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怎么行,血流的那么多。”他见她一脸痛苦,心紧张的砰砰直跳,血好多啊,该不会半个手指都被切掉了吧?
“这,这种事情我经历过,你按我说,说的做就好。”她艰难地说着,冷汗淋漓。
小时候,有次她跟凌沐泽俩个人坐在家里的猪圈前切猪草,不管自己说什么,凌沐泽都不搭理自己,她一急之下,锋利的刀就切到了左手的食指。
可以说半个手指都被切到了,食指半挂着血流不止,痛的她嗷嗷惨叫,急的凌沐泽赶紧跑去附近的小店买创口贴。
那个时候正是冬季,天冷的很,在凌沐泽赶回来后,血都冻结地凝固了,那种感觉已完全不能用痛来形容了。
后来,食指虽然是愈合了,却是留下一道很深的月牙形刀疤,动起来也不似以往那般灵活。
凌沐泽见她痛的那么厉害,连忙根据她所说的那样,跑去洗手间拿来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流淌不止的血,期间她每吃痛隐忍地闷叫,他的手不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下。
可是伤的特别严重,刚擦完又有新的流出来的血染红了手指,他担心越会越流越多,不再做擦拭这种无用功,直接带来创可贴包裹住大拇指。
然而,一个完全不够贴,只见血沿着缝隙冒出来,他赶紧再拿一块创可贴粘上,这才止住了血。
忙完,他的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则强忍着疼痛不再吭一声,苍白的脸色却表示着她的痛苦。
“没事了,伤口没几天就会愈合的,你不用担心了。”她安抚道。
难得觉得愧疚的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倔傲的个性是绝不会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的,尽管害的她手指差点断掉。
不会道歉,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在理的一方永远都是他:“谁让你敢不接我的电话,你看,报应来了吧。”
“凌沐泽,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混蛋啊你。”她气结。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道歉也就算了,竟然还说的出这种风凉话来,这种没品的事也就他做的出来。
只要跟他待在一起,就会衰事不断,不是伤这就是伤那的,指不定哪天就死在他手上了。
八字不合,绝对是八字不合。
“你想死啊,竟敢骂我混蛋。”他不爽地就要敲她脑袋,转而想到她已经那么惨的手差点断掉,也就隐忍地没有敲下去。
“你打啊,怎么不打了?反正你凌沐泽是主宰一切的王者,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也反抗不了你。”她瞪大眼睛,凑到他面前气呼呼道。
“你叫我打我就打,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知道自己理亏,却依然嘴硬。
见他害的自己那么惨,还一副完全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的她脑袋瓜抵着他的胸口直往厨房外推:“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每次一跟你待在一块儿就没什么好事,旧伤刚好又添新伤,不想我提前报废掉,就赶紧离我远远的。”
意识到自己被推到厨房门口,他立刻清醒过来,朝她申明道:“这可是我的公寓,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你以为你是谁啊。”
“好,那我走总行了吧。”她又痛又气,不想跟这个蛮不讲理的混蛋纠缠。
越过她就要走,却被一双手拽住胳膊,牵动伤口,痛的她脸部表情扭曲。
“我走,不碍你的眼,你还想怎样啊?”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被害的那么惨,还被无理对待,任谁也会有脾气。
“别忘了之前订下的契约,只要我对凌玉丞的恨没消除,你的利用没有完,你就休想走。”明明见不得她走,想挽留她,说出来的话却是另外一种意思。
水汐停住脚步,冷眼与他对视:“你卑鄙,总拿这个威胁我。”
想到她为了凌玉丞如此隐忍,心情就不爽的很,语气也恶劣的刺耳:“就威胁你怎样,你可以不受我威胁,你可以洒脱地走啊,别管凌玉丞死活啊。”
被他强硬的话气的差点吐血,很想离这个混蛋远远的,可是他的威胁不敢令她掉以轻心,为了凌玉丞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要是就这么离开,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只是白让这个混蛋玩了一场。
紧握拳头,强忍着愤怒,不再多说一句。
既然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不说,免得越说越气。
真是的,气的胃都痛了。
“咕噜,咕噜......”肚子唱着空城计,好饿啊。
可是现在手受伤了,饭也做不成,菜有烧不成,都没的吃了,还要面对这个尽折腾自己的家伙。
啊,真是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