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一手将自己的手下扯过來,手下也陪着阿夜在门外熬了三天三夜,好在都是特种兵出身,那身体素质是沒话说,不然也先累趴下了。
他连忙走过來,双手合十地对小和尚行了个礼,然后用泰语问了一句什么。
小和尚仿佛已经累极了,他对阿夜的手下说了几句话,然后就退了一步,意思是让他们进去。
阿夜看着手下,手下长出一口气:“头儿,他说您的朋友身上的毒已经解掉了。”
“是吗?。”阿夜惊喜得不行了,一个箭步就要冲进去,跑了一步想到了什么,赶紧又撤回來,连连对小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好几句。
他的手下哭笑不得,连忙也跟着阿夜跑进去。
一进去,阿夜也愣了一下。
原來这三天三夜,送进來的饭菜全都一动沒有动,都原丝不动地摆在那里沒人碰一下。
阿夜踩着军靴在厚厚的地毯上,只见大师穿着黄色的袈裟背着身站在床边,竟然像是累到了极点,背脊都有些微微地佝偻了。
阿夜连忙双手合十,在背后连连行礼:“多谢大师。”
大师转过身來,阿夜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大师满脸苍白如纸,棕色的眼睛都有些凹陷下去了,不知道这三天他是费了多大的心力在救慕容烈。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阿夜知道虽然大师虽然跟他语言不通,但是这一句话一定能明白的,他不停地对救了自己好友一命的大师鞠躬行礼致谢。
大师摆了摆手,让他过去看慕容烈。
阿夜连忙快步走到床前,只见慕容烈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大师用自己带來的薄薄的白色亚麻粗布盖在了他的身上。
“阿烈。”阿夜叫他。
大师说了几句话,阿夜的手下连忙说:“大师说,他的性命已经沒有危险,只是麻药还沒有过去。”
“麻药。”阿夜抬起头,吃惊地说:“大师您给他做了什么手术。”
“他说您揭开看就知道了。”
阿夜有些不解地看了大师一眼,大师只是苍白着脸,慢慢地坐在了一边,沒有说话,这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仿佛耗尽了他大半的力气和心力。
阿夜不明所以地将白色亚麻粗布猛地掀开來,顿时叫了一声。
他瞪大了眼睛,那138看書网要蹦出來了。
他的手下站在他的身后,也“哇”地叫了一声。
“这这这……”小伙子张目结舌,半晌都说不出话來。
好容易,他才找回了说话的能力,转过头來诧异到极点的看着大师,用泰语惊讶地问着。
阿夜不管他们在说什么,他已经完全惊呆了,。
慕容烈趴在床上,浑身赤果,高大健壮的身躯在经历了那样非人的折磨以后,已经瘦得不成人形。
但是在他的背上,那古铜色的肌肤上,犹如一夜之间生长出來似的,蓦然绽放着一大朵的黑色莲花,那莲花栩栩如生,几乎能让人感觉得到莲花花蕊吐露出來的清香。
然而,莲花本应该是圣洁的,这莲花却又偏偏是黑色的,仿佛最纯洁的被浸染进了黑暗,隐隐地透出一股黑暗的气息。
更让人吃惊的是:在那黑色的莲花上,还缠绕着纹了一条活灵活现的黑蛇,它充满了邪恶的气息,紧紧地盘旋在莲花上,昂首挺立,吐露着蛇信,仿佛要吞噬黑色莲花一样。
阿夜走过去忍不住要用手去触碰,然而手停留在半空中他又收回了。
回过头,他问:“这是为了给他解毒吗?”
小伙子连忙翻译给大师听,大师脸色依然苍白如纸,很疲惫地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句话。
“头儿,大师说,这样才能将毒引出來,不然你朋友都活不过这几天了。”
阿夜虽然吃惊,好在他也见多了世面,愣了一下就笑起來:“好,让这家伙醒过來吃一惊好了。”
说着又是连连点头:“还是挺好看的。”
这回实在忍不住,走上去,又准备伸手摸一下。
正好这时候,慕容烈动了一下,,其实他的麻药药性还沒有过,只是昏睡时的肌肉反,但是就是这么一下,阿夜就吓了一跳。
原來慕容烈背上一动,那黑蛇就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力一样,也随着肌肉的纠结而动了一下,真的跟活的一样,阿夜猝不及防差点要以为那黑蛇能自己蹦出來似的,顿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他抬起手擦了一下眼睛,那黑蛇分明只是纹上去的而已,只不过太过栩栩如生,就像是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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