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身子缩起来。
对于她痛苦地像是被人用刀在割的神情,他有些错愕,这不可能假装的出来,而且下shen的紧/窒让他意识过来误会了什么。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段时间他出差在外,应酬各个国家的领导人和企业家,还要商谈公事,忙的一到酒店就累的睡着,根本就没有精力碰女人。
现下一接触到里/面的烫的他发紧的热度,他如同被打了兴奋剂一样,难以自持地握紧她的腰肢横冲直撞地快速lv动起来。
他的动作太激狂,如好久没尝到食物的猛兽,一波紧接一波地狂烈席卷想她,痛的她惨叫连连,似要下一刻就要死过去。
然而,随着他一下下有力又有节奏的撞/击,疼痛开始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池神荡的阵阵欢/愉。
她忍不住轻吟一声。
在这一刻,她轻轻柔柔,如梦似幻的吟/叫无疑是情yu的催化剂,令他越发狂野地攻城略池。
如奔驰的俊马在她身上急驰,他眼眸愉快地微眯,看到她脖颈处明显的吻痕,他眸光一暗,俯身毫不怜惜地啃咬,似要将这些讨厌的印记毁灭。
惩罚地边啃咬边快速地动作。
水汐只觉得的眼前一片白光,神魂空茫,似置身在痛苦与欢/愉的双重漩涡里跌宕起/伏。
耳畔响起宣泄的低吼,她身子一阵激颤,意识涣散凌乱。
疲累和酸痛席卷而来,她眼皮子沉重的昏睡过去。
望着她睡着的素颜,他的手指抚上那些乌青,心底划过一丝微痛。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竟然受她的影响,他不满地再次ya上她的身子。
思绪乱成一团柳絮,不明白自己的情绪怎么总是受她的干扰,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可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个女人,却也想不明白对她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复杂奇怪。
也许她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吧,玩弄她让他觉得很有满足感,报复感,所以就对她有些上心吧。
或许她的滋味很不错,身上没有那种刺鼻的香水味,淡淡又含着点清香的女人味让他闻起来很舒服,特别是她陷在情yu中的眼睛,就像沁了雾汽在其中,微波流转,真是勾人魂的动人。
......理不清缘由,他也懒得去理。
面对她绯红着脸沉睡的模样,面对她身上被自己折腾出来的暗红,情yu再次袭上心头。
他自不会任由爆涨的情yu折腾自己,扒开她的双腿,他将昂/首抵了jin去。
她的身子被汗水浸泡,浑身酸痛虚软的散了架似的。
无力地睁着沉重的眼睛,看着他来去动作不歇。
醒转过来已是另一天。
她竟然被反复折腾了一天一夜。
身子就像被人拆了后又拼装起来那般撕痛。
加上一天一夜没吃饭,她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快要升起来。
“你醒了?”他望着她疲惫的容颜低语。
一听到形同鬼魅的声音,水汐身子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气氛静谧,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忽的,她感觉腹部微凉。
垂眼望去,他的手上拿着一瓶jing油,白色的液/体倒在她的腹部上,他手指抚揉,将那些液/体揉晕开来。
水汐的脸色一下子极恐惧,声音沙哑道:“你......”
已经被折腾了一天一夜,她实在是无法承受。
死在chuang上实在是太难听了,如果他再来那么一次,这种可能很可能会实现。
望着她紧张害怕的神情,他愉悦地扬唇一笑。
水汐一下子愣住,那笑容,轻易间能将人的呼吸剥夺。
脑袋瓜晕呼呼地听他说道:“这不是增加情调的jing油,而是防止怀孕用的,这是我这次去国外开会,一合作者送我的,是a国最新研究出来的计生用品,只要完事后涂抹在肚子上就行。”
顿时一条黑线从额眼划过。
真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朋友,连这种东西都能当礼物送,她对那个合作者佩服的五体投地。
知道他并不是还想要折腾她,她不免松了口气。
“老实跟我交代,脖子上的吻痕和手臂上,腰部的乌青是怎么一回事?”他边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涂抹边问道。
水汐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索性敷衍道:“昨晚上你不是验证过了,想必已经确认我这几天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那又何必多此一问。”
“对于不明白的事我就喜欢搞清楚,我讨厌迷糊。”他加重了涂抹的力道:“不肯说是吗?”
“我说了你就会信了?”她挑眉看他。
“那要看你说的话可不可信了,我自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