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过简单的生活,可能是适应不了这里的生活吧。”
虽然口中沒说,但是滕韦翔心里对吴兆辰的这番分析还是十分的钦佩的,吴兆辰说的这些问題也正是滕韦翔之前最担心的,如果他和展乐乐在一起,那他就要舍弃掉很多东西,这对他來说也是相当的痛苦的。
“不过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題,韦翔,你要如何找到展护卫啊?”吴兆辰望着滕韦翔问道。[
滕韦翔点点头,笑道:“这个我自有办法。”
虽然刚刚才从昏迷中清醒过來,但是滕韦翔却沒有休息,而是直接驱车來到展乐乐之前居住的别墅,迎接他的人正是展乐乐的师姐夏雨萱。
夏雨萱对滕韦翔的态度很不友善,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是也沒有将滕韦翔给轰赶出别墅,而是把他一个人抛在沙发上,她则翻阅着一本杂志。
滕韦翔明白为什么夏雨萱对自己会是这样的态度,其实她不把自己赶出去也已经是很大的客气了。
“夏小姐,我就开门见山地直接说吧,我想知道乐乐的下落,还请夏小姐能够明示。”滕韦翔细长的眼睛注视着夏雨萱,客气地说道。
夏雨萱却是冷哼一声,而后从杂志上翻起眼睛瞟了滕韦翔一眼,不客气地说道:“滕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把我的妹妹气走还不算,还想去找她讨要医药费吗?!”
“不不不,不是这么一回事,你误会了!”滕韦翔见夏雨萱竟然如此一说,赶紧挥手解释道:“夏小姐,我这次去找展小姐完全是真心诚意的,乐乐的突然离开令我明白很多事情,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想要找到乐乐,亲自向她解释,所以还请夏小姐能够帮我找到乐乐。”
“不用了,我师妹她來影去踪的,别说是你了,就连我和师傅都只是靠手机和她联系的,我们除了知道她是一家幼儿园的老师之外,我们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住在哪里。”夏雨萱将头从杂志上抬了起來,看向滕韦翔说道。
滕韦翔看不出夏雨萱说的是真还是假,他有些不甘心地向夏雨萱询问道:“夏小姐,你再想想是不是乐乐曾经透露过一些关于那所幼儿园的信息,哪的是这家幼儿园是在哪座城市也可以的啊。”
“对不起,滕先生,我所告诉你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师妹解释的话,那就请您自己想办法好了,我想滕先生这样聪明的人一定会有办法找到我师妹的。”说罢夏雨萱便从沙发上站了起來,作出要送客的动作。
滕韦翔也是极识礼数的人,虽然他还想要得到更多一些关于展乐乐的消息,可是夏雨萱似乎并不欢迎他,他也不好再待下去。
跟夏雨萱道别之后,滕韦翔于离开这所别墅,坐回到自己的豪华轿车里,不禁有些痛苦地攥着拳头。
司机老张看到滕韦翔这阵伤心的样子,有些不忍,于是壮着胆子向滕韦翔提醒道:“公子,是不是还沒有展小姐的下落啊,其实吧,我觉得我们应该用更好的办法寻找展小姐。”
滕韦翔见司机老张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的眼睛立刻布满精气,他望着司机老张说道:“老张,您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找到乐乐啊,您快说说看。”
司机老张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憨憨地笑道:“公子,我这也不是什么好的办法,我只是在想,既然我们每个人生活中都不少接触电视和报纸,那我们为什么不在电视和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并许以重酬啊,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中国这么多人,我们总有能够找到她的消息啊。”
听到司机老张如此一说,滕韦翔细长的眼睛登时一亮,双手猛地一拍,喜道:“不错,这可真是一个好办法,我不光是要在电视和报纸上刊登,我还要在网络上刊登,只是乐乐有够去的地方,我都要强加宣传和广告。”
滕韦翔不光光是说说而已,他更是雷厉风行地去做,很快几乎所有的主流电视台都在黄金时间播放着滕韦翔的寻人启事,报纸的头版也都刊登着寻找展乐乐的新闻,就连互联网也尽是关于展乐乐的消息。
而此时,展乐乐的同事小蓝正在办公室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欣赏着最近的mv,可是就在她看到高潮的时候,突然间一个跳了出來,当小蓝看到里的内容内,脸色顿时一变,而后冲着门外惊呼道:“乐乐!乐乐你快过來看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