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对他的流氓潜力有了基本的了解,也不在对他在这方面的人品再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推开他,我的眼睛很冷的时候,韩绝是不会太过份的。
可是这话换言之,也就变相承认韩绝的过份行为也在我的默认之中。
我倦了,想睡了。
他不走我也不想理了,我爬上床。
韩绝想过来,我秒他一个白眼,他坐在一边,想了一会儿道:“下一棋怎么样?”
叹息。
点头,纵容他。
韩绝高兴了,拿了棋过来,他超喜欢下棋,所以特别想培养我这方面的爱好。早就买了一堆棋放在我这边。
这会子拿得是象棋,他认为最最适合初学者的棋。比较斤斤计较,能看明白的东西。
是个中国人多少就有点明白这玩意儿。我虽然没怎么和人下过,怎么走子还是明白的。韩绝稍微一指点,我就进步得很快。唯一有一点,他很郁闷。
我比较残杀,属于那种狂战士类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见子就吃,只要换子还算不吃亏,一般我都主动去换子。
虽然韩绝指点了我几次,我根本不理他。
比如他很阴谋的用单马别住我的象眼,车为炮架,然后抽车将军。
这种棋一般我要动将,让开他的炮攻白白丢掉我的车。
每当我落到他这种套路时,他就很高兴,我有时候都觉得好笑,他一棋痞子和我一新手交战,赢了有啥可乐的。
我看了看棋,很果断的用我的车把他的车吃了。
韩绝愕然:“喂,妆妆,我在将军啊!你要应将!”
我白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他在将军。但我于其让他这么慢慢的抽死我,不如主动去拼,拼死一个算一个,这就是我的性格。
被人拿住软肋,慢慢的折腾死,真不如勇敢的自己拼死。
可我没有想到,我的人生最美好的十年光景,都将不得不似受困的小兽,被人用铁链子栓在笼子里,慢慢的耗尽我的青春我的热血我的快乐我的所有美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