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宁瞳儿随口答道,“若桑姐姐前几天就跟他分手了嘛!”
宋如乔一愣,竟然是有些难以置信的,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前几天?那她怎么说……”
宁瞳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小脑袋:“你说那天吃早餐的时候,她对你说的那些啊,她那是气你的啦,她一个晚上都跟我在一起,哪有跟那人什么过lang漫的一夜啊……哎,算了,人都去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宋如乔紧锁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瞳儿抬眼看了一下前方:“诶,若桑姐姐已经下楼去了,不行,我得陪她去。”
她有些歉意地看着宋如乔:“最后一面总是要见的,若桑姐姐正难受着呢,说后悔跟他分手的事……”
宋如乔仍是紧皱着眉头,也不接话。
宁瞳儿觉得他今天是有些怪怪的,但是也说不上哪里奇怪,她也顾不上跟他说其它的了,对他点点头,拔腿就追若桑去了。
宋如乔看着宁瞳儿和齐若桑一起下了楼,直往外跑去的背影,抿紧的嘴唇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往前走了两步,朝着自己的卧室房门,但是刚走了两步就停下来,原来是发现身上藏蓝色西服被什么东西沾到了。
他转过头弯下腰,从自己的西装裤腿上扯下了一片铅笔的锯木碎屑,随手碾成了粉末,然后丢到了垃圾桶里去了。
没有什么表情的,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画家之死这件事让齐若桑情绪低落到低谷,就连活泼的宁瞳儿也不笑了。
加上宁瞳儿又在和慕容烈冷战,然后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宋如乔也没有找齐若桑挑衅斗嘴了,宁瞳儿还欣慰地认为宋如乔是尊重死者为大,不想让若桑姐姐伤心。
这几个人一个一个都不说话,慕容烈想找宁瞳儿说话又没有机会,一时之间简直就跟冷场似的。
这天的早餐吃得就是叫一个安静的针掉到了地上都听得到声响的境界。
宁瞳儿撅着小嘴,没什么胃口地看着面前的牛奶,慕容烈想死了跟她说话,最好是能坐到她的身边,哄着她,但是一看宁瞳儿身边的那个男人,他的脸又沉了下来了。
他也拉不下脸了,至少在这个男人面前,现在,不行。
伯爵大人温和地招手叫来了管家,然后对宁瞳儿说:“瞳儿,你不喜欢吃这些吗?喜欢吃什么跟总管说,让他交代厨房做你喜欢吃的早餐。”
宁瞳儿摇摇头。
伯爵大人更是心疼她,“怎么能不吃早餐呢?不然等一下我让人从做中国菜的餐厅里将菜肴弄好了,温热了送过来?”
宁瞳儿又是摇头。
慕容烈坐在一边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伯爵大人当然是在对宁瞳儿好,宠宁瞳儿。
但是,他越宠宁瞳儿,慕容烈就越是满心不爽——我的女人,他凭什么去宠?用得着他对我的女人好?
我是做什么的?
难道我不会对她好吗?
难道我不知道宠她吗?
我比他更宠瞳儿一百倍!切,老家伙,跟我争女人!
要宠干嘛不去宠他自己的女人。
哦……对了,因为他的女人已经被他弄死了。
而那个女人正是我的母亲!
慕容烈对伯爵大人简直就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来,本来心里想死了宁瞳儿,恨不得立即就去跟宁瞳儿道歉,对她说尽了好听的、讨好的话,这个时候在伯爵大人面前哪里能说得出来呢?
怎么样也不能示弱,尤其是不能让这个该死的老家伙看了笑话去。
等着,老子的女人就是抢也会抢回来的。
慕容烈用力地握着银叉子,阴测测地瞪着伯爵大人,心里已经决定不能再忍耐了。
如果宁瞳儿今天晚上还要跟若桑那丫头睡一间房,他就直接破门而入,扛着小东西回他们的房间去。
说白了,两个字:抢人!
“那瞳儿是不舒服吗?”伯爵仍然是非常关心地问。
总管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他这样温柔,这样有耐心过。
所以说宁瞳儿小姐真的是神奇啊,简直就是神迹一样的存在。
其实他是不知道,只有宁瞳儿和伯爵大人才明白的真相:伯爵大人将宁瞳儿当成自己和慕容湮儿的女儿,所以对她是各种百般的宠,恨不得各种溺爱才能显示自己的父爱,这是一种难言的弥补遗憾的机会。
宁瞳儿又摇摇头,还没有说话,却听到一声带着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父亲大人,原来您也有这样慈爱的一面,真是让人瞠目结舌,只是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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