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宁瞳儿一边辩解,一边身子在被子里偷偷地蠕动着,纤细雪白的小脚丫已经开始试着去探到床下的地毯上了,“你说要坐我旁边,我就坐你旁边啊!”
她一副“我很乖”的语气。
但是,人已经偷偷地想要移动了。
孰料一只大手猛地抓着了她的被子,将她连人带被子都揪了回来,而且按在了床上——哦,杯具!逃跑的计划宣告失败!
慕容烈一手抵着床,一手捏着小坏蛋的脸颊,捏啊捏,蹂躏啊蹂躏,横眉竖目地瞪着她:“你还敢逃跑,你这家伙,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差点胆汁都吐了出来了?”
这小坏蛋,干的好事!
故意让他坐在伯爵的旁边,结果那些女仆打球打得出了火,争着一个破排球差点打架,还将他和伯爵压倒了。
更要命的是,伯爵还跟他压倒了一起。
我靠,慕容烈一想到那个情景,感觉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他放开宁瞳儿冲到浴室里去,又是一阵狂吐。
吐过后,又是连声低咒:“该死的!”
宁瞳儿躲在被窝里,伸出了小脑袋,偷偷地笑起来,刚发出了两声又赶紧捂住了嘴,还警惕地望着浴室的门口——慕容烈已经气得要爆炸了,要是再听到她这幸灾乐祸的笑声,还不把她吃了啊?
她刚想着,慕容烈就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宁瞳儿正在装出一本正经,拼命忍笑,却听得猛然掀开被子的声音,,慕容烈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的高大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而且还大手一挥,将围在腰下的浴巾也给随手扯下来扔了。
“呃……你……”宁瞳儿睁大了眼睛,却见慕容烈满脸都是洗漱过后的晶莹水珠滚落下来,映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更加性感魅惑。
“害我恶心吐了这么久,你这始作俑者不赔偿我一下,哪里行?”
说着,一手就扯开了她的白色睡袍。
“这是大白天啊……”宁瞳儿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抗议的尖叫声,就被堵住了小嘴。
慕容烈随手将她的睡袍就给扔到了床下。
**晚上,宁瞳儿一个人在卧室里醒了。最近慕容烈经常要和露丝、阿夜他们谈事情,宁瞳儿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慕容烈出去了。
她穿着睡衣下了床,推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发现书房的灯果然还亮着。
她走过去,轻轻地敲了门。
伯爵的声音里有一丝惊喜:“瞳儿吗?”
她点点头,接着想到隔着门伯爵并不能看到。
“嗯,是我。”
“快进来。”
宁瞳儿走进去,只见伯爵坐在书桌后,医生正给他按着腿。
其实伯爵的腿因为疾病以及骨头都扭曲了,马克给他下了毒以后,虽然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伯爵并没有中毒身亡,但是残余的毒素仍然在他的血液和骨髓里,不时就要出来折磨他一番。
只是,伯爵这人高傲惯了,就算是病痛也不会显露于人前。就算骨头里头都痛得要命,他的表情也不会有一点示弱和改变。
见到宁瞳儿进来,他立即就示意医生让开,站了起来,非常惊喜地:“瞳儿,你过来。”
宁瞳儿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和毛茸茸的拖鞋走过去,像一只会移动的萌物一样。就连冷淡严谨的医生看了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想要笑。
“伯爵大人……父亲大人……”宁瞳儿在伯爵眯起眼睛的时候迅速改口,换来他一个点头微笑。
“父亲大人,您的腿疼得厉害对吗?”伯爵的脸都发白了,苍白的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浑黄的灯光打在他深邃分明的俊美五官上,看起来人都有点透明的白了。
她蹲下来:“我帮您按可以吗?”
医生有些狐疑地看着她,觉得这被少爷宠爱和伯爵大人疼爱的瞳儿小姐孝心是好的,但是她怎么可能会什么按摩呢?
伯爵大人脸上落着滚滚的汗珠,但是也摇了摇头:“不用瞳儿了,你起来。”
宁瞳儿叹了一口气:“我父亲也是这样,连厨房都不让我进。伯爵大人你相信我一次好吗?也许我可以试一下。”
她接着解释道:“我在清逸哥哥的医院里跟一位老中医学过针灸按摩呢。”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就是可能学艺不精……呃,您不让我按是对的,我自己都还没有试过……”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伯爵大人反而说道:“好,那就让瞳儿试一下。”
宁瞳儿见伯爵要给自己当实验对象,倒有些犹豫了,想了一下,她说:“父亲大人,如果等下按得不舒服,你就开口说哦!”
伯爵大人点点头,对她和颜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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