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鞋子朝她飞来,幸好她早有提防躲的快,要不然,脸上肯定会留下深深的鞋印。
眼前是凌沐泽黑沉到比地狱恶魔还要阴沉的脸,一副要将她给大卸八块的表情,吓的她不敢再逗留地跑进卧室。
翻找出换洗的内衣,还有睡衣,她逃也似地冲进浴室,关上门,再倒锁。
靠着门背,她急剧地喘着气,刚才,她脑袋瓜一热,就乘机调侃起他来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而且越想越害怕。
她忘了,她洗澡出去,就要面对他。
刚才她还以为乘他不会靠近自己的时候报复了一回,完全忘了她洗好澡就要面对他的事。
想到待会儿洗完澡出去时的悲惨场景,水汐默默流泪了。
“死女人,墨迹什么,给我快洗,刚才不是很胆大,很嚣张吗?快点洗完滚出来继续嚣张。”门外响起凌沐泽鬼魅般的威胁。
“凌,凌沐泽,刚才我说的只是玩笑话,活跃下气氛而已,你不要当真啊。”水汐的身子颤抖到不行,她的脚也在抖,她觉得自己都快身子发软的站不住了。
“玩笑话?那就赶紧洗完继续跟我开玩笑,我很乐意听你的玩笑话。”
那阴冷的声音实在是太惊悚了,她能够想象的出来,凌沐泽正脸色暗沉,黑沉,阴沉等各种沉地站在浴室外面,真素太可怕了,她可不可以一晚上都待浴室里?
可是这个念头立刻打消了,如果自己不赶紧洗完出去,凌沐泽一定会把门给踹了。
想想这门造价不菲,她还是给这扇门积点德吧。
含着恐惧的泪花,她走到了淋浴头下,悲壮地打开水龙头。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却怎么飞也飞也飞不掉啊......”这种气氛下,这首歌最能表达她无奈的心情。
砰!门被一脚用力踹了下,惊的她手一抖,肥皂滑落地上。
“死女人,大晚上,不要鬼哭狼嚎行吗?给我专心洗你的澡,我等你出来听你讲玩笑话。”
刚捡起来的肥皂再次因为手一抖,滑落在地上。
在凌沐泽暴躁的催促下,她擦干身子,穿上内衣和睡衣(尽管这些障碍物,有可能很快就被撕的稀巴烂,但是,起码穿着还能缓减时间)。
站在门口,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并做足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不管怎么修理,只要能活着就行),才打开浴室的门。
门刚一开,就有一阵风从耳际吹过,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就被重重地压倒在墙壁上,痛的她脊背都要断裂了,紧接着,是围绕在身子四周的滚烫的气息。
他双眸如炬如火地冷视着她,气势强大的让水汐连气都不敢喘一下,身子绷的紧紧的,连神经也是。
他的神态,眼神实在是太危险了,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猛售,有着强烈的震慑力,看的人心惊胆颤。
虽然不可否认,这样冷酷的他实在是很有男人气概,可是想到他露出这副表情,她就会变惨的事实,她怎么也没心情欣赏他这副酷劲。
“刚才不是玩笑开的很high吗?现在继续啊,我听着。”
他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对上他的视线,如果不是他禁锢着身子,她想她一定会身子绵软地瘫软在地上。
水汐干笑:“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睡觉吧,我困的都快睁不开眼睛了,玩笑就不开了,呵呵,呵呵。”
她故意打了个哈欠。
“困了?我想想啊,有什么法子能够一秒让你清醒的。”他危险地凝眸。
水汐警惕地望着他,声音打颤道:“凌,凌沐泽,你大人不记女子过,像你这么心胸宽广的人,才不会跟我这小女子一般计较是吧......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覆上她那两团柔/软,并坏心地使劲抓了一把,传向四肢百骸的ma痛,令她忍不住大叫。
“你要庆幸我不打女人,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法子折腾你,就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了。”他邪魅地对她扯出一丝冷笑。
水汐身子打了个激灵:“凌,凌沐泽,你,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他宽厚烫/热的手滑过她白嫩的脸颊:“别害怕,我也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瞧你吓的,我又不会让你缺胳膊断腿,只会让你......醉生梦死,而已!”
话音一落,他英俊的脸庞覆盖而下,以强大的气势亲吻住她的嘴唇,并毫不怜香惜玉的以其狂野霸道地攻城略池。
手指也不空闲,对着她已经被点燃的身子四处逗nong,抓捏,抚mo,各种调/情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有些个难以启齿的到了令人发指的阶段。
甚至连脚都在忙碌着,对着她的私mi处不断地磨/蹭,搅的她娇呼连连,脸颊通红地蔓延到脖子处。
他手段熟稔地让水汐浑身烫/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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