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了韩绝和陆离,才发现原来声音是那么有用的事。象刚才,我要是能冷冷的说二个字:“不要!”
韩绝未必听不下去,也不用把事情弄成现在这个尴尬的样子吧。
人睡在那里,胡思乱想。
韩绝伸了手摸了摸我的脸,手上湿湿的,我突然感觉到这人在里面洗澡,手还不知道做了什么呢?立刻条件反射的移开。
韩绝苦笑:“好了好了,不碰你了!睡吧。”
我脸上带了一点笑,真的睡了。
他站了好久,久到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
醒来,韩绝自然是不在了。
韩小初这几天没来,那些男孩子们也就知道了,饭菜变成他们吃什么给我弄点什么。多半是下面小吃铺里直接打的菜,只是让我弄份干净的单吃。
一连三四天,韩绝每天还是抽时间来看我,或早或晚,看得出他很忙,有时候会多呆一会子,替我解决一些实际的所需。有时候在外面和朋友吹吹牛,说一会子话。
更有一次,于半夜,我发现有人在看我,我们安安静静于月光下对视了一会儿。
他就走了。还我安眠。
我想,我一定缺了某种神经。以至于我丝毫不觉得异样。
大概还是因我我和韩绝太陌生了吧。陌生到,根本不知道常态下的他是什么样了。
总感觉他能在这么忙的时候抽时间来看我,已是难得。不管他表现得多成熟我亦记得他不过二十岁。
我自己有和他同样的苦。因为自立,早早被别人看成大人,用我稚嫩的肩膀顶起并不属于我的艰难。
我的恢复能力很强。不过十天左右,已是好得差不多了。
医生除了称赞我惊人的复原能力外,就是说我的运气好。
被岩钉打穿了个洞,居然没受太大的不可恢复的伤害,这简直就是令人惊讶的事。
如果说对方是故意为之,那技巧就直迫阻击手了。
我想到陆离那随便到要死的样子,深深感觉到那就是我人品好,和那人无关!
☆
又几天,我觉得我能出院了。
我写了一行字问我的医生:“请问,我能出院了吗?”
那人看了看我的字,笑:“漂亮的人写得一手漂亮的字。”也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就走了。
将我无视得极为彻底。
过了几小时,韩绝来了。
他离得我远远的站着,皱了眉道:“身体还没有好,多住几天不好吗?”
那样子,好奇怪,我也说不出来。
我写了字给他,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法和他勾通。
我用的便函纸是很漂亮的小格子,我用得很少,但一直随身放着些。
“没有必要了。”
韩绝想说什么,但还是同意了:“答应我,暂时呆在这里,不要上学可以吗?”
我用眼睛看着他,挑眉,示意:为什么?
韩绝抿紧了嘴。看来他不想说。
我又写了一行字:“不要代替我做决定。”
他静了一会儿,同意了:“陆离,一直在法国开的一家私人医院里没有出来,听说,伤势很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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