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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半边急速地沉了下去整个游轮都倾斜了像是倒栽葱一样沉进了海水里
宁瞳儿在一片哭喊声中猛地摔倒额头重重地撞在了一个花瓶上殷红的鲜血从她雪白的额头流下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慕容烈……老公……”
这是她昏迷之前唯一的一个念头[
她好像看到他了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转过身來对她笑了一笑然后消失
宁瞳儿闭上眼睛手仍然紧紧地想要抓住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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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在睡下以后仍然是紧紧地揽着宁瞳儿的身子的只是不知道到了几点钟他听到了门外传來了敲门声
是齐若桑的声音
“老大……”
慕容烈沒有动只是应了一声:“怎么了”
齐若桑继续敲门:“老大……”
忽然她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尖叫慕容烈立即将被子掀起來披上衣服跑到门边拉开了门
但是门口根本就沒有齐若桑
只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披着一件西装外套穿着白衬衣他的手在西装外套下微微地抬起然后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慕容烈
“慕容总裁你好”
他冷冰冰地说
慕容烈皱起眉头双目蓦地放出利光
他抿紧了唇锐利地看着这个男人并沒有说话刚刚僵持了一秒钟那边房门打开了尽忠职守的阿难一直都守在慕容烈的门外的沒想到就是因为刚刚慕容烈让他去休息一会儿毕竟他和宁瞳儿在房间里亲热
竟然一转身就看到了慕容烈被人用枪对准了
那个男人从外面看从远处看都看不出异样披着的西装外套遮住了他拿着手枪的手就算有监控摄像也拍不到这一幕但是阿难做了保镖那么久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他立即从腰上拔出手枪一面咬着牙走过來:“谁”[
男人蓦地一个旋身将慕容烈挡到了身前西装外套下掩藏的枪口对准了慕容烈的腰部位置
“敢动一下你的慕容总裁就要和你说拜拜了”
他冷冰冰地说
阿难一愣刚刚抬起來的握着枪的手慢慢地垂下來忽然一个和那个男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男人明显就是一伙的一下子走到了阿难的背后一枪托就砸到了阿难的后脑勺上
阿难叫都沒有叫一声直接“嘭”地摔倒下去
慕容烈浓眉一拧他身后用枪口顶着他的男人立刻冷冰冰地说:“慕容总裁我劝您别动我知道您异于常人但是只要您一动刚刚和你缠绵的您的妻子可沒有您那异于常人的本事”
慕容烈终于开口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气:“你们敢动她一下我将你们脑袋全都拧下來”
男人冷冰冰地道:“我知道您有这个本事”
说着猛地抬起手“嘭”地一下砸在了慕容烈的后脑如法炮制将慕容烈也砸晕了过去
慕容烈和阿难都被静悄悄地扶起來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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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烈忍着强烈的刺痛清醒了过來
头颅一阵刺痛他甩了甩头咬着牙却发现自己被人吊了起來像是背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一样高高地吊在铁架上
他抬起头忍着剧痛和怒气却只见自己不知身在何处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暗的地牢中而不远的地方同样被吊在铁架上的竟然是阿难还有齐若桑
慕容烈咬紧了牙关手背上的青筋猛然暴起手握成了拳头又猛地张开如同利爪般怒张
霎时缠绕在他身上紧紧束缚着他的铁链竟然被挣开來了
他从高大的铁架上落下來朝着齐若桑跑过去
“若桑……”
他猛地摇晃着齐若桑:“若桑醒醒”
齐若桑悠悠睁开眼睛然后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环顾四周又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烈:“老大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哪里”
慕容烈脸色铁青:“我们被人暗算了”[
说着一咬牙狠狠地用手掌抓着绑在齐若桑身上的铁链将她身上的铁链生生地扯断了齐若桑从高空中落下來滚了两滚才单腿跪着从地上站了起來
然后慕容烈又走到了阿难的铁架跟前刚一伸出手却只听一个诡异的声音尖声笑道:“果然好厉害好厉害啊啊哈哈哈”
这声音竟然是畏罪潜逃多时的马克少爷慕容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來脸色铁青地看着马克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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