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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逸对瞳儿如果都不算爱还有什么才是爱
他对瞳儿从來都不输给慕容烈对瞳儿
可是瞳儿却只有一个而她又偏偏喜欢的是慕容烈
上天让瞳儿和慕容烈相遇论一开始是怎样的方式论他们的相遇是不是一个错误结果始终是让瞳儿喜欢上他了[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如果这个世界有两个瞳儿也许一切问題就都解决了沒有了那么多痛苦也沒有那么多为难可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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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
香港九龙的酒店里
阿夜猛地开了总统套房那浴室的门大喊一声:“喂你小子洗够了沒有你是不是把一层皮都洗脱了啊你”
浴室里沒有人应他只有哗啦啦的水流在不断地流淌着
阿夜皱着眉头用脚踢了踢门然后大步走过去
银白色的蓬蓬头下透明的水流正在哗啦啦地倾泻而下水流中站着一个高大的身躯那背影还有些消瘦但是古铜色的肌肤已经开始恢复了原本的光泽和性笔直的大长腿仍然足以让人流鼻血
但是这一切跟他背上的纹身比起來都是小儿科
只见那黑色的莲花在背影冲洗着水流的时候仿佛盛开得更加妖艳而且透出一股浓浓的邪恶和黑暗气息盘旋在黑色莲花上的黑色大蛇在透明的水流中昂首挺立着简直像是活了一样几乎让人有一种一不留神一晃眼就能看到它不断吞吐蛇信发出“滋滋滋”响声的错觉
性感、邪恶和妖艳一起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一种目瞪口呆又心跳得厉害的感觉
好在阿夜不仅是个男人不喜欢男人的男人而且还是这个背影的死党
他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地靠在了浴室的马赛克墙砖上沒好气地说:“我说你到底还要洗多久你不知道尊尼王子也來了就在会议室等着你吗你再不出去他也要來抓你出去了”
那高大又微微消瘦的背影并沒有回头仍然在哗啦啦的水流下不断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就仿佛在冲刷着什么想要去掉的东西一样
“是吗”
随着一声慵懒而低沉的低笑男人性感的声音缓缓地从水流声中抛了出來
“再等一会儿吧”
阿夜挑了挑眉:“你在床上躺了快十多天一起來就不停地洗澡你到底搞什么”[
男人仍然沒有回头只是抬起了修长的手臂开始用毛巾不断地擦洗着自己的背部不过那纹身已经仿佛同他的肌肤、骨骼长在了一起似的怎么样都不可能洗得掉了而且随着擦拭的动作肌肉的纠结每一次的动作让它反而更加显得活灵活现黑蛇昂首吐露蛇信紧紧地盘旋吞噬着黑色莲花
深沉的邪恶气息和性感气息一起蔓延开來
“洗掉过去”
男人淡淡地说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慵懒中透出说不出的迷人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背上那邪恶的纹身的原因怎么听起來都仿佛混合着一股妖异邪恶的魔魅
阿夜一怔又挑了挑眉:“是吗”
男人沒有回答他
阿夜耸了耸肩:“但愿如此了”
但是他心里清楚得很那是不可能的
要让慕容烈完全与过去断绝那根本就不可能尤其是那个人宁瞳儿
慕容烈恨她但也放不开她
她就像是他命里的劫数从相遇、爱上她、被她背叛……一切一切都像是冥冥中早就注定好了的
就连现在他再怎么恨她却仍然心心念念着她
只不过不知道阿烈会怎样报复她了
阿夜抬起环着自己的手臂抹了一下鼻子说:“你需要我们跟你一起动手吗我们随时都可以帮你只要你一句话”
慕容烈半天沒有回答半晌才说了一句:“不用我要自己來”
他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恨意和浓浓的邪恶气息:“复仇的果实总要自己亲手摘下亲自品尝才会觉得更加甘美不是吗”
阿夜就猜到会是这样
他耸耸肩:“随你自己了反正这回担心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慕容烈沒有说话
“英国那边呢”阿夜又问[
慕容烈忽然停下了手中擦洗身体的动作慢慢地回过头來
透明晶莹的水流下他乌黑的短发不断地往下流淌着水滴水流从他浓烈的眉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下一直流淌下去
半边脸上有着深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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