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地紧蹙双眉,矢口否认:“我,我没有。”
“水汐,你不要把我当白痴,老实给我交代,你究竟把我当成谁了?”他逼近她,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气息。
想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被人当替身,他气的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
“我没有,好痛,你松开我。”她才不要如实告诉他真相。
“还不肯给我老实交代,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顺从的。”第一次,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挑战。
他用力甩开她的下巴。
很好,敢拿他当替身。
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对上他充血的双眸,吓的她吞咽了下口水:“你,你到底要干嘛?”
他冷笑一声,用实际行动让她得到惩罚。
“你马上就会知道。”
话音还未落下,她就被他扯下chuang。
就像有金属物在敲打着酸痛的骨头,水汐觉得脑袋瓜晕眩一片,险些痛晕过去。
已没有丝毫力气挣扎,被他强制拖到浴室的淋浴头下。
惊魂未定地站着,忽然,冰凉的自然水当头淋下。
“啊~~~~~~”水汐身子打了个激颤,大叫。
“说不说,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谁?透过我看的是谁?”
水流不断地喷洒而下,迷糊了视线,却依然清晰地听到他的质问。
她用力地摇头否认:“没有谁,你相信我,我没有透过你看谁,是你太敏感了,啊~~~~”
他将她抵着墙壁,用/力地对准她酸痛的幽xue狂ci。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折腾,她实在是经不起这种暴虐的欢/爱,痛的她神魂俱散。
尽管被折腾的快要死去,她还是咬紧牙关不说。
要是让他知道她的确是将他当成了另一个人,指不定他会怎么报复自己。
堂堂大总裁被一个女人当成了替身,是多大的羞辱。
她就算是痛死了,也要死犟到底不能说。
“还是不肯说是吗?”他声音蕴着摧毁一切的风暴。
“根本没有的事,叫我怎么说,啊~~~~”
身子被狠狠贯chuan,脑袋瓜一片细碎的白光。
她再也支撑不了的,昏迷过去。
她是被浑身的剧痛折磨醒的。
虚弱地喘着气,睁了睁眼睛,房间满是晕黄的灯光。
竟已到了晚上。
浑身虚软到了极点,她连抬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她无力地闭上眼睛。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掐上她的下巴,疼痛迫使她睁开眼睛。
“还是不肯说吗?折磨你的法子可是多的事,我想要知道的毕要得到答案才能罢休。”他俯身冷视她雪白的脸庞。
水汐虚弱地呼了口气:“没有的事,叫我怎么说,啊~~”
下巴处传来剧烈的掐痛,痛的她灵魂涣散。
“你还真在乎那个人,如此打死都不说,是怕我找他报复吗?”
看他笃定的神情,水汐知道要是不给他个答案,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她要是被继续折腾下去,难不保会真死在这床上。
她现在又饿又累又痛,实在是要撑不下去了。
并不是她多么的想活,只是就这么被折腾死了,她于心不甘。
可是又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想他受万千宠爱,肯定没受过这种羞辱。
以他的财富权利,难保他不会掘地三尺也要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揪出来。
虽然她很想再次见到那个人,做梦都想。
可是要他落入凌沐泽报复的网里,她宁可不要见到他。
左思右想,权衡利弊下,她虚弱地望着他,声音满含着疲累:“你答应不再折腾我,我就告诉你真相。”
“你说吧。”他紧掐她下巴的手改成抚摸。
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说道:“的确有那么个人我一直心心念念着......”
她声音一顿,只因为下巴处传来锥骨的捏痛。
她强忍痛楚继续道:“那个人跟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眼见他神色变暗,她又怕他会对自己用刑,连忙说道:“他是我哥哥,每每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他......”
掐着她的力道放松了些:“那为什么直到迫不得已了才告诉我?”
她的眸光黯淡失神:“那是因为他是我心底的一道很深的痛,初中毕业后,他出岛旅游,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到他过。”
“是这样吗?”他目光敏锐地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