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轻笑起来:“我就喜欢你这样没用的。”
宁瞳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样我更有成就感。”
他邪恶地挑了挑眉:“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面前染上了迷人的粉红色,看着你的小嘴叫我的名字,感觉你就在我的怀里,感觉你被我……”
慕容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瞳儿猛地扑过来,用力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的脸通红通红,简直快要烧起来了。
“你给我闭嘴!!!”
她恨不得拿枕头塞住他的嘴。
慕容烈哈哈大笑起来,趁机伸手一拉,将她纤细的身子从被子里拉出来,紧紧地抱到了怀里,然后低下头来在她的嘴上香了一香。
“好,我不说。”
他邪邪地坏笑着,然后附在她的耳边更加邪恶地说:“我直接用做的好了。”
宁瞳儿顿时更加窘迫,用力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还在他的嘴唇上捏了一下:“你这个色魔,闭嘴啦!”
慕容烈更加笑起来,他将她整个抱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宁瞳儿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凉飕飕的,不由得瞪着他:“理……干嘛?”
难道他又要再来一次,不会?!
慕容烈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都说了,小东西比我还邪恶呢!”
他大步将她抱着走到了高级病房里配备的洗浴间里:“我帮你清洗。”
结果,虽然他的动作是很温柔没错,但是宁瞳儿在浴池里也被他吃了各种豆腐,等到将她抱出来的时候,宁瞳儿的小脸已经是红通通的,像个苹果一样。
也不知道究竟是被浴室里的热腾腾蒸汽给弄的,还是被某个大色魔给吃了嫩豆腐给弄的,也只有当事人两个自己才清楚了。
宁瞳儿被慕容烈放到床上,慕容烈拿起衣服要给她穿衣服。
虽然他的举动温柔又贴心,宁瞳儿还是忍不住酸溜溜地说:“好熟练……慕容烈理是给多少女人穿过衣服?”
慕容烈一边将内衣套入了她纤细雪白的胳膊,滑过去,然后大掌一伸,牢牢地托了两托,将她的蜜桃整个给放入了内衣罩杯中。
他一面在她背后给她扣内衣的扣子,一面坏笑道:“怎么?我的小东西终于后知后觉,懂得要吃醋了?”
不可否认,他心里真的很高兴。
不仅是因为大男人的虚荣,更因为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强求,逼迫着她让她接受他的爱——其实他一直都那样害怕失去她。
在这场爱情里,他更需要她,更爱她,害怕失去她到不择手段,只想要将她紧紧地抓在手里,牢牢地放在自己的羽翼下,让她一辈子都不能逃离他。
虽然后来他知道自己这样做,错了,错得一塌糊涂,他也祈求她的原谅。
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宁瞳儿的父亲宁如海认为宁瞳儿是一时糊涂才爱上他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都是这样想的。
她对于他来说,太重要太重要,他患得患失,唯恐一时疏忽,她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他更害怕,有朝一日,她发现自己对他只是同情,只是怜悯,她不爱她,只是被动地接受他而已。
“我才没有呢!”宁瞳儿傲娇地一扭头,“我才没有吃醋,你少做梦了!”
慕容烈坏笑起来,猛地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不住地呵她的痒痒。
“真的吗?不承认?那老公可就要逼供了哦!”
宁瞳儿左躲右闪,慕容烈的大手一下子落在了她的胸前,顿时两个人都呆住了。
慕容烈的胸膛微微起伏,宁瞳儿也微微地颤栗了——他们是这样互相渴望着对方。
强大的吸引力从来就那样强烈的存在,从来未曾消失过。
即使才刚刚经历了两场最激烈的欢爱,他仍然想要再次揽她入怀,狠狠地再次占有她,拥有她的甜蜜。
而她,也分明感受到了那股吸引力和强烈的感觉,纤细雪白的肩头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慕容烈忽然笑了一下:“小傻瓜。”
他用力地吻了她一下,却将手从她的胸前放了下来。
他不想累坏她。
抬起头,他温柔地说:“当然没有,你以为我是对任何女人都那么好的男人吗?”
他只对她一个人这样而已。
当然,虽然只给她一个人穿过衣服,但是……他却并不是没有脱过别的女人的衣服的。
只是那是在认识她之前的事了,那些女人拿了支票过了一晚上就走人,没有一个能让他记住她们的面目,就算现在回想起来也只是一个个模糊的面孔,人影而已。
也许,那时,对于他来说,这些女人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
各取所需之后,什么都不是。
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