢?万一里面是陷阱呢?里面太过危险,你别进去。我死了没什么,你死了可不行。”李应笑着道。
武松冷哼了一声,心中十分的不悦。
他知道一定还是因为他这个“大都督亲弟弟”的缘故,因为这个身份,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让他冒险,包括李应。
“不用说了,我先进去,你在后面接应!这一次我是水泊军队的最高长官,你需要听我的。”武松冷冷的道。
李应苦笑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竟然被武松拒绝,而且还引起武松的不悦。他还要再劝,但是武松却已经转身离开这里,朝着自己的军营而去。
十余万大军在太原城下已经呆了三天的时间了,这三天一直是围而不攻。太原城里面气氛很是紧张,张孝纯则是有些疑huo,不明白梁山到底是在做什么。有将领说梁山可能是在等待攻城武器到来,张孝纯仔细的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他已经仔细的看过下面了,并没有发现有攻城武器存在,所以在困huo了一阵之后又放松下来。
到了这天晚上的时候,天se尤其的黑,看不到月亮,也看不到任意一颗星星,就在这个时候,西边城men上突然点燃了15个火炬,这15个火炬排成一排,异常的耀眼。
当看到这15个火炬的时候,立刻有士兵冲到了武松的军营之中,武松一瞬间翻身而起,他急忙点起5000士兵,在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里朝着西城men冲去。
此刻西城men已经打开,护城河上的吊桥也已经放了下来。
武松冲在最前方,身后无数的士兵跟着他。
一路上,武松心里有些忐忑,他其实也担心这是一个陷阱。但是不管怎样,他都必须进去苛刻,若是失去了这一次的机会,在想要攻城那就困难了。
一路从城men穿过之后,没有遇到任何的伏兵,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将领带着数十位士兵到来。中年将领径直迎上武松,道:“这一位可是梁山的将军?在下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