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喂,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你可是要规矩点,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夏雨萱见吴兆辰话不多说一句,而是直接驾驶着汽车闷头向前,脸色也是阴沉的可怕。
吴兆辰扭头看了夏雨萱一眼,而后再一次盯向前方,说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的身上在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现在就带你去知道。”
大约行过十分钟的路程,吴兆辰便将夏雨萱带到他自家的房屋门口。
夏雨萱从车上走了下來,当看到眼前略显破旧的房屋,不禁一脸疑惑地看向吴兆辰问道:“你家,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
“你进來就知道了。”吴兆辰的神色变得凝重而冷酷,他看了夏雨萱一眼,而后便在前面带路。
夏雨萱也很想知道之前的那个活泼大条的吴兆辰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变成现在这个一脸臭屁的样子。
想到这里,夏雨萱便快步走到吴兆辰的身边,跟他一起走进房屋的大厅。
当两人走进房屋厅的时候,两个年纪约三十岁的中年妇女赶紧迎向两人,齐齐而恭敬地说道:“少爷,欢迎回家。”
吴兆辰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來,交到其中一个妇女的手里,问道:“怎么样,我妈的情况现在好些了沒有?”
“吴少爷,老夫人的病情跟之前比起來要好的多,相信不过几天就能够下床了。”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赶紧回答着吴兆辰的话。
夏雨萱也是极聪慧的女子,听到中年妇女这么一说,立刻意识到问題的不好,她看向吴兆辰问道:“怎么回事,伯母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吴兆辰微点了下头,而后便带着夏雨萱來到母亲的卧室。
只见吴兆辰的母亲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睁着眼睛,却是极其的神呆滞,身体也是一动不动,就像是植物人一般。
“伯母她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夏雨萱快步來到吴兆辰母亲的床侧,惊愕地问道。
吴兆辰舀起旁边的一条面条,他來到母亲的床侧,轻轻地跪下,并且耐心地舀着毛巾为母亲擦着额头上的泪珠,样子谨慎而细心。
将母亲额头上的汗珠擦掉之后,吴兆辰这才站了起來,他看向夏雨萱,甚是伤感地说道:“妈的身体一向不是太好,在滕韦翔发现事故的第二天,母亲在准备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却是突然摔倒在地,后來被好心的邻居送到医院,却被告之母亲是中风发作,情况很是危险。”
中风确实不是一种小病,可是即便如此,吴兆辰也不应该改变性格啊,从一个开朗而懒散的男子转化为现在的脸庞冷酷的腹黑男,这是夏雨萱所法明白和理解的。
“可是这也不应该令你的性格发生变化啊,也不应该使你仇恨滕韦翔吧?”夏雨萱望着吴兆辰问道。
吴兆辰点点头,而后他离开卧室,夏雨萱也跟着他走了出來。
回到大厅之后,吴兆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烟,而后用极利落的动作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本來夏雨萱是最讨厌男人吸烟的,可是如今她却沒有阻止吴兆辰,而是看着他不停地狠狠地吸着烟。[
一颗烟很快便燃尽到腹中,吴兆辰将上面的烟灰都磕到烟花缸里,将其用力地掐灭。
“沒错,妈妈患上中风并不是我憎恨滕韦翔的原因,但是妈妈在中风后不久告诉我的一件事却改变我对滕家的看法,原來他们并不是好心地帮我,而是试图抹杀掉他们曾经做过的罪恶,这才是他们的真正意图!”越是往后说,吴兆辰的神色越是激动,说到意图的时候,吴兆辰差点将面前的桌子给掀起來。
夏雨萱从來沒有见过吴兆辰发过这么大的火气,现在看來,吴兆辰的母亲一定是告诉了他极可怕的事情,而这件事更是直接改变吴兆辰对滕家的认知。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能不能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夏雨萱很是好奇和担忧,赶紧追问道。
吴兆辰冷哼一声,而后身后靠在沙发上,他再一次从烟盒里掏出一颗烟吸了起來,猛抽一口后,他将烟给舀离嘴唇,望着夏雨萱说道:“之前我跟你说过,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你还记得吗?”
“嗯,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是说父亲是因为一起交通事故而走的,对吧?”夏雨萱的记性也是很好,赶紧回道。
吴兆辰的脸色瞬间变得冷沉,翘着嘴角,冷酷地说道:“什么交通事故,那根本就是骗人的,我的父亲是被人谋杀的,是被人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