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预感令他感觉到深深的不安甚至有一线害怕
“不可以再拖下去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夜长梦多”吴兆辰将头从双手中抬了起來阴冷的目光盯视着前方从牙缝中挤出这番话出來
因为滕韦翔的事情柳佩慈的身体一下子垮掉了她现在只得躺在别墅的床上每天都是佣人的贴身照顾才稍稍缓和一些庄姗姗也是时不时的來安慰着她
“姑妈您再吃点粥吧要不然您的身体会支撑不住的”此时庄姗姗正端着一碗米粥坐在柳佩慈的身旁可是柳佩兹却是沒有要吃的意思庄姗姗只得劝慰着柳佩慈
柳佩慈缓缓地摇摇头示意庄姗姗将米粥拿开她不想吃
“如果能吃就吃吧恐怕吃完这一顿你接下來便再也不能在这里吃了”突然间吴兆辰那冷酷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听到吴兆辰的声音庄姗姗和柳佩慈均是一惊两人对吴兆辰刚才的那番话很是不解还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
“兆辰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公司里上班吗怎么有时间过來啊”柳佩慈见吴兆辰出现在房间立刻强撑着身体靠着床帮坐了起來
吴兆辰却是冷哼一声他用目光环视着柳佩慈的卧室她的这间卧室的豪华程度和面积简直是自己家的数倍一想到这些年滕韦翔一家人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他却要和母亲相依为命吴兆辰心中便升起一股名之火复仇的怒焰也疯狂地燃烧起來
“柳伯母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題”吴兆辰來到一张柜台前他打量着柜台上摆放的一樽价值不菲的瓷器而后看向柳佩慈问道
柳佩慈赶紧点点头强行露出了抹笑意道:“当然可以兆辰你跟韦翔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有什么问題你尽管问就是”
听到柳佩慈这么一说吴兆辰的脸色瞬间一变但他还是露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盯着柳佩慈问道:“当年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柳佩慈沒想到吴兆辰会突然问自己当年的事情神色顿时一征而后有些紧张地回答着:“兆辰你父亲当年是出车祸死的啊你不是知道吗怎么还问啊”
“车祸我知道是车祸但是我想知道这个车祸是一场意外事故呢还是有人预谋的”吴兆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柳佩慈直把柳佩慈盯的全身发麻
“当……当然是一场意外啊兆辰你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題啊”柳佩慈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她赶紧平稳着快速跳动的心脏极力地促使自己冷静下來
吴兆辰听着柳佩慈的话冷哼一声而后便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盘磁带丢摔在柳佩慈的面前冷声道:“一场意外好一场意外一场人为的意外”
“吴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庄姗姗看着吴兆辰和柳佩慈的谈话只觉吴兆辰的话锋越來越犀利甚至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看着吴兆辰的神色变得可怕起來柳佩慈顿时意识到不安她盯着身上的那盘磁带不解地问道:“兆辰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啊这盘磁带是什么”
“好吧既然你不肯说就让我直接告诉你我父亲当年并不是死于交通意外还是被人谋杀的”吴兆辰的神色变的激动起來一步步地逼向柳佩慈道:“而那个谋杀我父亲的人就是你的丈夫滕天雄他害怕龙翔国际会落到我父亲的手中于是便暗中雇佣杀手杀害我的父亲并将其伪造成一起交通意外”[
“不……不沒有的事绝对沒有的事”柳佩慈听着吴兆辰那一声声斥问立刻摇着头说道“不是这样的兆辰你是听谁胡说八道的绝对沒有这样的事”
“胡说八道我看是你在胡说八道吧柳伯母”吴兆辰的嘴角勾抹出冷酷的笑意道:“你知道这卷磁带是什么啊这里面有着滕天雄雇佣杀手杀害我父亲的证据当年他雇佣的那个杀手为了保险起见他暗中将两人的谈话给录制下來为的就是怕将來滕天雄会出卖他而如今这盘磁带竟然会成为证明滕天雄杀人的语气真是可笑”
看着雪白被单上的那盘黑色的磁带柳佩慈突然像是抓狂般地坐起來她三两下便将那盘磁带给撕扯掉碎
“撕的好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再继续撕我这里有的是”吴兆辰冷笑一声而后他从口袋里再掏出一盘磁带挥手便丢到柳佩慈的身上
柳佩慈整个人顿时傻征在床上她的眼睛惊恐地盯着吴兆辰原本这个秘密早已在她的心中沉睡下去她也沒有打算要将这个秘密说出來的想法只是纸永远都包不住火虽然不知道吴兆辰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卷录音带但是如果他将这盘录音带公布出去的话那龙翔国际的所有一切都将毁掉这所有的心血也都将付诸东流
“兆辰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济于事但是你现在已经是龙翔国际的总裁整个龙翔国际都是你的你还想要什么啊”柳佩慈抬头盯着吴兆辰声音颤抖地问道
冷酷邪恶的笑意出现在吴兆辰的脸上他的眼睛盯着柳佩慈冷冷地说道:“我要的不仅仅是龙翔国际还有整个滕家所有的财产我要把原本属于我们吴家的所有东西都统统拿回來全部都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