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慕容烈还是一直将她强行留在他的床上,做他的情,欲奴隶吗?
曾经,两个人都爱着对方。
那些在一起特别特别开心,特别特别甜蜜的画面,并不是像慕容烈认为的那样,都是假的,都是骗他的。
那些都是真的。
现在,其实他们也还是爱着对方。
但是,他们都不再相信了——不相信对方对自己的爱。
隔阂那么深,不能弥补。
误会也许永远都不会解开了。
齐若桑无声地拍着含着泪的宁瞳儿的脊背,忽然,她的手机响起来。
齐若桑为了逗宁瞳儿开心起来,对她笑道:“看,肯定是新郎和伴郎们迫不及待要来敲门啦!”
她带着笑,将手机接通了。
然而,突然之间,她的脸色就大变。
“什么?好,我马上过去!”
她将手机一关,一脸的焦急,急急忙忙就要往外跑去,才跑了两步,想到什么,赶紧又折回来,喘着气对宁瞳儿说道:“小可爱,你乖,在这里等我,办完事,我和老大一起来接你去教堂。”
其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今天慕容烈和宁瞳儿的婚礼还能不能如期在教堂举行了。
因为,电话里,他们用很焦急的口气告诉她爆炸的经过,然后表示重伤轻伤的,许多人都在医院,其中也包括总裁。
齐若桑并没有亲眼看到慕容烈的伤势,所以她更加心急如焚。
她一路火急火燎地冲着下了楼,宁瞳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猜得到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因为齐若桑一直是心直口快,什么都不放在心里,而刚刚她竟然急得喘气了。
可见,一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而慕容烈和伴郎也并没有来,她隐隐地猜到是跟慕容烈有关。
是他出了事吗?
宁瞳儿咬住了唇——她恨他!
她也应该恨他。
但是,当知道他出事,她竟然有担心和害怕?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想下去。
她不想再爱这个恶魔了,她爱的又不是他!
齐若桑跑走了,宁瞳儿发现她竟然将看护别墅的保镖也带走了,可见那边真的是出了很大的事情。
慕容烈,出了事……究竟出了什么事……
宁瞳儿真的不想承认,但是她的心真的是提了起来。
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
他这样残忍地对待她,可是她却在担心他。
那已经消逝的温柔,她为什么要这么留恋?
她不明白,这就是爱情吗?
这么残忍,却仍然会爱着的,就是爱情?
爱情太难,她不懂,也害怕了。
看护别墅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那些搞不清状况的佣人,宁瞳儿知道,这是自己再一次逃走的好时机。
而这一次,毫无疑问,一定轻易就可以成功!
**一个时辰以后。
当保镖们发现宁瞳儿了,换上了便衣的宁瞳儿已经开着车到了市区,在通往回家的路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是联系不上韩清逸和她的父亲,只好准备先回家去。
她知道慕容烈的人一定已经发现她不见了,正在追过来的路上,她得马上回去,见到父亲才行。
还有清逸哥哥……
她有太多事情想要问他了。
如果不弄清这些事,她绝对不会甘心的。
越是着急,就越是容易忙中出错。
她本来就还没有拿到驾照,开车不是特别熟练,尤其是到了市区车流密集的地方,谁都知道中国就是人多车多,而且特别急躁,特别喜欢按喇叭。
不一会儿,她就被人超车,超车的人还对着她所开的白色跑车比中指,意思是:你开这么好的车,技术这么烂,还挡道,去死!
宁瞳儿急得汗都流下来了,只好将车子开到一边去,准备抄近道回去。
但是,在车子开到一道巷子口的时候,冷不防的,一个衣衫褴褛的身影猛地从巷子那头像丧家之犬一样,惶然冲了出来,而且完全是不看路的,宁瞳儿被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踩刹车,但是那人已经不知道怎么回事,隔着车头还有十几公分的地方就摔倒了,躺在了地上。
如果宁瞳儿有一点社会经验,就会知道有这么一种人,专门用这个碰瓷的手段来讹钱。
还有一种人,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打劫好心下车的妇女和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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