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世上也不会有人相信她吧
她只是点了点头:“好的父亲”
伯爵大人又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那样子就像对自己最珍视的小女儿一样做着道别一样宁瞳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难受而且自己马上又要去面对一个可能不能接受的残酷现实所有的心理压力在伯爵大人这疼爱的触碰下几乎都要化作眼泪掉下來
但是她很用力很用力地将眼泪生生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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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车子韩清逸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头:“瞳儿如果觉得难受就哭出來清逸哥哥不会笑你的”
就像以前一样
他在心里说
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宁瞳儿摇摇头
“谢谢你清逸哥哥你留在英国那么久太麻烦你了”
韩清逸的脸僵了一下
然后又温柔地道:“我答应你爹地要将你平安事地带回去的所以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独自面对这一切”
“谢谢你”
“我永远都你小时候可以信赖的清逸哥哥不是吗”
宁瞳儿点点头但是转过头看向了前方
她是在与他保持距离
韩清逸的脊背僵硬了一下随之靠到了椅背上伸出手來蓝宁立即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矿泉水放到他的手里
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了下去韩清逸的眼睛其实很冷很冷
沒关系现在还惦记着他还念着自己的身份是吗
沒关系的很快你就会忘记世界上有慕容烈这个人就像从來不认识他一样了
车子往伦敦医院开过去但是只听“嘶”地一声就像有什么东西挡在了车子前面一样车子猛然像是撞到了什么一样动了一下然后急促地停了下來
司机觉得非常奇怪一边念叨着:“明明早上才检查过的怎么回事”一面开了驾驶室的车门下去检查车子
奇怪了他不停地自言自语着明明沒有任何问題啊
他又回到车子的驾驶位子上來踩下了油门
可是车子就是发动不起來怎么也开不动
司机满脑袋的问号在不停地打转两只眼睛都睁圆了不可思议地又下车再去检查一次
还是沒有任何问題
司机在车子下面检查了一圈爬來爬去满头大汗就是检查不出來有什么问題
但是车子开不动也是事实
这是怎么回事太特么的奇怪了司机喃喃地小声骂着
眼看检查也检查不出來问題韩清逸皱了皱眉招了招手示意蓝宁附耳过來
蓝宁听到以后点了点头立刻就打电话换了一辆车子
而且再三叮嘱一定要检查好车子
很快地一辆黑色的房车就开了过來
韩清逸和宁瞳儿坐了上去然而奇怪地事情发生了
车子又开不动了
明明刚刚还是好的
不说刚刚才检查过如果是坏的根本不可能开那么远开到这里來一停在他们的面前就坏了
韩清逸从这也同样缘故就开不起來的车子下來微微皱起了眉头
就连宁瞳儿也觉得不对劲
莫名地她觉得眼下这情形……就好像是有人不想让他们去拿验尸报告一样
宁瞳儿猛然抬起头來韩清逸转过头來看着她:“瞳儿你怎么了”
宁瞳儿知道自己如果说出來一定会被说是稽之谈沒有人会相信
说不定韩清逸还会说是她这段时间伤心过度紧张过度产生了幻觉瞎乱猜疑
但是她真的觉得是
宁瞳儿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自己在心里默默地说:“不管是怎样让我心里有个准信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她在心里默念完这句话以后车子竟然就能发动了
司机满头大汗地从驾驶室的车伸出了脑袋來惊喜地说:“先生瞳儿小姐可以了”
宁瞳儿怔了一下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声:“谢谢您”
韩清逸看她神色特别安静甚至默然中带着一种虔诚和肃穆觉得非常奇怪就问她:“瞳儿你刚刚在想什么”
宁瞳儿说:“沒什么”
他们总算是坐回到车子上去到了医院
一行人來到医院宁瞳儿心里仍然坚定地笃信着那不是慕容烈
但是得到的结果却让她怎么也意想不到
“什么”
她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