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她留下的痕迹。
手轻触着那些吻痕,痴痴地望着这堵疯狂起来狂野无比的胸膛。
“昨晚上还没满足你吗?一大早的想再重新来过?”
陡然的,他眼睛睁开,她羞窘的通红的脸庞随即落入他的视线中。
条件反射般地连忙缩回手,张口结舌道:“没,没有,你别想歪了......”
“真是不诚实的女人,看样子,我得调/教的你诚实些。”
说完,在她闪神的片刻,他将她拽倒在胸膛上,肆意地猛抓了下她的其中一团柔/软。
瞬间,一股又痛又酸的麻意窜向四肢百骸。
她恼羞成怒地瞪他:“凌沐泽,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唇角勾出冷魅的笑:“你的这个东西可是比我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小,听说这种东西让男人多揉揉的话,会变大的,过来,让我好好揉几下,将它们搓大些。”
她紧张地连忙闪到一旁,捂的牢牢的。
对于他毫不忌讳地说出这些下/流话,令她觉得他对自己的兴趣也就是这副身/躯了,不禁感到羞辱的双目通红,像兔子一样。
不知道大脑哪根神经搭错了,她脱口而出,近乎任性地大声道:“既然你的那些情人都比我大,那你找她们去好了,干嘛找我。”
“哈哈哈哈......”他大笑。
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笑的那么癫狂了,狐疑地望着他。
只见他收敛笑容,目光沉沉地望着她:“还说你不爱我,瞧你这醋吃的。”
脸顿时烫热到爆红:“我没有,我这是被你刺激的才这么说,才没有吃醋。”
“真不诚实。”说完,将她一把拖过来,ya在身下。
与他一亲密接触,她的神经就会短路,只能身子失去控制般,迷醉地任他摆弄。
在他面前,她总是无法挽回尊严地拒绝她,只能沉沦到底。
不过,很快,她清醒过来了。
因为她看到正对面,糖糖正蹲在玻璃门前,圆呼呼跟棉花糖般可爱的脸贴着玻璃门,两只黑亮的大眼睛一直望着他们俩。
瞬间回过神来,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凌沐泽,你快走开,我还要去上班呢。”
“今天星期六。”他不耐烦地说完后,放肆地啃咬她的脖颈。
她努力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意识涣散,经过昨晚上的翻天覆地的折腾,她身子酸痛的很,要是再来那么几次,她非散了架不可。
可是,很显然,事实情况已不容许她有丝毫的抵抗。
因为他那ying梆梆的东西正di着她的腿,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不让他尽情地宣/泄是绝不可能的事。
“混蛋,你这不知餍足的禽兽,精力旺盛的......”在他猛力一ting下,所有不满的咒骂声完全消音。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投耀进室内的阳光令她感到温暖地睁了睁眼睛。
习惯地望了望身侧,空空的,心也随即跟着一空,转而,睡意一下子跑走,清醒过来。
想着他享用完后又毫不留恋地拍拍屁股闪人,她就身心俱痛地躺回床上。
忽尔,浴室间传来水流的声音。
莫名的,烦躁凌乱的心在得知他没走后,渐渐的平复下来。
这种感觉她很想逃避,却是没办法控制。
神思恍惚间,他沐浴完后,裹着浴巾走到面前,脚无理傲慢地提了提她酸痛不已的身子。
“给我去把身子洗干净。”他冷傲地命令道。
“好累,我想再睡会儿。”的确是累的浑身酸疼的厉害,她有气无力道。
“不肯起来是吧,只是要是我抱你进浴室的话,你就没那么轻松自在了。”
他话中的意思不言而明,她似受到莫大的刺激般灵活地爬起来,急忙朝浴室间跑去。
出来的时候,身上粘腻感消失,浑身都散发着爱闻的茉莉清香,神情气爽多了,经受温水的冲刷,酸痛感也好了些。
裹着白色浴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发丝,整个人透着清新与性感的双重气质,看的他眸光微微地眯了眯。
她的身上从来没有他厌倦的香水味,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散发着沐浴过后的茉莉清香,清新自然又带着性感撩人的让他感觉很舒服。
如果不是接下来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他一定会再次要了她。
想到她做自己的情妇的时日也不短了,而自己对她的渴求反而有增无减,让他感到极不痛快。
见她毫不自知地已成了他的眼中钉,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他口气不悦道:“不用擦了,就这样吧,反正待会儿头发还是要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