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趁机找理由骗她过来,是?”
宁瞳儿用力摔开了他的手:“慕容烈!”
她一心想要让他们父子和好,慕容烈却这样误会她,她气得两眼泪汪汪的,含着泪水就气冲冲地转身跑出了书房。
宁瞳儿跑出去,慕容烈还和伯爵互相怒视对峙着。
“小子,不给她道歉,你也可以不用继承爱德森家的爵位了。”
“你当我稀罕!”
慕容烈冷喝一句,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站住了:“最好不要让我真的发现你对她是有非分之想,否则你就不要怪我将当年的事情再重新上演一遍!”
医生被他冷森森的话给吓了一跳,慕容烈小时候干的事他并不知道,但是光听慕容烈这样说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而伯爵大人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慕容烈高大英挺的背影。
直到慕容烈离开了,他还是这样皱着眉头,紧抿着薄唇,一副冷酷难测的表情。
医生以为他是对慕容烈生气了,便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说道:“伯爵,少爷是误会您了,等解开误会就没事了。”
但是,他没想到伯爵却是叹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慢慢地松开了。
然后,他说出了一句让医生完全意想不到的话。
“这小子,真像我。”
**宁瞳儿跑到了齐若桑的房间,任凭慕容烈去找她,她也就是不让求若桑开门,最后和齐若桑在一起睡了一夜。
从那一天开始,这两个人就冷战上了。
慕容烈是恨不得立即就收拾行李回国去,但是宁瞳儿现在跟他冷战当中,哪里可能和他一起回去。
她不走,慕容烈怎么可能走?
所以心里对伯爵大人讨厌到了极点,恨不得把古堡都给拆了,慕容烈还是黑着一张俊脸留了下来。
冷战的滋味不好受,很快他就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宁瞳儿不再坐在他身边,而是坐在伯爵大人的身侧,而且跟伯爵大人有说有笑的,那个热乎劲别提让慕容烈气成什么样子了。
“啪!”
银叉子往桌上一丢,他气冲冲地黑着脸将吃了一小半的早餐给丢下,起身大步离开了。
宁瞳儿看着他走了,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但是迅即又转过脸去,不去看他。
哼,就算心里也很想他,但就是不要跟他先说话!
这么不尊重人的家伙,就应该给他一个教训。
看他以后还随便误会人不!
齐若桑坐在边上,看着宁瞳儿明明是气鼓鼓地用叉子叉着盘子里的蛋糕,将蛋糕肢解得分成了好多小碎块,但是就是倔强地忍着不去转头看气得离开的慕容烈一眼,她慢慢地将咖啡杯送到了红艳的唇边,偷偷地叹了一口气。
啧啧啧,小可爱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啊!
老大,可不要说我没帮你啊,谁让你自己过分了呢?
只有等小可爱气消了,我再做那说客?省得现在夹在你们中间也是一头的包,吃力不讨好。
宋如乔坐在她的身边,耳朵尖的很,当下就若有似无的讥讽道:“大清早的就叹气,怎么?和你那个画家情人吵架了?”
齐若桑一转头,不屑地瞥他一眼:“怎么?你巴不得我和他吵架啊?”
宋如乔的脸色有一点点的难看,只是他自己不知道,齐若桑更加不明白。
“我是觉得你又泼辣又凶悍,有个人肯要你这只母老虎就已经该偷笑了,别为了点小事把人家气走了,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总裁一样痴情不改的。”
宁瞳儿本来是走神,心事重重的,手里的银叉子无意识地戳着蛋糕片,听到这里,耳朵自动有意识地就接收到了宋如乔最后一句话。
痴情不改?
慕容烈?
切,那家伙……那家伙哪里痴情不改了?惹她生气不说,还不向她道歉,还误会她,还……总之,慕容烈是个大笨蛋啦!
讨厌的大笨蛋!
宁瞳儿想得又是生气,又是伤心,再一想到前两天那甜蜜蜜的热乎劲,各种恩爱,各种幸福,顿时眼圈一红。
“你管我,”齐若桑听到宋如乔又嘲笑自己,气得瞪圆了眼睛,漂亮的杏核眼喷出了怒火,“你这只死狐狸,你才是没人要的!我的画家小情人对我不知道多好呢,你管得着吗?”
她本来是故意气宋如乔的,没想到宋如乔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还真的眯了起来,斯文俊秀的脸上也有一丝肌肉在抽搐。
齐若桑越说越高兴,浑然不提自己和画家都已经拜拜了的事实,故意说得很大声,还特别得意。
“怎么样啊?你以为我没人要啊?你以为人家都像你这只死狐狸娘娘腔一样瞎了眼吗?昨天晚上我和我的画家小情人共度了lang漫的一夜呢,你试过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