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她,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慕容烈一震。
他低头缓缓看向被他压着的宁瞳儿。
她满脸是泪,清丽白嫩的脸上已经哭花,狼狈不堪。
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而她赤果的纤细身子在空气中,已经因为寒冷和恐惧而颤栗地起了一颗颗小小的鸡皮疙瘩。
赤裸的羔羊。
鲜嫩、无辜、脆弱。
任谁看了都会怜惜。
可是,现在,他却只想摧毁这一份脆弱和无辜!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不是一直都只是骗他的?
他的拳头握紧了。
“孩子?”
他笑了。
抬起头,他眼中的眼眸已经完全变成了赤红如血的鲜红色,正对上了齐若桑焦急而恳求的眼神。
“是啊,是一个孩子。”
而且是一个哭泣的、楚楚可怜的、令人怜惜的孩子。
“但是,却是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将我耍得团团转的孩子。”
他的手臂猛地架起了她纤细白嫩的腿,就在这一刻,黑衣人将齐若桑强行拖了出去。
“一个让我爱恨不能的孩子!”
随着这一句话,他解除了自己的衣衫,灼热的坚挺狠狠地抵住了她娇嫩的身子。
她在颤栗,他知道。
她在哭泣,他知道。
但是,他顾不了了。
他,也不想在乎了!
双腿被架起来,齐若桑被拖到走廊上的一霎那,一声满是痛苦的尖锐惨叫声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齐若桑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是难过地闭上了眼睛,颓然别开了头。
“对不起,小可爱。”
甜甜叫着她“若桑姐姐”的小可爱,她终究是没有保护到她。
而那个伤害她,强行夺走她,让她发出那样痛苦惨叫的人,却是她的义兄。
她没法责怪慕容烈。
不仅是因为他是她的义兄,是因为她知道他对宁瞳儿的爱,和他的恨意一样深刻。
握紧了拳头,她难过地垂下了头。
是啊,她知道慕容烈喜欢宁瞳儿,对她爱恨交加,才会这样,可是……伤害也是真的,也是一样的深刻!
两个黑衣人一看大势已去,齐若桑也不再挣扎,就想劝她下楼去。
但是,齐若桑狠狠地甩开了他们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别碰我!你们这些讨厌的,为虎作伥的家伙!”
她恶狠狠地说:“我有脚,自己会走!”
身后是宁瞳儿的惨叫声,她只能狠下心来,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然后,走下了楼。
卧室的雕花大门砰然作响,终于彻底地关上了。
就连宁瞳儿的惨叫声,和痛苦折磨的强暴也隔绝了。
**慕容烈进入宁瞳儿体内时,明显地感觉到了那层纯洁的阻碍。
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所以他没有做任何的停留,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强悍,甚至是残酷的闯进,让她顿时全身都痛苦地蜷缩起来,殷红的鲜血如同凋零的玫瑰花瓣,狠狠地染红了身下白色的丝绸床单,开出一朵朵凄艳痛苦的花朵。
宁瞳儿随着他不断进攻的动作而疼得蜷缩着,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手指都变得苍白如雪,脸色也煞白煞白,仿佛被人抽干了血色。
他的体质和他的强悍的动作,让未经人事的她几乎要晕厥过去,除了发出凄惨的呜咽声,再不能发出别的声音来。
而很快地,她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因为,慕容烈修长粗糙的手指托住了她纤细的后颈,狠狠地用唇封住了她不断呻,吟出来的呜咽声。
所有的惨叫声和呜咽声都被堵住了。
他的吻,就跟他进攻的动作一样,强悍而残酷。
宁瞳儿痛得身子蜷缩着,小脑袋不停地摇着,纤细的身子也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箍制和残酷进攻。
她已经痛得快要晕过去了,眼前一片片的全是金星,脑袋里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此时的挣扎完全是凭着本能地身体反应,想要抵抗和挣脱这可怕的进攻。
但是,慕容烈的怀抱滚烫,手臂就像钢铁一样,牢牢地抱着她,箍制着她。
高大的身子罩在她纤细白嫩的身子上,每一个进攻的动作都没有因为她痛苦地挣扎而稍作迟疑。
菲薄的唇贴着她肿胀的嫩唇,狠狠地吸吮着,与他身下的动作一样残酷而坚定,不容她逃脱,不容她躲避。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